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完表姊换表妹 我可爱的表姊1.3繁星汉化版
表姊与他老公拌嘴总是处于下风,一是女人嘴碎,语言表达能力强,二是相互打趣和斥骂的内容不对称,当老公不解气或无言以对时,就骂他“老鼠尾巴”,而他仅能回以“汪汪”。其实这“汪汪”也算不得是骂人的内容,因为属相是婪,但女人心量小,所以作用还是有的。老公骂表姊“老鼠尾巴”源自他后脑枕部收梢的头发形状,其实那更象是“龟尾巴”。
用到“老鼠尾巴”词眼,不一定是拌嘴的时候,例两人一前一后走路或排队,老公看到后脑勺也会打趣他,这时的他会本能地用手去魔一下尾巴部位。当这种打趣密度较高时,就起到了提醒的作用,意味着头发长了,该理发了。
谁都不会记得自己第一次理发时的情景,那都是由母亲抱了到理发店里去处理的吧。
表姊十五岁就离开了老家,老家还保留着一开间宽、进深有三间的房子。两边山墙是用柱棵支撑的硬山墙。儿时的他与父母就生活在最后一间,有时想到老家就会联想到那房屋的奇特处,一是坐放马桶的地方墙是凹进去的一块,拿掉马桶,够一个人站立,如果放衣柜一挡,就成了一个隐蔽藏身处。还有一处是大床侧面墙抠进去的一块,但不象那放马桶的地方是落到地的可以站人,而是在墙半高处,高三尺,半米宽,深不过一张凳面,正是一个人坐在上面的位置,后来他特地问过祖父,说是旧时为防强人,紧急情况下可以藏身,作用类似大人家的隔墙或暗室。对此表姊不以为然,紧急情况下,在那两处地方能藏得住身?还不如趁早从后门跑掉为妙。
那落地处能站人的地方自打表姊懂事起就放了马桶,就不去说它了,大床侧面的藏身处有些故事。那时的蚊帐是苎麻质的粗麻布,称之为“夏布”,这“夏布”可是做漆器胚的好东西,漂洗不变色,防蚊是肯定的,而且眼睛从明处透8视不到那抠进去的藏身地,不似现在的蚊帐薄若蝉翼似有若无。
世道太平后,那躲避强人的地方也失去了功能,但毛贼还是有的,于是就成了存放重要或一时半会用不着的什物。表姊家条件不算好,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成了他躲猫猫藏身的地方,当然这是趁大人不在家的时候。
他在小学三年级时从村东同学家要来半张纸的蚕子(卵),养着养着,最后仅有三条成活。养蚕只要记得给它桑叶吃、防止苍蝇下卵、蚊子叮咬,生长起来还是很有趣的。成虫长大后白白胖胖,指头拈它或托在手心时,是凉凉的、丝丝棉棉的感觉,颜色跟吐出的丝或茧子一样。这最后的三条,有一段时间忘了采摘桑叶,待到记起它,打开盒子看时竟都结了茧,当然茧子是不成样的,无法蜕变破茧成蝶。蚕儿们肯定是感到再也没有人喂了,没有办法,商量着也就草草地完成了自己的生命周期。儿时不知道情感什么的,长大成*人后,再想到那些蚕茧,表姊就隐隐心痛,觉得那也是一种作孽。这里说远了,还是说那藏身的地方的内容吧。
小时羡慕大人高而大,高处有许多小孩子没法看到的东西,站在高处看东西感觉是不一样的。大人还会把好吃的东西放在你够不着地方。那蚊帐壁间倒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有一个纸包他翻看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纸包已泛了黄,里面是一个银锁片和一束淡黄的毛发,这里用“一束”而不是“一缕”,一是因为用红丝线松松地扎着,二是“一缕”应该是文人应用对女子的青丝描写上的吧。这一束毛发应该是表姊出生满月后第一次理发留下来的,按习俗的说法能促使孩子头发在成长过程中起到乌而密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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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一回想到那两样东西,又会联想到儿时穿兜肚的情景:夏天在脚盆里洗完澡,大人抱到门口的竹床上,然后用痱子粉抹遍全身,象石膏小人似的,还有那冬天的棉裤筒,硬的能竖起来的一些景象。
小时理发剃头没有定时,到某一时,大人看到在面前晃的他,母亲就说“笨人长发,头发又长了去剃个头吧”,说完就从围布口袋里魔出一角钱,这时的他对是不是应该剃头了是没有意识的,只是当任务一样去完成掉而已。
伴随他儿时成长的理发店是父子两人,那儿子奇怪地叫他父亲为“老子”,而外人直呼那儿子是“老来子”。那老子专门为大人理发,坐椅是三只脚的能转的那种,不似大喇叭式倒合在地上那样式的。小孩儿都是由他那儿子剃的头,坐的是一张方凳,表姊记得最初脚够不着地,坐在上面老是晃,由于不是转椅,需不时拨弄被剃头人的头颅转换方向便于操作。
理发店的陈设大致是一样的,只是条件好坏之分。两面镜子下面支着一块通长的搁板放理发用具,区别于现在的一镜一台。背后墙上有只壁扇,华生牌上海货。用的年代久了,随着摇头声音时高时低。
表姊直到现在都怕进理发店,自己是坤薪阶层,只有剃头的份,没有修剪发的经济实力。这里的“怕”字是从坐下后的围布开始的,那围布在脖颈上有丝阴凉,那是因为油腻不干净。无论是剃头还是成年后的理发乃至高级的剪发,让他感到不爽的还有洗头,那种干不干、湿不湿,水漉漉的感觉,只得尽量伸长脖子,这时镜中的他头发是乱而竖着的,有些象卡通或漫画中的竖发男一样,姑娘见了没有看第二眼的理由。
洗头池墙壁上架了一块板,上面是只木桶,铜质的小笼头节制用水,一根皮管垂下。用时手伸进桶里面试一下冷暖。
理发人多时,用水量也大,煤球炉上的水壶一个劲地滋滋冒着热气,夏天门窗开着还好,冬天那煤气混合头发味够人受的。
那理发老子的老公子负责买、汰、烧,空时添煤球烧洗头水、扫头发。听说头发是能卖钱的,表姊只见过收购女人的辫子和长发,还听说酱油就是头发做的,在第一次听说后他就再也不吃红烧的东西了,即使非得吃就在白开水里淖一下,但对酱油与头发究竟有无关系至今不得明确。 1/2 1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