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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和女友啪啪啪 在飞机上和空间啪啪啪 我把妹妹捅到深处

时间:2019-05-13 17:15:27  来源:  作者:

  是的,我没有催眠她,反而被她催眠了。

  07

  我进入了一个梦境。

  梦里是一个黄昏或者早晨,天空是寂静的红色,和湿羽当初的梦境相似,但我并不像她一样感到恐惧,反而觉得温馨。那种寂静带着一种惬意;那种红色,带着一点暧昧。我不恐惧,大概是因为湿羽就在我的身边,用她纤细的小手牵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潮湿和温热,像一股洪流般透入到我的体内和灵魂深处,让我意乱情迷。

  我们散步在百花盛开的天外河畔,如一对情侣。

  湿羽忽然指着前方喊道,你看,那里有架飞机!

  可我并没有看到,便茫然地望着她。

  你看不到吗?湿羽埋怨道,那么大的一架飞机,你竟然看不到?真是的!她有十六层楼那么高,一头插在土里,整个机身悬空着——唉,你看不到?它的整个表面是雪白的,中间贯穿着一条蓝色的腰线,多漂亮呀!你看它的机翼,像雄鹰展开的巨翅,你竟然看不到?

  她张开双臂,模仿着雄鹰展翅的动作。

  我眨了一下眼睛,果然就看到那架飞机了,它和湿羽描述的一样,它的巨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甚至比湿羽说的十六层楼还要高许多,简直就是一道连接天地的栈桥。我须把头仰得高高的,才能看到它高耸入云的尾翼。

  湿羽拉着我走进了机舱。

  奇怪,从外面看机身是倾斜竖立着,而到了里面,却是水平的,和平时乘座的飞机一样。我没考虑这个无聊的问题,跟着湿羽直接走进了驾驶舱。

  按理说,机头插进了土里,驾驶舱里应该是看不到外面的,可这时却能看到外面是无边无际绿油油的草原。我同样没考虑这个无聊的问题,直接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湿羽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去哪里?我问。

  去太空!湿羽说。

  我于是发动了引擎,拧动方向舵,飞机便无声地,缓缓地起飞了。没有助跑,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操作程序,飞机直接升空。我们飞过一碧万顷的草原,飞过荒无人烟的沙漠,飞过寸草不生的戈壁滩,飞过烟波浩渺的大海,最后飞向蓝天,飞向宇宙……

  我又置身于经常出现在梦里的那个场景,各种无名的天体从机窗前飘过。我不必担心会撞到哪个天体,因为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无论我们怎么飞都撞不到。我们迎着太阳的方向飞去。太阳越来越大,及至整个宇宙都被燃烧的太阳铺满了。

  忽然之间,飞机不见了,我们站在巨大无比的太阳前面

  又忽然之间,我和湿羽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情地接吻,激情地爱抚。

  爱我吗?湿羽喃喃地问。

  爱。我坚决地说。

  那替我杀人可以吗?

  可以。此时,她让我干什么我都会死心塌地地同意。

  湿羽说了三个人的名字,我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对,记住他们就行了,其他的都统统忘掉!

  湿羽最后说。

  当你醒来以后,你就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当我对你粟增我爱你时,你就立刻去杀了他们!不能犹豫!杀完之后,再把一切都忘掉,连我都忘掉,不许记得!等我再次对你粟增我爱你时,你才能想起来一切。

  08

  我真的什么都忘记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平静地坐在椅子上,湿羽站在我的面前,带着一抹无法形容的笑意。大概她是在笑话我吧,本来要催眠她,反而自己先睡着了。

  她的脸色呈现出难得的红润和一丝羞涩,这让她看上去异样的美丽。

  我呆呆地望着她,仿佛就在瞬间,我爱上了她。

  她坐了下来,淡淡地说,你走吧!

  我就站起来径直走了,没和她道别。

  几天后,湿羽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趟医院。我迟疑了一下,便答应了。

  大夫告诉她,你怀孕了!

  然后大夫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说,你还是个学生吧?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说怀孕就怀孕,怀孕有那么好玩吗?太不自爱了!

  湿羽低着头,此时此刻,她表现出了一个学生应有的矜持。

  大夫又审视了我半天,教训说,你不小了吧,三十几了?她是个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干的这叫人事吗?骂你禽兽不如真是侮辱了禽,你都快能做她的爸爸了,你老婆知道吗?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你早干嘛去了?难道你要等着孩子生出来吗?前几天有个小女生,怀孕四个多月才过来引产,大出血,差点要了命!

  我想解释,我没老婆。

  又想解释,两个月前,我还不认识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尽管她即使是在认识我之后怀的孕,我仍然无法确定孩子就是我的。怀孕的前提,首先是应该做点什么吧,我做过吗?我茫然,或许做过,但我全然忘记了。

  但我没解释,顺从地在手术确认书上签了字。我只知道我爱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她说我是她的家属,尽管我不是她的家属,我也愿意承认;她说孩子是我的,尽管孩子不是我的,我同样愿意承认。

  大夫问我,无痛吗?

  我说无痛,尽管我不知道无痛与有痛到底区别在哪里。我只是不想让她再遭遇任何痛苦,如果可能的话,她的一切痛苦我都可以承受。

  几个小时后,我扶着湿羽出了医院,把她送回了家。

  在楼道里碰到了她妈,她问我们去哪了,我说湿羽想出去走走,我就带她去天外河边散了一会儿步。她妈很高兴,说这么多天她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应该是有所好转了。

  她妈要留我在家吃饭。在她妈做饭的时候,湿羽把我领进了她的卧室。她关上了卧室的门,过来拥抱了我,而且吻了我,随后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诡异,她说,四个人已经死了一个,还有三个,都交给你了。

  我疑惑,不是只有三个吗?

  旋即我明白了,另外一个,指的是她肚子里的胎儿。

  然后她又吻了我一下,柔声说,我爱你!去吧!

  我仿佛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这个指令让我的体内瞬间注入了莫名的仇恨和无穷的力量,它让我变得冷漠而疯狂,无知而无畏。

  我就走了。

  她妈追出来喊,吃完饭再走嘛,饭马上就好!

  我没理,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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