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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盆里阿姨原味图片 合租阿姨故意在卫生间放 原味今天刚换下白带图片

时间:2019-12-25 13:15:13  来源:  作者:

  符号帝没有回答。问号爵看他陷入了思考。意识到这个问题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符号帝示意他离开。问号爵看着他思考的背影,默默离开。符号帝可以使用任何符号,还有不用任何符号就能使句子成立的能力,比如说“仁义道德”这样的四个字就没有标点符号,但符号帝能让他们成为有意义的一句话。这是其他任何符号做不到的,或者这就是无为胜有为。

  符号帝什么也没有说,也就代表着什么也没有,也就是什么语意都不成立。问号爵只好打道回府。

  问号爵不甘心,看着这样的迷乱,连符号都得不到该有的正确使用了,于是几次前去跟符号帝提议。路上的表情符号,连少有关系的数学符号都纷纷在远处议论,目光落在问号爵的身上,似乎在低声讨论着将要到来的变革。问号爵故意把脚步放慢,尝试听清他们具体在议论着什么,但是符号们都很敏锐,一旦察觉他的举动有变化,就将声音降得更小,甚至闭口不再谈论。

  估计他们也是在担心着这件事,可是总得有个符号去跟符号帝提出来。去面对那张密密麻麻,包含所有符号的脸,千年以前的秘密和最新的符号构造都写在上面。

  问号爵一边走一边尝试听清路边的议论,要走的路变得更加漫长。但是发问的勇气支撑着他,作为发问的代表,要将勇气坚持到底。

  这一次,符号帝终于开口。在问号爵喋喋不休阐述了两百多个疑问句以后,符号帝只回了一句话:去,寻找新的栖息地。

  问号爵随即感到未来的方向,将会出现。可能是正南边,也可能是在上方300符米(符号国长度单位),500符米的地方。回去的路上,符号卫兵早已将此事告知全国,问号爵得到了许多欢呼声,一位即将出征的爵士,头部是一个大大的倒弯钩,披风帽子裹着他的脑袋,一个充满可能的脑袋。

  “再见啦!加油!”叹号在旁边发出声音,果然很有力量,简单的五个字已经让问豪爵热泪盈眶。

  “问号爵!你要走啦!你要去哪个地方寻找?”

  “其实我们现在的生活也不错,”一个逗号说完,望着旁边的句号,期待他补充完整。“再见。”没想到句号这样简短地做了结尾。没办法,逗号自己无法结束句子,所以他总是跟在其他标点符号旁边,这样才有机会说话。

  问号爵走出王国的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号军,以及无数个个黄山脸蛋表情方阵,一波波地从国内走进输送口,一批批地又从输送口回来,带着人们未散去的低俗笑声味道。问号对他们可没有多大的好感,问号爵一直视它们为无意义的作乐符号。

  古代的作乐符号有关于性和祭拜,饮酒庆祝丰收。现在的作乐符号全然不知为了什么,只是出现在人们的眼球底下又回来,在人们之中传播了几百万次,也没有得出规范的使用。问号爵每每看到奇形异状的符号,就会坚定自己的信心。

  从跨出符号国的第一步,到走过十七条城市的大马路,都没有人跟他打招呼,似乎不受欢迎。现在他已经在跟他讲话的第一个人,讲了第五个小时零三分钟。

  基本可以断定,难有第二个人会在这大街上跟他说话。谁乐意消耗几个小时在这人来人往的街边,看着人来人往,听上几个小时。

  我建议他去学校寻找,那里还是最纯洁的学些地方,也是标点符号运用得最多的地方。尽管有时候运用的不正确,被抹擦掉的机会多,但是还有比那更纯洁的生存环境吗?

  “我们的文化时代能够复兴吗?”问号说。

  “不知道”,我这样的回答,恐怕是被这个世界所设定的吧。

  问号爵耷拉的脑袋,盯着地面。我带他去小学,最近的都要走30分钟。

  孩子们见到问号,欢天喜地地跑过来,肆无忌惮地扯着他的衣角。问号爵没想到小鬼们的脑袋里整天有问不完的话,而且是炮弹连珠一样发个不停。问号爵日常也只是例几分钟才发出一个疑问而已,而这里的小鬼一呼而上,堵着问号,他自己也有点儿受不了了。对于比自己还热情的人,暗觉无法把控。

  于是连忙从学校出来。

  问号在购物商城里逛荡,那里有络绎不绝,光鲜亮丽的人们。还有精致美丽的书店里,人们在悠然地讲着话,必定是符号用得较好的地方。问号爵刚刚走进去,保安就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号爵在保安的脑里看到了好几个疑问,很高兴地继续往前走。

  硕大的液晶显示屏播放看不懂的广告,每一个店前都挂着出彩的招牌,圆形主体广场中央,竖起巨大的方形柱子,四面包裹着不同风格的商家广告。他看到了很多自己的子民,正在整繁忙地工作,在屏幕中,在宣传板上,在人们的口中……他开始感到不适,子民的表情都很僵硬,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看起来非常的机械。问号爵继续观察着,观察着。他看到了问号们甚至都出现在文章的题目中,引导着人们往下阅读,但是人们中的问号却很少出现,取而代之的则是对问号的设定解答,在这里的人们脑里并不具有活力的问号。

  问号们会在哪里出现以及出现的时间,都几乎被媒体设定了,不知是谁将这些内容和人性结合得如从高超,让符号都能设置得如此精准。这其中一定有人类的进步,可是又看不出令人兴奋点。

  人们看到了问号爵,成群的女孩子们浪着说话,不小心撞到了他,转眼,大家接着自己的话题绕过问号爵;男人们的气度似乎也不大,远远地看见问号爵就回头找别的路了。售货员们双眼睁着,录下问豪爵的一举一动,这比顾客好看多了。

  这里的人们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希望得到的是欢乐和美食,看见问号却总是回避。问号没有在人多的地方受到该有的欢迎。

  这样进步的时代都让人困惑呢,估计这样的时代,没有人会像叔本华那般粟增“如果不是我配不上这个时代,那就是这个时代配不上我”大胆的话吧。

  不过那样的话,放在任何年代都是疯狂的。但至少以前人们在闲暇之余,会有无穷的疑问,像老苏格拉底、老孔子他们一样,探讨世界的原理与标准,他们在这里,又在探讨什么呢?

  问号爵转身拐过两个街角,进入耸立入云的大厦,楼房像古老森林的树木一般密集。

  这一次,看到了更多的人。一层大楼被分成多个格子间,长方的桌子上,每个人都堆放着待处理的问号。问号爵看到此情景,身体因为兴奋而膨大起来,像被打气。在楼层的大门间,越变越大,快要卡到门顶了,恰好送快递的人从旁边冲过,把他绊倒。问号爵因为变得巨大,所以起来极为困难。大楼里脚步匆匆,没有停下把问号扶正,他们的手里捧得可是一堆的等待处理的问号,也难怪对于眼前的置之不理。扶正的问号又有什么好处呢?徒给自己添一个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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