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云当年其实也害了大病,是吗?”
王清河后来还是回了乡,他坐着老公交一晃一晃的行驶在乡里道路上,又偷抹了几滴眼泪,为瑞云,为春萍几个,也为自己。他想着这辈子都和瑞云过来了,死的时候也不想再做明白人。春萍几个给的回答是沉默,他也不想再追问下去了。人生走到了边际上,剩下的就是盼望再慢一点,他还需要一些时间给乡,给麦田,给长河,让他把和瑞云过去所有的岁月,再温存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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