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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粗了好痛快拔出去 他进去一整夜没拔出来

时间:2018-06-08 14:42:35  来源:  作者:

太粗了好痛快拔出去 他进去一整夜没拔出来

太粗了好痛快拔出去 他进去一整夜没拔出来

  电话铃响,我去接。是许久未见的子欣,声音脆生生的,还是标准的普通话。她先问我好,话锋一转又说她要回来一趟,我这里是否方便留宿几日。我自然是欢迎的,便高兴的答应等她来。

  “你最好了!”末了她说,“我的事你都知道的。”

  子欣是我实习期租房认识的朋友,比我大两岁。当初我们镭系很好,来往甚密,她的事我也记得很清楚。听起来她还是陷在往事里,在她面前我总觉得我的强硬是一种幼稚,因而我尽量表现出最大程度的理解。“为什么还要回来见他呢?这么久了!”我想着,她应该早就忘了他才对。

  “我相信他。”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好几年,“相信他什么?”我心里对此感到深深的怀疑。然而我始终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疑惑,尽管对于她的态度感到费解远远胜过了理解,都不能使我对我们的友谊心存任何芥蒂。

  子欣和我在一个院里同住了半年多。才搬来就被我特别注意,不仅因为她普通话标准,还有那与众不同的气质。在这租户满院的城乡结合部,成天都是鸡飞狗跳的地方,也可能藏着特别的人,我觉得子欣就是其中一个。

  我们的房是自建房,共两层,中间有天井。子欣住在大门口的小间里,像传达室;我和另外几个实习生合住二楼一个大间。大门外安了一米高的水龙头,下面砌了过矮的水泥池子,经常湿漉漉的。站在那里洗漱只能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手里端着牙缸子半弯着腰,越是小心提防越是溅了两腿的脏水。一个水沟暗戳戳载着那些脏水流出去了,里面飘着白花花的牙膏块还有腐烂的菜叶子。

  子欣的门开着,一看便知是为了让天井的光照进去。早晨那刻还是能看清小屋里的陈设,一张单人床,蓝白格子床单铺得平展展的;墙角吗放着少许杂物;朱红色的旧课桌擦得发亮,整齐的摆放着几本书,有一面巴掌大的圆镜子立在书旁边。

  我正在低头洗我的白大褂,突然听见个人叫“子欣!”,抬头一看,面前立着个比较漂亮的女孩,大眼睛厚嘴唇,鹅蛋脸略尖的下巴,松松的一根麻花辫斜搭在胸前。有一点颓废,但那气色好似与她的年纪无关,只是少见阳光。或者是我低血糖的缘故。

  “丽丽!”闻声而来的子欣以一种比较节制的热情,领着进了屋里。

  “我来看看你,打量一下能不能过来投奔!”

  “说笑吧,我都还没有着落呢!”

  “你高中毕业,比我强多了。”

  “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无所长,不如你有手艺。”

  小屋里的客套话无遮无拦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虽然白大褂被我搓得很白了,但我继续用力搓洗着袖口和前襟。

  “这是歌本?”

  “嗯,我手抄的。”

  “我好喜欢这首《红雨》。你唱一下!”

  “好。”

  “轻描淡写我的回忆像是一场下过的雨……”没想到子欣唱歌那么好听。

  “啊啊红雨叫我如何能够相信把自己给你却换得如此伤心”

  脆生生的声音,伤感的歌词,阳光斑驳的天井,一圈一圈的阴影变换位置恰似歌声里一震一震的拍子。

  第二天,丽丽果真搬来了。

  子欣的小屋瞬间满满当当,那张单人床被移到了院子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可以合起来的沙发床。我猜测丽丽有奇怪的身份,但不明白子欣为何要接收她住下,她们明显不是同一类人。

  我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丽丽搬来的第二天早上,有个秃顶男人冲过来拉走了丽丽所有的物品,并且大声呵斥她,骂她是“不要脸的小偷!”丽丽哭得稀里哗啦的,子欣去面试工作了,一回来就被丽丽连绵不绝的哭泣包围了,而我正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

  丽丽悄悄拉走美发店里的东西,从那个秃顶男人身旁消失,是为了逼迫他离婚。子欣等她哭够了,才严肃的告诉她。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最重要的是她低估了自己还可以自由独立的生活,不必依赖任何人,也不必受任何人的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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