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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侍卫咬王妃的奶_蕊妃娘娘涨奶喂侍卫_娘娘挺起涨奶喂给士兵电影

时间:2019-07-17 17:55:06  来源:  作者:

  一个吃过大餐的人不可能再看得起脚踏实地的生活,微微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够好。她就想再找个像台湾人那样的老板,供她吃喝,把她一生像金丝雀那样收藏。

  微微来上海,是想去奢侈品专柜做店员,方便认识有钱人。

  她要做什么,对我来说丝毫没有关系,只要她能负担我一半的房租就好。

  对,那时候我的室友刚好退租,我还为找不到人合租的人焦头烂额。没想到钱自己生脚走来了,我有点感动得想哭。

  等我开开心心接到微微,并且含蓄地问她要钱的时候,微微视若无睹,自然地走入朝南的大房间,不管房间里已经有我的东西,把她的衣服一样样放到橱里,还非常可爱地一歪头,说:“我没钱哦。”

  “啥?”我眨眨眼。

  “哎呀,我就是想来上海闯一闯,也跟你做个伴儿嘛,你看我连工作都还没找呢,现在怎么可能有钱嘛。”

  “可是......”

  我想到下周就要魔一万二出来,心痛不已。

  微微又娇嗔了一下:“小叮当你别装啦,你都工作三年了,又不差钱。而且你不是还有上海男朋友嘛。”

  我愣了。

  第一,我能挣,我厉害,但不代表我该出钱。

  第二,她是怎么知道伟达的?

  但转念一想,伟达的事,肯定是我那个大嘴巴的妈把我卖了。

  这几年我妈最愁我的终生大事,想来我和伟达这种上海男人的交往,给了她很大的幻想。

  脑子在运转的时候,微微已经把她的行李都收拾好了,还把我的私人物品,自说自话地放到了朝北的小房间里。

  我略感惊讶,压住她不太规矩的手,“微微你要住大房间?”

  “是啊。”

  “可是你没看到我的东西在大房间吗,这间屋子是我的。”

  “天呀小叮当!就一个房间而已,你怎么那么小气?好好好,我让给你行不行?”

  我就看着她一样一样地,又把东西挪出来,乒乒乓乓,折腾出很大的动静,“微微,你知道我连学费都是问银行借的。我才刚刚还清助学贷款,手上很不宽裕。”

  她转动了一下杏眼,笑道:“这样吧,我帮你想个办法——如果你实在缺钱,就问伟达要啰。”

  她又提了一次伟达,我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问他要钱?”

  “啊?为什么不要?男人不就是给钱的吗?天啊,是他不肯给还是你不敢要?你不敢要我帮你去要呀!”微微就真的,过来抢我的手机。

  我把手机藏到身后,很想说不是每个人都把男人当提款机用。

  但最终我只是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

  每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同,价值观也不一样,我多年受到的教育告诉我,不要妄自评价别人的生活。

  只是微微没钱就敢来上海,这件事我觉得很幽默。

  就同她不跟我商量,自说自话挑了大房间,一样的幽默。

  那不就表示,她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蹭住?

  见我一直沉默着,气氛就有些尴尬,微微半睐着她那双迷人的卡姿兰大眼睛,走过来轻轻摇晃我手臂。

  “小叮当,你生气啦?哎呀你都被上海男朋友带坏了,变得好小气哦。你看你什么都比我好,什么都比我优秀,那你就帮我先垫一垫嘛,等我有工作了,一定立刻马上就把钱还给你!好不好嘛~”

  一口一个“嘛”,酥得我都要骨质酥松了。

  唉,事实证明,我,一个钢铁直女,也是吃撒娇这一套的。

  算啦,我认命地低下头,谁让对方是我的闺蜜微微呢。

  小时候穷,买不起学校规定的文具用品,微微因为不肯读书,把她的计算器和水彩笔都借给我用。

  做人呐,要知恩图报。

  于是租房合同也没签,租金一分没收到,押金更是别提了。我把这个蹭吃蹭喝的漂亮米袋子安置到家里供了起来。

  到了缴下季度房租的那天,我看了一下银行存款。

  那可怜兮兮的四位数,让我内心有些松动。

  鬼使神差地,微微那句“男人就应该给女人钱”就跳入心里,我紧张地,给伟达去了个电话,暗示他有多少现金。

  伟达很老实,“我有十万,现在就可取出来,你需要吗?”

  “不要不要不要!我自己想办法,就这样bye!”

  挂掉电话,我的心如擂鼓一样,咚咚咚,都要跳出来了。

  话都到了嘴边,我还是说不出口,低头借钱这种事,简直像是抽我耳光一样。

  那些可以轻松开口要钱的,全是人才!

  我算了笔账,我如今月薪6500,尚可勉强承担起微微的房租,于是我没有犹豫,也不想求人,直接借了现金贷。

  4

  微微希望能快点找到工作,尽快融入上海的生活。

  那最好了,我也希望她早点工作,早点还上我的房租。我就把身边的朋友都介绍给她认识,愿她能好好利用,早日脱贫。

  我的朋友们对微微褒贬不一。

  贬的最厉害的是我的老板小马哥。

  那天小马哥自掏腰包,请team吃小龙虾,我想小马哥认识的人多,说不定顺手就解决微微的就业了,便带着她一起去。

  谁知第二天,小马哥一边把2个新客户扔给我,一边欣赏着他修饰得干干净净的指甲,貌似无意地问起:“你那个朋友微微,还单身吧?”

  我瞬间脑袋上竖起天线,“哟呵?有想法?”

  小马哥捂着心口,后退三步,非常娘们兮兮地做干呕状,“拜托!你朋友就差在脑门儿上刻‘求偶’两个字了!你看不到吗?哦你看不到!因为你这头猪昨天光顾着自己吃了!她不光快坐到我腿上,还一直给我剥虾!我的妈呀!她那做了法式美甲,bilingbiling的手啊!假钻可别掉下来让我吞进去,我死了就没人给你发工资了!”

  在小马哥的吐槽声中,我打了个哈欠走出办公室的门。

  可是,他还没有爽够,继续追出来,“你这个微微不简单,我提醒你哦,不要乱管她的事,小叮当你工作能力强,可是看人眼光就跟看大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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