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普通话的播种人
给我讲余老师故事的这位老教师还告诉我:我们阔统小学推广普通话教学已久,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就在五年前,县里一位新县长来到我们的学校,他有意去跟二年级的几位小朋友交谈,想不到这几位学习并不突出的小同学竟用普通话回答着他的问题,这位县长回到县里后,大会小会上都对我们学校作了一番表扬。但谁也想不到,我们推广普通话,实际是跟余老师学来的。这位老师说,当年他也是校长,跟随一位老师下到乌这教学点检查余老师的工作时,发现那里的小朋友都是用普通话跟客人打招呼,小朋友之间的交谈也是用普通话。这位老校长回校后立马召开教师会议,作出了推广普通话的决定。如今,在公统小学校园内外,老师与学生说普通话,学生与学生说普通话,进校园来的家长也说普通话,还有学校附近来入学的孩童也能说普通话。我想,余老师就是这片土地上普通话的播种者。
故事四:学校里的老木工
余老师有三件宝——斧头、锯子、凿子。如不经他同意,谁也不能动他的三件宝贝。平日里,他在校园里东瞧瞧,西瞅瞅,发现哪里门窗坏了,或是哪个班上学生的凳子断了脚,他就利用课外时间甚至是双休日,拿出他的这三件宝贝来修理一番,老师们都风趣地说:“余老师是学校里的老木工。”
余老师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关于他的故事又平凡又崇高,他的品德既朴实又高尚,他不愧为百姓心中的好老师!您想知道他是谁吗?让我告诉您吧!他就是我们阔统小学的骨干教师,余志雷老师!
看完余老师的感人故事,再与大家分享七位老师的感人事迹:喜欢教书的倔老头儿
人们尊称他“阮教授”、“阮老”,他本人愿意大伙儿叫他“阮老师”。阮图南一直很“倔”,尤其在教书这件事上。
他是中国自己培养的第一位物理学博士生导师,却一直在给本科生开课。他开课,从不以教务处安排的时间为准。他说,开课时间只能按课程难度和学生的需要定。
他曾经把李正道的《场论与粒子物理简引》讲了整整8个学期,很多学生还没来得及听完就毕业了。
他上课讲得很慢很细,无论什么公式什么矩阵都会细细写来,两个8×8矩阵相乘,每次都认真写一遍,能写上满满两黑板。有时写完他也说,“年纪大了,仰头写,头很晕。”
学生中传言,春节前,阮老师被检查出患了血癌后,曾跑到无人的教室,把自己要讲的课都录了下来。斯人已去,目前还无人证实这件事,但学生们相信他们的“倔老头儿”阮老师曾经为他们这样做过。
阮老师大半辈子都在教书。
他会在课堂上突然大笑;他会笑眯眯地和迟到的同学说“早上不睡懒觉,来听我讲物理挺好”;他会蹬着一辆小自行车穿过学校,向和他打招呼的人露出孩子般的微笑……这些,直到现在,都被他的学生们津津乐道。
阮老师故去的消息传来,那些在国外求学的学生,有的“手中的书惊落地上”,有的“忽地从床上爬起来”。他们打开电脑,把msn的签名档改成了“沉痛悼念阮图南老师”、“怀念阮老师的课”……
他不厌其烦地给学生推导最简单的公式,反复地强调,要把上课讲的内容“回去照着follow一遍”。这句叮嘱过无数次的话,让一个已经在研究所工作的学生“某一天夜里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记起自己的老师”。
阮老师每学期都要为学生补课。他会在黑板上画一个表格,横着写星期一到星期日,竖着写上午、下午、晚上三个时段,然后让大家投票看哪个时间补合适。退休那年,阮老师说,“以后空余时间多了,大家什么时候需要,我就出来讲,讲什么都行。”
他不看重考试,觉得与其让大家花时间复习去换分,还不如利用考试再多学些东西。他认为学习是自己的事,没有学到,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现在,阮老师学生的学生已经开始用他的方法教书了。
学问之外还有为人。一位网名为“hulingzhi”的学生回忆:曾经帮阮老师擦黑板,被他一手拦住,“我来吧,我已经一身粉笔灰了,别把你的衣服也弄脏了。”他也为没来得及吃早饭的学生带过包子。 2/6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