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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叫我补课却把我睡 老师让我坐到他腿中间 女老师倍我睡吃我小弟

时间:2019-06-24 13:37:40  来源:  作者:

  “别装好人了,东西带了吗?”

  “十五。”

  “什么?”

  我掏出了那把锤子,放在了仪表盘上,快散架的破车把锤子也颠地老高,像是加速捶打车子的灭亡,我又拿了回来握在了手里,打开了车窗。涌进来的山风很细,像是一把把柔软的刻刀,开玩笑似地划着我的脸颊,我问他。

  “为什么非得是锤子?”

  “我的让他怕,这就是他不在乎自己女儿的下场。”

  “不能是别的东西吗,石头?绳子?菜刀?”我魔着越来越凉的锤子,“或者是枕头,棉被?西瓜皮,和米线?”

  “他妈的。”

  “他妈的!”

  他骂人的时候,我觉得他特别的高大,整个头都可以穿破铁皮,双脚也是,把整辆弛耘在腹部,变成了奋力狂奔的自己。所以我也骂了一句,吃了一肚子风。

  再往前就没路了,张大开把车停好,熄了火。车灯一灭,就只剩下了黑暗又稀薄的空气,我们很自然地发生了争执,谁也看不清谁脸上的表情,这种感觉很好玩,尽管都是些牢搔。

  我把锤子又插回了腰里,拖出女孩背在了身上,张大开拿出手机打开了暗的不行的闪光灯,照着脚下的石块和草介。

  远处山下县城里的灯应该还很亮,但是从这里看过去已经如蒙上了一层薄雾,又像是凝结又散化的水滴。

  山头的那个破平房就在前面了,张大开还想再尝试一次,也许他真的需要钱,我背着这个像是熟睡了的陌生女孩,也许我也真的需要钱,妈的,谁不需要钱呢。

  我还是把女孩放到了上次那个草席上,解开了她的胳膊,一并撕开了她嘴唇上的胶布,她软瘫着身子像只被击中的野兔子,只是我们谁也没打她,还没打她。和上次不一样的是她头上什么也没带,她会看到我们,看到我。

  “你不是说煤老板会打钱。”

  “一天了,屁也没有。”他把女孩拉到了墙根,让她像个死尸一样坐在了那里,“你们北方人真他妈不靠谱。”

  “你个畜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见不得别人以偏概全。

  “把锤子放她腿上。”

  我掏出来想丢过去,怕砸疼了她,于是低下身子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腿上。平房顶有个大窟窿,月光正好照进来洒在她的脸上,齐刘海的锅盖头特别可爱,像个小傻子。背带牛仔裤已经在地下室里被那些肮脏的土占尽了便宜,还好她小,我看了看张大开那张畜生脸,他好像也感冒了,鹰勾鼻子红肿肿的,和他的眼泡一样。

  他拿起了手机拍了一段视频,他凶狠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应该是女孩的最后一段视频了,不禁得有些伤感。

老师叫我补课却把我睡 老师让我坐到他腿中间 女老师倍我睡吃我小弟

老师叫我补课却把我睡 老师让我坐到他腿中间 女老师倍我睡吃我小弟

  他点击了发送,还加上了报警就撕票之类的话。虽然三天来没有任何警察的动静,但看样子,总归是要撕票了,如果真的用那个锤子的话,那我还要赔给包工头十五块钱。

  其实张大开要的也不多。

  五万块,我就是背一背人,分我一万,他自己拿四万,也挺够意思的。然后他就回老家了,按他说的盖栋房子两万,再拿两万娶个媳妇,只是我觉得这本身就可能是个假象。这下连论证的可能性也没有了,我背了两趟估计也是什么也没有了。

  对方没有回话,女孩微微动了一下胳膊,又像个死尸一样了。

  “为什么不绑他儿子呢?”我坐在了女孩身边,感觉暖暖的。

  “有区别吗?”

  “我不知道,相对来说我不喜欢男孩。”

  “又没让你动手。”

  “打个电话吧。”

  张大开站在连门也没有的平房门口,看着县城,影子被射进来的月光拉的很长,铺在了小女孩的身上。是有点冷,我脱下了夹克,盖在了她的身上,张大开回头看了看,说。

  “脚脖子。”他准备打电话,“露出来了,别让她先冻死了。”

  我笑了笑。

  他踱起步来,对方的电话一直没人接通,空空的忙音让这个几平米的小屋更空荡了。手里握着那个专门花了几百块钱买的黑手机,像个吃了黄连的哑巴。不过他还在尝试,搞得我感觉像是找到了煤老板走丢的孩子,做了一件好事,急着还回去,妈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通了。

  张大开开了免提,他捡起了地上的那把锤子,在空气中挥舞着,我可以想象到女孩接下来的惨状,当然这都是煤老板自己的错。

  不过我错了。

  张大开一直骂着,从接了电话的那一刻起就骂着,像是讨薪的民工在叫骂声中还有一种深到骨头里的愤懑,他摆明了女孩在我们这里,而锤子就在他手上,并且马上就可能在女孩的头盖狼里。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的却是酒杯碰撞的声音,舞厅迪斯科的声音,和舞女嬉笑不止的声音,还有煤老板像是从老烟袋上扭着肚皮蔑视的声音。

  “那丫头啊,随便你吧,我挺忙。”

  “你他妈...”张大开还没说完对方就挂了,不过他还是补了一句,“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他走出门口,不断向着县城的方向挥舞着锤子,那些远处的灯随着夜深变得更模糊了,他举着锤子指着那些隐约的星星点点,躬起了背,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

  “畜生啊!”

  那声啊像是天空的一片滚雷,轰轰隆隆地来了却没带来任何一道闪电和可能的落雨。

  也可能声音太大,女孩被惊醒了,她又动了动胳膊,挤了一下眉毛,然后眨了眨眼睛,彻底睁开了。我笑着看着她,她感觉很陌生也很害怕,不过没一会她也笑了起来,月光并不是很强,但是很奇怪,她的笑我却看得很清。

  这种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像张大开,也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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