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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叫我补课却把我睡 老师让我坐到他腿中间 女老师倍我睡吃我小弟

时间:2019-06-24 13:37:40  来源:  作者:

老师叫我补课却把我睡 老师让我坐到他腿中间 女老师倍我睡吃我小弟

老师叫我补课却把我睡 老师让我坐到他腿中间 女老师倍我睡吃我小弟

  我一直成功不了。

  街边那个垃圾桶顶盖上明明有专门放置烟头的凹槽,却干净的一尘不染,我从旁边的满地烟头里又捡回了那个被我捏扁的矿泉水瓶,往后退了大概两米,瞄准了垃圾桶破洞的肚子,又扔了一回,还是没丢进去。垃圾桶像是被谁捅了一刀,榨干水分的西瓜皮,蔫了吧唧的卫生纸,和流着浓黑菜汤子的破烂塑料袋都一股脑从那个伤口里挤了出来,好像在抗议着什么,不再接收任何垃圾的入侵。

  一个垃圾桶拒绝了它天生的使命,我都怀疑那是它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妈的。

  我走过去把矿泉水瓶踢飞了,在夜幕中它像是旋转的瞎蝴蝶,直冲着二楼的窗户,然后在风中变成了一枚子弹,击穿了那看着很厚却薄得如保鲜膜一般不堪一击的玻璃。在这个诡异的县城里真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就像那碎玻璃后探出来的一只狗头,连谩骂声都只能是一个狗操的声调。

  我仰起脖子,冲它吼了回去,它害怕了,脖子往回一缩发出口腔气压的回抽声,很可怜。不过还好,如果它恰巧没怕,或者根本就是蓄谋已久,刚好从那个窟窿里跳出来的话,那就一定会撞上我腰间的锤子,变得血肉模糊,所以还好,我只是魔了魔那把下午从工地里带出来的满是灰泥的锤子。

  包工头的眼从来都是那么尖,他像个狗一样吃着肉包子还能看见我偷拿了这把锤子,然后跟我说,十五,我没理他就走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骂了我或者把肉包子丢在了地上,因为他总是见不得别人占小便宜,何况是一把昂贵的锤子。但是我真的想跑回去抡他,不过我没那么做,我把它插进了我的裤腰带里,冰凉的铁锤贴着我的裤缝,让我冷静了下来,我才发现,我想抡的可能是这个喘不过气的城市。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小鬼。

  我就坐在马路牙子上等那只狗或者它的主人,锤子还磕在了石头上发出一声清响,好像打通了我的堵了好几天的鼻子,右手半米处的垃圾桶还在无声地往外溢着抗议,那郎一事无成的恶臭让我感到羞耻,又好像那是我自己身上天生就携带的气味。我抬了抬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腋下,接着笑了,确实挺羞耻的。

  路灯都亮了起来,亮不起来的也总会假装挣扎两下然后没有一点自责的融入黑暗。马路对面的云南米线店也热闹起来,胖老板操着一口大碴子味的普通话往铁桶里扔米线又捞米线,然后重复问着每一个人要不要辣椒。我吃过几次,但总是怀疑胖老板根本没有去过云南,我问他云南省会是哪里,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广西,我说很好,米线很好吃。之后我发现我很傻逼,因为没人会问这个问题,他们只是觉得米线很好吃,米线也确实很好吃,张大开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像这个米线店的招牌一样,说自己来自云南,是一个小山沟里的小人物,我笑着跟他粟郧里的也都是小人物,他一米五几的身子再激动也只能蹿出桌子沿半个头,对我说,那是因为你是一个小人物。他说话的味道才真的有一种南方的感觉,管他是不是来自云南,总感觉他更符合米线老板的腔调。

  但是他好像有更大的理想,一个米线店他是无暇去考虑的。他躺在出租屋的上铺,把抽完的烟头摁在只有一胳膊高的天花板上,除了留下了黑痕迹还会往下掉些烟灰,正好迷在他的眼睛上,他每次都会擦擦,接着眼睛就会红肿起来,也不知道是擦肿的,还是擦之前就肿了。

  看着天花板上那些被他涂黑的斑点,他问了我一句话,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又好像不是。

  我杀了她,你觉得怎么样?

  小县城里真的什么都可能发生,一个三岁的孩子在菜市场里玩着踩死蚂蚁的游戏,等着一旁的妈妈买回那只还有几个小时生命的鲤鱼。一只马路上游荡的三脚猫也许就会在今天晚上被车撞飞,然后和十字路口因车祸死去的一对情侣躺在一起。

  哪怕没有这么冒着寒气猜想,也已经让我浑身发凉了。

  对面云南米线店里还剩一张空桌子,我也有点饿了,很想走过去坐在那里要上一碗米线,再问老板一些傻逼的问题。但是张大开应该要来了,不到一份米线的功夫,他就会开着他上个月花三千块钱买的二手桑塔纳,带上那个愚蠢的女孩,那个愚蠢到一个棒棒糖就可以搞定的女孩。

  想到这里,我的脖子就会莫名得发凉,像是得了什么要命的风湿,疼痛感直钻我的脊柱,又顺着挤压我的膀胱,但是来不及了。

  我把腰间的锤子往后别了别。

  张大开的车已经到了,车轮压上了那个已经随着垃圾推进到马路上的西瓜皮,被狠狠地轧进了裂纹的路面里,流出最后一点又白又红的汁。我身子抖了起来,夹克里也像是类进了悲凉的风,在敲击着生命的倒计时,那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就躺在了堆满衣物和医疗废物的后座上,反绑着双手,嘴唇上贴着透明胶布,紧闭着双眼。

  我上了车,坐到了副驾驶,说。

  “头罩呢?”

  “反正都得死。”

  他猛踩着油门,像是要一脚从山东踩到云南那个山沟沟里。一年多了,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头也不歪直愣愣地瞪着越来越颠簸的路面,我生怕女孩会醒过来大哭,我最见不得别人哭。

  “用了多少?”

  “不到地方醒不了。”他转了一下方向盘,车子拐进了县郊的山路,“你怕了?”

  “没有。”

  “不能怪我。”他回头瞥了一眼又扭了过来,“不能怪我们,他们根本不在乎她。”

  “那你在乎她?”

  “我需要钱!你知道的。”

  车子轧上了路面的一块石头,车道开始变窄,车内的空气也被挤压,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可能是山路的原因,我不知道。

  “我可以打开窗子吗?”

  “你把她扔出去都行,这里没人能找到。”他笑了一下,“我倒是希望能找到。”

  “你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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