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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和女友啪啪啪 在飞机上和空间啪啪啪 我把妹妹捅到深处

时间:2019-05-13 17:15:27  来源:  作者:

  莫非,她已知道爸爸并没有去国外,而是在那场大雨中失踪了?

  湿羽忽然变得不配合起来,她面向窗外,瑟瑟发抖,双手捂着脸,然后拿开,接着再捂住,再拿开,似乎又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的样子让我不由毛骨悚然。我不时地望望远处的天外河畔,一切静如死灰。那个工地用巨大的绿色篷布围挡着,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透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和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尤其是它上面的天空,飘着一条形状怪异的云彩。

  这让我感到一阵不舒服,似乎它真的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我暂时不想和她交谈下去了,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拉上窗帘便出来了。

  湿羽的妈妈问,有什么新的突破吗?

  我摇摇头,说可能要对她进行一次催眠。

  我从来没对任何人做过催眠,但我接受过无数次的催眠,然而没人能催眠得了我,尽管我十分想被催眠。所以对于催眠的套路,我基本是清楚的,那些引导语大同小异,没什么出奇之处。有个女催眠师对我催眠了三个多小时,我没睡着,她竟然无聊得睡着了,最后她得出结论,我的催眠敏感度太低,或者说对催眠免疫,根本无法催眠。

  我不确信能不能成功催眠湿羽,只是想趁机练练手,毕竟她是个孩子,难度应该不大。即使催眠不了,她也未必能意识到我催眠失败,这对于我的名声不会造成损坏。倘若侥幸催眠成功,或许就能挖出湿羽潜意识深处真正害怕的东西。更主要的是,我无形之中又获得了一项生存本领。

  我总在想,湿羽的妈妈曾说湿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能让她恐惧的,绝不会只是个简单的梦而已,应该还有其他,梦只不过是个诱因罢了。我就很胆小,也常做噩梦,但噩梦绝不至于改变我的人生。

  湿羽的情况,确实很特殊。

  她坐过飞机吗?我问湿羽的妈妈。

  坐过,她经常坐。

  湿羽的妈妈说。

  每年的暑假和寒假,我和她爸都要带她出去旅游一趟,一般都坐飞机。她并没有表现出对飞机特别钟爱还是恐惧,就像乘坐其他的交通工具一样。

  她最近一次坐飞机是在什么时候?

  本来计划今年暑假要出去旅游的,可是她爸杳无音讯,我哪有心情呢?就没去。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去年的寒假了。可那已经过去半年多了,她的反常只是从近期才开始的,应该和之前坐飞机没有关系。

  我想想倒也是。

  再说,湿羽的妈妈说,我们每次坐飞机都很顺利平安,正常起飞,安全着陆,从来没发生过任何危险的情况,玩得也很开心。只是去年我们回来的时候,湿羽似乎有些不满意,一路上总在报怨飞机太小了,司机技术差,总是颠簸。她说下次旅游一定要选个大飞机,三层的那种。

  咦,你说是不是――

  湿羽的妈妈忽然猜测,她今年没出去旅游,没坐上大飞机,心里不痛快,所以才会产生逆反心理?她本来以为今年能坐一次大飞机,结果没能如愿,因而耿耿于怀?

  我摇摇头,绝不至于。

  04

  我终于要尝试一次我的催眠技术了。

  就在湿羽的卧室里,拉上遮光的窗帘,屋里顿时黑了下来。我带来了专门的灯光,使得空间里充满着一种柔和得让人昏昏欲睡的气氛。高音质的CD机播放着恬淡的音乐。为了这次催眠的效果,我事先做足了功课。

  我并没有事先告诉她我要催眠她,只是让她放松,和她漫不经心地聊天。

  孩子对于外界的警戒总是很容易消除,她对于我的信任不知不觉地就建立了起来。

  我有意放慢引导的速度,她的脸变得沉静下来,双眼缓缓地闭了起来,那张惨白的美丽的脸庞慢慢地透出一缕血色。

  飞机!

  她忽然喃喃地说,恐惧的神色再次出现在脸上。

  还有呢?我轻声问。

  飞机!飞机!一架超大的飞机,它正在坠落!湿羽的嘴角在抽搐着,浑身剧烈地抖动着,显然害怕到了极点,它坠落了,终于坠落了,坠落了……它一头插进河边的土里,整个机身悬空着——这和她之前描述的一样。

  湿羽的脸上又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你没去跟前看看吗?或许会有什么惊喜的发现。

  去了。湿羽说,我现在就在这里。

  她的脸上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又呈现出恐惧之色,这种恐惧比之前的更为强大,她拼命地摇着头,天黑了,有闪电,却没有雷声,静悄悄地下着雨,很小的雨,却好冷,好冷……她将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牙齿微微地挫动着,倒吸着凉气,我似乎都能体会到那种彻骨的寒冷,便把衣服紧束了起来。

  飞机呢?那架飞机呢?我轻声问。

  飞机不在了,它不知去了哪里。

  天外河畔的房子全倒了,只剩下一片废墟浸泡在水中,还有好多的人,都披着雨衣,默不作声地在废墟当中寻找着。他们的雨衣都是黑色的,像夜一样黑,隐藏在夜色里,像一个个幽灵。

  他们找到了什么?

  啊,好多的尸体!湿羽忽然惊叫了起来,无数的尸体被人们从废墟下面拉了出来,扭曲着可怕的表情,还有的在无声地笑,是那种看不到一点快乐的笑。人们在笑,尸体也在笑,我看到了他们,他们也看到了我,瞪着一双双大眼睛。人们把尸体抬到一辆货车上,横七竖八地堆积起来,一具,两具,三具,四具,五具……

  湿羽伸出了指头,凭空点着,一边数着,每数一次,恐惧的语气就加重几分。

  我数清了,整整八十具尸体!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是他们说只有八具,只有八具,八具,还说我眼花了。

  他们是谁?

  我不认识,就是那些抬尸体的人。

  然后湿羽就瘫软了,整个身体没有一点力量,脸部的肌肉也都松弛了下来,没有一点红色,白得像一张刚从包装里抽出来的白纸,似乎倒不恐惧了,而是绝望。她的眼睛骤然睁了开来,但我确定她并没有看到我,应该仍在注视着遐想中的场景。

  然后呢?那些人和尸体怎么样了?

  她的目光僵滞地望着我,或说望着我背后的白色的墙壁,半晌无语。

  忽然,她指着我的背后吼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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