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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和收破烂的老头续集 老头和夏夏的第二部 爷爷与夏夏上下耸

时间:2019-08-03 14:36:00  来源:  作者:

  由于弟弟妹妹还小,制笔这一营生已经无法补贴家用,为了摆脱家中窘境阿涣决定离开家乡外出学艺,而家中便交由了已经与他订亲的十五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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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和收破烂的老头续集 老头和夏夏的第二部 爷爷与夏夏上下耸

  临行那天,十五没有出现在送行的人群里,阿涣在众村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失望的收回目光,勉强笑着同村人告别。

  “阿涣,十五今天上山捉鼠去了。”十五的阿爹看出了阿涣在下意识的拖延时间,上前拍了拍阿涣的肩膀。

  越过十五阿爹的肩膀,他的目光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游离在依旧苍翠的山林。

  十五快速穿行在林间,敏捷的她让前面奔逃的巨鼠怎么也甩不开,巨鼠吱吱地长嘶着,通体透红的眼珠子不时朝后看去。

  她被那只巨鼠的眼珠惊的背脊发凉,可转念一想那巨鼠的须子可都是上等材料,制出的笔也定是极优的。

  秀气的眉毛一挤,压下恐惧追了上去,巨鼠不再嘶叫而是引着十五窜入了颓败的山庙之中。

  这种小山庙很多,都是一些山下人家建的,用来纪念亲人,可久了久了便忘了。

  山庙中的森森冷意在二十步开外便让十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颠了颠背上猎物的重量犹豫了。

  墙上被巨鼠打了个大洞,庙后竟是一处悬崖,见巨鼠要逃,十五腰间的短刀已经先人而到。

  巨鼠哀嚎向后倒去,十五未经思考便冲了上去,坠落,突如其来,她娇小的身子连同她的惊叫也被山谷间的雾吞没。

  阿涣坐在出村办事的驴车上,车夫走惯了惊险的栈道,走的还算平稳,视线漫无目的攀上山头。

  也许是太过思念一个人,十五的幻像出现在了山崖上,她的身影同天地中的蝼蚁一般只占据了山头的一个点。

  她同他招手,阿涣还没有回应,山口一转,幻象消失在了苍劲的山石后面。

  到了城中阿涣拜入曾经名扬京都的画师门下,虽然只是门下一弟子却也有同学徒一样的待遇,他在画师府中安心住了下来。

  才入师门的阿涣并没有受到重视,而是在做一个打杂长工的活,这一转眼便是两年。

  在这两年间十五从未来过一封信,在时间的长久消磨中十五和村庄的存在开始变得微妙,在忙碌中他们之间开始变得遥远。

  听到旁边二三聚集的同窗又在说起各自的故乡,阿涣刻意的想要躲开他们。

  “阿涣。”画师的女儿小瑶说了什么引得他们哄笑着叫住了阿涣。

  小瑶紧张地紧了紧怀里的木盆,盆中洗净的墨碟轻轻颤动了一下,“阿涣来这么久了都还没有问过阿涣的家乡呢?”

  阿涣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见阿涣不说话小瑶脸上慢慢染上了羞愧的红,低下头,“不愿说便算了吧。我,我去给父亲送墨碟了。”

  她小巧的骨架刚好架得住一身玲珑,他的十五似乎也是生了这么一副玲珑骨。

  他还在看着小瑶的背影去回想故乡的青山飞鸟,“唉呀,你小子,傻!人家姑娘的意思都跟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白了,啧,你还……”

  “你知道什么,人家阿涣家里头有人呢!去去去……还不做工去,小心张师又训你!”边上的精瘦男子推搡着那人离开。

  再次从工房转回来的精瘦男子手里多了一只布包,“拿着。”

  “什么?”

  “你家里托人带来的,说是你未过门妻子做的。”

  打开布包一只漂亮的鼠须毛笔,笔杆上刻二字――吞虹,阿涣把布包上,却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也许那烂娘对你很好,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知道为什么我们同为师兄弟而张师独独不让你进工房吗?”

  阿涣自然知道,师傅曾以娶小瑶为条件,只有他答应,师傅才答应他入工房。

  “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吧,你想想如果你不妥协就只能一生碌碌无为,又怎么给那个姑娘幸福?”

  师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进了工房,阿涣低头看着手下做杂活的工具,眉头皱渐渐皱作川壑。

  阿涣终于得到了入工房的机会,也开始在画坛崭露头角,点名他作画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的名气越来越大,远近皆知画师阿涣吞虹妙笔的名号,他画的画充满了灵气,画花如有香动,画山犹同云流,画人似有魂灵。

  自从娶了小瑶后,阿涣更加觉得对不起十五,在一次家书中他决定向家中宣告自己已经娶亲,信中他叮嘱家中姊妹们劝十五另择良人。

  写完信他心中清明,似乎那些关于故乡的或关于十五的感情都变得苍白,也许感情就是那样,不念着,久了久了,也就忘了。

  阿涣在画坛上可谓如鱼得水,他变得忙碌,那只吞虹笔下的墨粉奇境如同长河之水,在画纸上齐绽无滞。

  直到那天收到家中回信,整整五页信纸却只有那句似乎踌躇了很久才写上的“大哥,十五已经在四年前失踪,勿悲。”入了眼中。

  阿涣终日郁郁寡欢,渐渐的他觉得自己脑海中对故乡的感情慢慢变的飘渺模糊,包括一个向他招手的人影也渐渐化作了流烟。

  他画纸上的山与花渐渐失去了生命与灵动,每次想要给画纸晕染上绚丽的彩墨,却都会被心口锥刺的痛苦中止。

  阿涣开始唤着“十五”从梦中惊醒,那个叫十五的姑娘呜呜的哭泣声似缠人的蛛丝一样纠缠住了他。

  这梦一缠便是五年,怯懦的他一直没有勇气回到故乡,直至妻子面色沉重地拿出了十多封信。

  她哭着将五年前,因担心故乡之事影响到他作画,而开始私藏他的信的事全盘托出。

  阿涣并没有怪妻子,但这次他背起包袱踏上了归途,他打算回去看看。

  阿涣身上由布绸精制的衣服被村人丢掷的黄泥石块打过,脏的不成样子,他步履蹒跚像极了流浪的乞丐。

  他看着脏污的手掌自问,“为什么?”自己竟会对这儿的一切感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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