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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挣扎眼泪强行要了她 扣着她的腰开始剧烈地律

时间:2019-12-03 13:45:04  来源:  作者:

  所以不仅仅犯罪者们需要被净化认知,受害者们也一样需要呢。

  消除记忆,让故事回到伤害还没有发生以前。调整情绪,让抑郁与焦虑全都消失不见。那些曾经仿佛可以摧毁一切,可以把当事人逼上绝路的情绪,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大脑里神经递质间摩擦出的火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靠电极刺激和药物注入的精细作业来改变的。、

不顾挣扎眼泪强行要了她 扣着她的腰开始剧烈地律

不顾挣扎眼泪强行要了她 扣着她的腰开始剧烈地律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道主义者曾对此提出过异议:这样过多地人为地干涉大脑的运转难道不会让来访者失去掌控自我的主动性吗?即便是糟糕的情绪,痛苦与伤悲,也是源自我们内心的感受啊,难道就一定要被清除被干涉吗?就不可以心甘情愿地接受吗?

  X博士对此一笑置之,他表示,那是因为,难免入局者迷。

  这些情绪仅仅对于个体自身来说才具备所谓的体会价值,在真正清醒的旁观者眼里其实根本毫无意义,感动不了任何人。

  人类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充满着化学成分与细胞组.织的容器,活着就是不断在承受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各种化学反应而已,单纯地体会它,任凭它发展下去才是被动的表现,真正有自主性的人是可以时刻掌控它的走向的。人类的社会,更是因为拥有可以合理掌控好自己心理状态的优质人类,才可以继续有条不紊地被推动着发展下去,而我们也是组成社会这个大生物体的一个个微小细胞,兢兢业业,日以继夜,各司其职。

  不过这场辩论并没有延续太久。因为这个独辟蹊径的人道主义者不久便因为整日思虑例盛而触发了自身的抑郁情绪,在尝试过各种纯心理咨询干预无果之后,终于还是有一天,摒弃前嫌,来到了X博士的诊所。X博士像是看着孩子一般慈爱地看着他,给他戴上了“认知时光机”的头盔。短短十分钟过去后,人道主义者便双眼澄澈地醒来,觉得生而为人真是万般皆好,无意义的过去不妨诸事皆忘,后来甚至成为了X博士最忠实的追随者兼助理小Y。

  “你看,这就是有着无限可能性的人类啊。”看守我的胖狱警大P一脸憧憬地对着我感叹,他真的是非常崇拜X博士,这些故事他对我很认真地讲了整整一个下午,而我的肠胃却有些不给面子,因为晚餐的迟到而时不时饥肠辘辘地啼叫。不过大P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就像X博士望着小Y一样慈爱地望着我:“没有关系的,无论是犯过什么样罪行的人,都是可以被净化的。就像迷途的羔羊,最终倦而知返,修正好旧认知,进化成心理没有瑕疵的优质人类吧。”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依旧记不起来,那个因为我的罪行而死去的美丽女人。

  明明因为她,我很快便要被“精神”抹杀了,可是我却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到底图的是什么。

  之前我已经程序性地认过了很多次罪,虔诚地忏悔了很多次,也愧疚地流过了很多次眼泪,尽管也是在情绪触动器的协助下激发出来的真情实感,但我做到了标准杀人犯认罪表现模板里的最高水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便也不再计较,我老是讲不清楚案发过程的情况。他们也理解,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狡辩或者抵赖,纯粹只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遗忘的结果。甚至他们在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反过来安慰我一下,说:“你记不起来就是因为内心里的防御机制在起作用呢,因为你自己其实也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果的。所以说,你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呐。”

  然后我还因此获得了两个礼拜放松紧张氛围的缓刑。这对于恶性案件的极刑犯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我真的是很幸运。

  于是我的以在这两个礼拜多出来的时间里面,听听狱警讲故事,在放风的院子里和别的犯人一起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也有试图去唤醒被封存起来的记忆,在无所事事的时间里,只是偶尔单纯地想知道,那个不知道为何因我死去的女人,到底有多么美。然而,也许真的是因为来自防御机制密不透风的保护,我从来没有成功过。

  直到缓刑期还有最后倒数三天的时候,院子里放风的人群里面突然多了一个新来的姑娘。穿着跟大家一样千篇一律的灰色宽松囚服,却顶着一头别具一格的粉红色的短发,就像是一团蓬松柔软的棉花糖。

  我想,拥有着这样特别显眼的自我特征的人应该很难遗忘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吧。因为恐怕身边的每一个与粉红色相关的刺激点都可以关联起她记忆里的某些场景吧。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么想着想着,我的心里就涌现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的羡慕的感觉。明明三天以后,我就可以比她更快更早地被净化成一个更优质的人类了,到时候对于那个已然重生的我来说,曾经失去那些的记忆会变得彻底得无足轻重了,所以此时此刻的我,本该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可是,我却开始在意这朵粉红色的“棉花糖”。

  也许是因为,在我现有的认知里,这是一种与甜美可口相关联的颜色吧,即使记忆里的具体场景依旧没有被唤醒,可是这快活的感觉却不由自主地油然而生。人类的情绪,本来就可以这样独立地存在呢。

  或者其实只是因为,晚饭又一次迟了,而我又饿了,百无聊赖而已,总之最终我还是走了过去,跟“棉花糖”展开了对话。

  “棉花糖”确实对自己进来的原因记得非常清楚,她的记忆完好无损,但是她也因此没有通过“标准杀人犯认罪流程”的测试。她始终无法流下虔诚愧疚的眼泪,也无法真心地为自己的罪行忏悔,正相反,她甚至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骄傲,毫无悔意。也许是因为女人天生是感性的生物,拥有着与身俱来的无比强烈的情绪力量,以至于即使是情绪触动器的介入也对她疗效甚微。可是,因为通不过标准杀人犯认罪流程的审批,也就没有办法名正言顺地,像把我一样,把她送去净化认知,重获新生,只能从今以后,无休无止地耗在这个封闭的监狱里面,直到测试合格。

  可是“棉花糖”似乎对自己眼下的“挂科”处境根本毫不在意,而是非常乐意地跟我讲述关于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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