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了好痛快拔出去 他进去一整夜没拔出来
可还是有满腹的心里话想跟她说,于是就写信给她。对自己是悲伤,对她是期望。他们毕竟是源于文学才走近的,书写仿佛最能表达心里欲说还休的感觉,不一定是爱情,也可能就是两个孤独的灵魂互相摆渡。说不清的,就是好像终于等到有人懂你了,也不想落入俗套,然而男女之间并没有更好的出路。
她也不能置之不理,就随手回几封。天天见面竟然还通信,她好像有点理解当初丽丽的事了。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虽然她不想从别人那里拿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那东西自己非要送来给她,不明确拒绝等于收下了,总归还是不好的。
有一天他的信终于直白的粟增了“爱”这个字眼,她陡然吓了一跳。虽然预感到这个字会出现,但真出现的时候却使人慌乱极了。爱是什么?谁知道!她是缺少爱的,也不明白爱这个东西到底要怎样,世人都说爱是痛苦的,那未必不该远离它。“我爱你!”他的表情是痛苦的,“你爱我!”他的表情依旧是痛苦。“那么爱什么呢?不如不爱吧!”
她无法使他明白爱是痛苦的,然而她无师自通的就使他痛苦极了,只因她的回避他便觉得世界变成了地狱。他回去发脾气,把爱而不得的气都发泄在家里,甚至动了手。这迫使她不得不正视爱这回事,与他谈了一次。
“你说爱?不行的!我们是不行的!我也不爱!”
“你爱我!”他走过去抱住她,“我没有什么希望,是你让我看见希望……”他只看见她的嘴,红红的花瓣似的嘴。“不!不爱!”她拼命挣脱了他的怀抱,假如他不想要她挣脱……终究他还是对她呵护,不要她受(委)屈,就算在自己怀里也不可以。“不行!我辞职!不要看见我!”她的脾气固执得可怕,至少令他害怕了,他无力的垂下双臂……“别走!就这样!”
于是又过了三个月相安无事的日子。他们达成新的默契,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也算尽了力。直到元旦前夕,聚餐时他喝了点酒,才勇敢走到她面前请她跳舞。她假装不适先告辞了,没料到他竟紧跟着追来了,要散散步说几句话。她答应了,想到他忍耐的苦楚,她的聪慧起到了反作用,他以为终于得到了理解。他吻了她,她的初吻。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像吃了甜甜的糯糯的糕。
算是打开了局面,他吻阑了她,又有了别的指望。他的狂热快使他发疯了,他吻着她的嘴,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那里,“你快使它发疯了!”又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胸口,“你使它疯狂!”又用力的吻,不肯停下来。她就像突然被开发的土地,一旦撒上种子便飞快得疯长起来,很快就茂盛得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她爱他,原来是真的!她相信他!他吃不够她,她也被吃不够,这是爱?甜蜜的爱!
只这一次!不行的!丽丽就是这样开始陷入痛苦的,绝不能够这样下去!不止这么简单!爱是痛苦的!她心里突然觉得这是错误的事,一直在回避不就因为这是不行的么,停下来!她理智一回来立刻挣脱跑掉了!
子欣来找我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嗜睡的状态,学医的我一看便知她有了。我猜她自己已经知道了,只是来找我解决问题的。我帮她推算了时间,建议药流。她的痛苦憋在心里,我看得出来她克制得自己很辛苦。
“最近不管去哪都睡不醒,我觉得不对。都骂我变懒了。他老婆来闹了,我辞职了。终于还是被爱害了,我从他那里什么也不要,这不是我擅长的,向人家要什么都张不开嘴。”她越是说得轻松,心里应该越是难过,但我却不知如何接话。她一向眼明心亮,什么都看得透。
那天夜里她哭得很厉害,但咬着牙闷在被子里,只看见盖着的背影在剧烈颤抖。第二天早上眼睛肿成一条缝,声音是沙哑的。我心里好痛,好好的子欣,那么独特的女孩,然而竟也难逃爱的魔咒。我多希望她能俗一点,哪怕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个结果,何况按照世俗的说法,他拿走了她的初吻初夜,现在还要算上初孕,还不够格被珍惜吗?真是让我生气,恨不得冲过去理论一番。但一想按照世俗的说法,我们也不占理。于是思前想后等于零,子欣真是透彻,什么也不必争反而是种最好的自我保护。
子欣休息了一段时间就振作起来了,她不像一般女孩经历这些事就迷失了方向,觉得自己吃了亏,又担心不能嫁得好了,然后越想越伤心,需要借助一个强有力的人来重新开始。比如丽丽,当初子欣就是那个帮助她的强有力的人。现在虽然有我,但我却不像子欣那么强有力,我本质上跟丽丽是一样的世俗的女孩,以嫁得好为人生最高理想。不论是努力念书还是努力工作,从小就被灌输了唯有嫁得好才是幸福人生的必由之路这种观念,因而我小心翼翼的服从,避开雷区,享受着名义上的自由,其实一开始就甘愿坐在了牢里,一辈子的最高追求就是坐好点的牢。 4/5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