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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车里上我 在办公室里被老板玩弄三次

时间:2018-08-10 15:21:33  来源:  作者:

  一路颠簸,跌跌撞撞,到达景区前我提前下了车。我沿着洱海,顺着公路,一路徒步。走着走着,遇到了一家客栈——“洱边”。我抬头望着门牌,决定住在这里,我喜欢“洱边”这个柔软的名字。

  这家客栈是琅朴的调调,青苔布满每一块石阶缝隙,雕花屏风后是个小院。几个青花瓷的小茶杯,零零散散地摆放在大榆木桌上面。院中间是个人造水池,里面养着水草和几条锦鲤。角落里的秋千轻微摆动着。客人不多,茶桌上坐着个丰韵的女人。

  她就是暮老板,这家店的老板娘。我说我没什么钱,但是想在这长住一段时间。暮老板不多问,给我安排了二楼拐角最便宜的一个单人间。一个月1500块,我盘算了下自己的家当,就这么住下了。

  从那之后我基本不出门,每天除了在房间喝得支离破碎,就是在院子里的茶桌上抽烟,发呆。暮老板每天穿行于旅客之间,对他们嘘寒问暖。路过我时,她会留下甜甜的味道。有时她会叫我,“小伙子,愣什么呢?”有时会突然拍我肩膀,然后像个小姑娘一样捂嘴跑开。有时会用鼻尖对着我的脸,伸手捏下我嘴里那根早已熄灭的烟蒂。

  坐得久了,我也开始主动跟院子里的人熟识。我会帮着50多岁的啊姐打扫房间,会推旅客的小孩儿荡秋千。有时帮着暮老板登记入住的旅客。暮姐不忙时会坐在我对面,让我陪她喝普洱。但是我还是不太敢正视她,因为她谈笑间的风情万种,我看一眼就要沉醉。还有嘴边那颗痣,仿佛有种勾人的魔力。我见着暮姐总是低着头,她喜欢呼噜我的头发,然后还会嫌我头发油。

  我在这里肆意地荒废时间,我喜欢这里,我告诉自己我已经忘了从前的我,但我知道我在骗自己。

  我仔细回想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这个女人的,如果没记错应该是那一次。我去了酒吧一条街的一个酒馆,那天我并没有喝酒,只是沉迷在音乐中不停地抽烟。

  烟雾中我想起了炎热的北京,想起电话听筒中的成绩,想起了父母,想起曾立下的誓言,想起半夜的泪水,等我回到客栈时已是凌晨。我跨进大门,暮老板噌的从茶桌边站起来,衣袖刮倒了桌上的茶杯,她急了,“肖珈,几点了才回来。”

  我望着她,这是第一次我这么长时间地注视她,那颗痣好迷人。我及时抽离那一瞬的胡思乱想,回到了现实。我有点糊涂,“姐,你,你还没睡啊。是在等我嘛?”

  “是。”暮老板声音竟带了些哭腔。

  “等我干嘛。”

  “别人都是搭伴儿出去,就你自己一人。我怕你出事儿。”

  就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温暖,我以为自己始终孑然一身,没想到在这异乡竟有人还惦记着我。而且,这个人还是暮老板。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清楚也不知道该向谁说。我望着暮老板,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谢谢。我忍着情绪,竭力不表现出我的一丝感动。

  暮老板送我回了房间,临出门时,我突然想拉她的手,但是我不敢,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昏黄的灯光中。我想像暮老板这种女人,好似一朵带刺的玫瑰,她只存在于彼岸,一般男人无法到达。

  房门再次响起,两下、三下、两下,暮老板回来了。她带来了酒,“肖珈,陪姐喝点。今天不喝普洱,咱们喝酒。”

  她走到飘窗的吧台,摆好了酒杯,静静等着我。

  “你们南方人也喝二锅头。”

  “我是北京人。”

老板车里上我 在办公室里被老板玩弄三次

老板车里上我 在办公室里被老板玩弄三次

  “暮姐,那咱俩老乡啊。”

  “你刚才不是想聊么。”

  “我有点想家了。”

  “来喝吧,为了家。”

  我们一直倒酒,碰杯,点烟,吐雾,期间暮老板出去补了两次白酒。我们聊了很多,那天我告诉她我是不负责任地偷跑出来的,她告诉我她是追着一个男人来到这里的。那天我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脆弱,考试的失利击垮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她也承认她根本没那个姿态去祝福那个男人的爱情,她恨他。

  “干杯,为了咱们的懦弱。”我有点多,音量越来越大。

  “干杯为了该死的曾经。”暮老板一饮而尽。

  后来我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一切都像做了场梦,除了一堆酒瓶证明我确实跟那朵彼岸的玫瑰渡过了一个空虚的夜晚。

  我起身坐在吧台点燃一根香烟,仔细回想着每一个细节。昨晚是我需要她,还是她需要我。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零零散散地记得我们哭了笑,笑了哭,来来回回好几次。吧台上有个被揉乱的纸团,我展平,那是个被拆开的香烟盒,上面写着两个名字肖珈,还有暮艳霞。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想我肯定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闭上眼都是她朦胧的眼神,慵懒的风情。我想起来了,她头发垂落双肩,一只手拖着脸庞,侧着身子,另一手中指食指自然地夹着香烟,手环过头顶。她给我唱了一首甜蜜蜜她的痣冲我笑。我还记起来,她画了深邃的鱼尾眼线,我记得她身上甜糯的玫瑰味道。

  我爱上她了,一定是,一定是。不不,都是幻觉,幻觉。我随便穿了个T恤,蹬上运动鞋,冲出了客栈。我一路狂奔,沿着洱海,顺着我来时的公路。开始的时候,我每一滴血都在沸腾,我一直再问自己,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身体的疲惫提醒着我,这一切是真实的。喘息告诉我,我的心还活着,为了一个叫暮艳霞的女人跳动着。深夜的洱海静得出奇,月亮在水面上不停地晃动。我累得像狗一样,最终瘫倒在洱海边。我仔细听着洱海的声音,听着自己心脏的跳动。

  日子照常继续,从那天之后,我更愿意坐在院子里,盯着暮老板发呆。我冲她傻笑,而她每每走过,都会抚魔我的脸庞。她会帮我拍落身上的灰尘,会帮我斟满见底的茶杯。一切悄然而生,我被这个女人浅浅地宠溺着,我想她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那天我从外面回到客栈,三个穿着跨栏背心,脚蹬夹板拖鞋的男人正挤在柜台吵嚷。站在前面的那个带着大金项链的男人,扯着暮老板的手不放开,“暮老板,我们大哥只是让你陪着喝一杯,你连这个脸都不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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