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家庭

岳婿之激战厨房 无乱神婿张玄和林清菡

时间:2019-11-13 14:22:15  来源:  作者:

  “洗澡去吧,等你洗完我们去院子里坐会儿。”夏洗完澡出来对我说。

  “嗯,晚上的药记得吃了。”

  山里的星星特别多,让人有一种看到了整个银河的错觉。只是院子里太过通透,四面都会时不时吹来冷风。虽然我们已经穿上了最厚的衣服,可还是觉得冷。

  何大姐及时给我们送来了一条毯子,还有一壶已经烫热的米酒。我们两抱在一起裹上毯子觉得好多了,星星在我们眼里也更加地柔和。

  我很庆幸夏不会问我诸如“你能找到xx星座吗?”之类的傻问题。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很多的女人。

  那米酒很醇厚,风一吹,我就上头了。夏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搂着她,就像搂着了全世界。

  回到房间,趁着酒还没醒,我坐在床边拨弄着吉他,我用并不熟练的指法弹奏着《南方姑娘》的前奏。

  “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

  夏是南方人,怕冷。我是北方人,我也怕冷。

  睡觉的时候,我们盖着厚厚的被子。我搂着她,她的胸部很柔软,我们睡得很香。

  我和夏相识于一场群殴。那天我被打的很惨,晕倒在了路边。她就像捡流浪猫一样把我捡了回去,我在她家睡了一整天才醒过来。我记得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饿了吗?”

  她当时可能不知道,因为这句话,她会给我做大半辈子的饭。我当时也不知道,那天我睁开眼看见的那个人会是我一辈子的女人。

  天还没亮透,夏就叫我起床了。我起来才发现,她做了很多吃的,用饭盒装起来,那些一定是我们爬山路上的口粮。

  清晨的山,还是没睡醒的样子,潮湿的空气,还有寒冷的晨露。我们把“灰太狼”暂时交给了何大姐照顾,穿上厚厚的衣服往山里走去。她在我前面走着,我们经过几栋孤零零的房子,还有蜿蜒的溪水。天才刚刚擦亮,我们把清晨的炊烟抛在身后,埋头走着山路。

  我记得我们出发前的一天,也像这样走了很久。从早上开始,我们从家里出发,她还是走在我的前面。我们穿过平时买菜的地方,走过市中心繁华的街道,经过火车站,汽车站,以前租过的房子楼下,夏读书的学校,以前约会常去的餐厅,去过一两次的小酒吧,我上班的地方,公园,河边,桥上。那天我们把我们一起生活的城市印在了脑子里。

  爬山对夏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一些,虽然还没到山顶,可路上已经有了积雪,走起来更加吃力了。

  午饭我们是在半山腰解决的,这里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不知道那是雾气还是云层。三明治已经有些结冰,我咬了一口,还能感觉到培根里的冰碴子。今天一个爬山的都没有,也没有人看到我们在路边吃饭的样子,我吃了很多,她吃的不多。

  等夏吃了药我们才接着走。雪也开始下起来了,不一会儿,夏的头上就有一层白白的积雪,可能我也差不多。走着走着,夏还是滑倒了,我接住了她,没让她滑下去。剩下的路我还是决定背她上去。她已经变得太轻了,疾病吞噬了她大量体重,我感觉我没有增加多少负担,她真的快离开我了吧。想到这里,那扑面而来的伤感就让我的心像被锤子狠狠砸了一下。

  “你都好久没这样背着我了吧。”

  “嗯。”

  “让我想起了好久以前,大半夜你背着我跑了几条街。”

  “那次好像是急性肠胃炎。”

  “是呀,疼的我呼天抢地的。”

  “对不起,我该早点送你去医院的。”

  “是我不好啦,该早点跟你说的。”

  我明白她是想减少我的负罪感,可那并不能让我好过哪怕一秒。

  “我是不是变轻了好多?”

  “嗯呐。瘦了不少呢。”

  “那你得给我做些好吃的补补。”

  “回去就把灰太狼炖了,给你煲汤。”

  “哼,你敢。”

  夏用力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可我却感觉不到疼。也许是因为我穿的太多,或是因为她没有力气了吧,又或许是她舍不得咬疼我。

  山顶的积雪很厚,那里还有一间小庙。我坐在石阶上喘气,夏往小庙里走去。我往里看,小庙的正中央是一座观音像。除了我们,庙里空无一人,可里面收拾的很干净。夏跪在观音年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我不知道她在祈祷什么,那画面让我想起了白素贞。

  小庙的旁边有一个诺大的平地,此时已经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我眺望远方,群山被云层环绕,我们来时的路已经看不到了,就像这山想留住我们一样。我呼出的热气也马上加入了那些云层,再也分辨不出了。我点燃一只烟,坐在柔软的雪地上。此时,我脑子里出现两个字“坐化”,也许就是坐在地上,融化成水的意思吧,也许春天来了,我就和这些雪水一起,流向某条小溪。

  “来堆雪人吧。”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旁。

  我们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甚至比我还高一点,我找来两个树枝,它的手就有了。夏找了两块漆黑的小石头,它的双眼就有了。可鼻子怎么办呢,我们并没有胡萝卜。我拿出一只烟刚想点上,夏抢了过去,把烟插在它的眼睛下面。

  “看,鼻子也有了!”她对我说。

  “那这一定是我罢,嘴巴上还有烟呢。”

  “那可不是嘛。”

  夏看着雪人,许久才接着说:“要是小羽活着,他现在应该也有这么高了罢。”

  一时,我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雪人,想象着小羽长大的样子。

  小羽是我们早夭的孩子。

岳婿之激战厨房 无乱神婿张玄和林清菡

岳婿之激战厨房 无乱神婿张玄和林清菡

  有那一瞬间,我仿佛从雪人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满头雪白的我们。我似乎能感受到一种即将来临的孤独感,那时候我将孑然一身,独自等死。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发表评论 共有条评论
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匿名发表
推荐资讯
相关文章
    无相关信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