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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皇后x小叔h_皇后 你夹得朕要断了h快穿

时间:2019-08-22 13:33:35  来源:  作者:

快穿之皇后x小叔h_皇后 你夹得朕要断了h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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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方蜿蜿蜒蜒出尹山的影廓,青灰一色,因相隔数百里,只见大大小小的山峰参差不齐,弯曲成波纹状,渐而荡漾开。山顶上浮了层云布,团软得似被家猫胡乱扯散的棉花。曦曜已不见踪迹,唯有云层向山的一侧勾勒出橙红亮目的日光,一道一道,与摆粤的山影形成鲜明对比,却又浑然一体。

  蜷在书案下的家猫喵喵叫了几声,他转过身看去,正对上它一双亮如墨玉的眸子,里面隐隐倒影出身形单薄立于窗前的自己。

  “许大人,事了后杂家须得向圣上复命,而今时辰已晚……”曹公公欲言又止,一脸纠结,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兀自急在心里,越发显得那张老脸沧桑遍布。他见许流臣看过来,便瞅了瞅身旁太监捧着的酒樽,向许流臣默然示意。

  许流臣只淡淡笑着,眉眼弯出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踱步到书案边,拿起置于一旁的长剑,利落地拔出。“刷”的一声,长剑出鞘,反射起一道白光。曹公公等人见状以为其死到临头还要负隅顽抗,面色霎时惨白,压下心头慌乱故作镇定地开口道:“许大人这是何意?违抗圣旨其乃大罪。”

  “我无意违逆,”他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剑刃,依旧淡然笑着,仿若这一屋院的人马皆与之无关,“他的话,我一向听。”

  不去理会曹公公等人的反应,他停了三息,又道:“阿闻尝与我言,饮鸩酒而亡者,身体反卷,曲屈如弓,凄惨异常。他合该知我素爱面子,怎能赐下这种死法?”声音不疾不徐,似染了几分的怨意,但配上他眼中星星点点渗出来的温情,倒像是友人间小打小闹的闲怨。“公公无需忧心,鸩酒饮否是小,微臣一死便是。”

  言罢,剑光一闪,人影落地。他眼前渐而模糊,不知是不是幻觉,竟嗅到了一丝米兰的香气。一只肉乎乎的猫爪抚上自己的手臂,他想开口道一声“米团”,费力地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窗外杜鹃的叫声愈发幽远,仿佛隔了一重山,两重山,三重山……数重山。一切都静默下来,归于沉寂。

  景平六年,建辰之月。

  尹山此山素来为人称叹,诗词歌赋话本杂谈,无一少不了它的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月月年年,故事早已不见原本面貌,却也是众人津津乐道的传说。要说这奇处,便在漫山的草木上。尹山以北是一处桃园,以南却杏树遍布,郁郁葱葱成一片杏林,又恰逢桃杏花期相同,每每春来,便是一面艳红一面素白,好不绮丽。

  “话说尹山百年前不名尹山,山上也悉数是桃树,并无杏树,然一场大火将山南的桃树毁于一旦,传说是一人亲手种了半个山头的杏树……”

  “紫鸢,单是尹山这一座山我就听了三个话本的故事,它怎的这般奇绝?”一个六七岁大的孩童以手支头趴在窗边,微偏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紫鸢,语气恹恹地说道。

  “少爷,听老人们说,”紫鸢突然压低了声音,一双眼睛透着狡黠,“这山上有只兔子精,为了除她才放了一把火,烧毁半座山……”

  孩童嘴巴半张,眼睛瞪得浑圆,眉心画出一个小小的“川”字,他声音微颤地问道:“那她会不会还在山上?”

  紫鸢见他一副吓坏的小猫模样,不由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说:“即便是有,只要小少爷胆子大,她也不敢如何。”

  孩童却依旧忧心忡忡,“可我这么小,打也打不过她……”

  “少爷,您看这是什么?”方妈妈推开房门,一脸喜色,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袋。

  孩童只嗅到一阵香气,便知其中之物,两眼霎时发光,迫不及待地小跑过去,“是不是鲤花糕!”

  方妈妈将纸袋递过去,孩童打开一看,当即拈起一块放入嘴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表情满足。嘴里吃着东西,他含混不清的说:“方妈妈待我真好。”

  方妈妈闻言,连忙摆手,急切道:“少爷您是主,奴婢是仆,这是奴婢该做的,便是为主子舍命也……”

  “什么舍不舍命的,说了晦气,”孩童朝房门走去,突然显出与年龄不符的孤寂来,“有谁把我当主子了?”

  方妈妈与紫鸢皆是一惊,怔愣地看向孩童背影,硬是品出了一丝凄凉,欲言又不知何言,喉头像堵了块石头。

  孩童突然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满面童真,仿若刚才的只是错觉,他语气轻快道:“我去杏林那边玩会,晚饭前回来。”说罢,便一蹦一跳跑远了。

  “少爷似乎是长大了,”屋内,方妈妈坐到紫鸢身旁,叹了口气,“莫非已察觉出自己的处境?”

  紫鸢摇摇头,一脸茫然,继而又目露愤恨,恼怒道:“要不是夫人受了那厮的陷害,郁郁而终,少爷岂会被送到这个地方?”

  “罢了,只求有朝一日老爷能顾念骨肉之情,将少爷接回府中。”

  杏林中,孩童一面往嘴里塞着桂花糕,一面随意走着,打算找到昨日看见的一处石桌石凳。兜兜转转良久,正疑惑是不是走错了方向,便听到前面不远有踩碎枝叶的声响,他微微敛息,一步一步悄悄走过去,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倏地弹了出来,正是一只兔子。想到紫鸢所言兔子精的故事,孩童愣了一秒,便掉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拼命向前跑去。突然撞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尚不及看,只觉得软软的,另有米兰的香气。

  “跑这么快做甚?”

  孩童抬眸看过去,原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眉头微蹙,眼中满是疑惑。他稍站远了些,不知如何告诉少年自己会惧怕一只兔子,支支吾吾半天竟有些羞愧。

  “我看见一只…一只很可怕的……”

  少年闻言,不由将手放到腰间的佩剑上,一脸警惕地看向孩童身后,却又听他道:“一只兔子。”说到最后声音已细若蚊鸣,孩童微垂下头,一双眼睛羞怯地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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