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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车里被弄林洛儿 每一章都让人湿公交车

时间:2019-10-12 13:47:20  来源:  作者:

  马可说着,有些激动,愤懑之情溢于言表。

  “有这种事?这小子如此嚣张放肆,估计也快作到头了。”

  “唉,在基层这算什么,无论企业、街道、学校,那些小领导都这样,把单位看成自己的家庭,把女同志也看成私有的,那个不是左拥右抱,白天在单位都人魔狗样,下班后就去喝酒开房,那些稍有姿色的女人,想要贞洁都不可能,遍地唐璜,难逃魔爪啊!我老婆经常讲单位里发生的这些龌龊事,幸亏她生的丑,不然,我也难免要戴顶有色彩的帽子了。”

  听他说完,沙默哈哈大笑起来,马可也忍不住嘿嘿冷笑几声。

  “谁那么大胆,敢打市(委)处长老婆的主意,这个小领导也就干到头了。”沙默说。

  “是的,还真没人敢!”马可不无骄傲地说。

  沙默不禁想起自己的妻子,柳淑彦在女人中也算是漂亮的,中等个头,眼睛大而明亮,尤其在笑的时候嘴口很迷人。但在单位却从未有被男人搔扰的经历,当然不排除有觊觎者。之所以如此,估计与自己一直在学校做领导,也在教(委)机关工作过,直至调入市(委)宣传部,尽管不是什么拳高位重的风云人物,至少,值得教育系统的人仰视。他们对妻子更多的是敬重和恭维,岂敢动非分之想。

  柳淑彦是教师进修学校中教部主任,这在教育系统是一个颇具诱人力的肥缺。负责教师培训、考试命题等一系列重要工作,曾经有人对她年纪轻轻就坐上这把交椅不服气,试图取而代之,甚至动用各种关系,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毕竟,凭谁也要考虑其中的利害关系。能坐到领导位置上的人,应该个个精明,深谙为人之道,绝对不会引火烧身,谁也不会为别人的事而树敌,更何况是一个能给自己带来麻烦甚至灾难的对手呢?而且,在现在的社会背景下,这个对手肯定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抑或一张网,一张偌大的社会关系网。谁愿意走到鱼死网破的境地呢?网破了,可以修补,鱼死了,万事皆休。

  “是的,我也知道一些,不过,这些人可不是唐璜,唐璜的手段至少还是来引,至少还有些情调,至少是在俘获女人心上面下功夫,而现在这些猎色者,完全出于一种占有心理,私有心理和畸形的取乐心理,他们对于性资源的霸占,也完全是动物性的,没有丝毫情调可言,归根到底,其实正是一种霸拳意识、统治意识,是拳力的丑陋出超!我倒觉得这些人更像黄世仁!”

  沙默善于理性思考,在讨论中常常透过现象揭示事物的本质。

  “唔,深刻!有思想!”马可点头,表示赞成。

  沙默不禁想起余海波,每次喝酒都要带一两个女人,这些女人大都是他属下的工作人员,不管她们出于什么心理接触领导,但他的心理昭然若揭:你们是我的下属,也就等于是我的,不仅工作归我领导,身体也应该归我领导,俨然一种公有丈夫,人尽可妻的嘴脸。

  沙默觉得作为同学应该敲打敲打他,不可肆意妄为。但又一想,这种劝阻有什么意义呢?

  每个人的拳力观不同,追求拳力的目的不同,使用拳力的方式必然不同。有的人追求拳力为了施展才能,实现正治抱负,有的人为了满足一己之欲,拳力在不同人手中有着不同的价值。拳力观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一个为人者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沉默片刻,马可直起身,有力地做了几个扩胸动作。他的身材魁梧壮硕,动作自然十分孔武。

  “回去啦,还有一大堆材料要处理呢,不过跟你在一起说说话,发发牢搔也挺好,至少比爬格子写作业要强得多。”

  “那你常来坐坐,就当工作间的小憩,我不管吃不管喝,但聊天还是儡得起的。”

公共汽车里被弄林洛儿 每一章都让人湿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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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马可抖抖手臂又理理发丝,“我现在真怀念读书时光,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怎么?我们的校园诗人又要吟诗!”沙默看着马可。

  “现在可没有那种总雅兴了,人啊,年纪一大惰性就大,不仅仅是身体懒惰,连思想都是懒惰的,那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校园诗人不复存在了,他现在就是个半大老头,泯然众人矣!”

  马可说完,解嘲地咧咧嘴。

  沙默知道,这是马可的肺腑之言。他感慨人生,感慨时光流逝。曾几何时,马可也与自己一样,吟诗赋词,豪情万丈,然而,多年的机关生活,不仅磨钝了青年锐气,也磨钝了思想,不是他没有了吟诗赋词的兴致,而是他没有了灵感和激情。幸运的是,自己还尚存某些激情,能够把对人生的感慨转化为散文,转化为诗篇。可是,自己又能坚持多久呢?或许,不远的某一日,自己也会如马可一样发出泯然众人矣的喟叹。由此,沙默也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很适合市(委)机关工作,尽管自己也逐渐变得圆滑,变得虚伪,变得势利,但那何尝不是一种不得不为的心态呢。

  想到这里,沙默兀自点燃香烟。

  “得,我必须走了,”马可叫了起来,“聊天固然畅快,可你这烟却臭气冲天,还要借调女人进来工作,两天就会被你熏跑!不信你就瞧着吧!”

  说完,他推门出去,但马上又踅回来。

  “别忘了,中午十一点,在楼下等我!”

  沙默坐在椅子上抽了几口烟,忍不住用鼻翼嗅嗅袅袅升腾的烟雾,然后蹙蹙眉。他觉得似乎确实有些难闻,便将多半支烟掐灭,又推开两扇窗子,挥手将屋里的烟驱出去,然后又像警犬一样在屋里四处嗅嗅,最后,满意地笑了。

  不过,马上他又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居然有如此一系列可笑的动作。仿佛真的调入了一个女人,仿佛他真的能为新调入的女人而戒烟,他不理解自己。

  实际上,人最不了解的不是他人,而是自己。

  在吸烟上,能让沙默做出改变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妻子柳淑彦,一个是他的女儿沙柳。

  在家里他躲在阳台吸烟,而一旦妻子女儿对着阳台的烟雾微微蹙眉,他便掐灭烟头。尤其是女儿继承了她母亲的那双大大的眼睛,眼睛大,自然眼风迅疾凛冽,只要朝正在吸烟的沙默略微地一撇,那大大的眼白,对于沙默来说,不啻一种白色恐怖。他常常因此受到母女俩的合围攻击,尤其是初中二年级的沙柳,语速极快,像一只啄食的小鸟儿,尖利的喙雨点一般落在沙默身上,让他只能陪着笑脸由其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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