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也坐了下来,轻轻开口:“不信。”
“嘿,小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咱胖爷从来不扯谎,天真你说是不是?”
我见他大有一副只要我说不,他就掐死我的威胁样子,于是连忙附和:“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诶呀,小哥跟我出去一趟,快快快,我想起一个东西没买。”
胖子一拍大腿,急急忙忙拉着闷油瓶往外跑,力气之大,直把人拽的一个趔趄。
我一脸莫名其妙,搞什么啊?出去买东西不带我?买什么东西啊?
我拍了拍脑袋,阻止自己危险的想法,支起了泥炉,将前两年酿的酒放上去热着。
收拾完之后就瘫在窗户边儿的摇椅上打盹看外面的太阳雨。
雨水一滴一滴滚在玻璃窗上,彩虹架开了一道风景,天空蔚蓝如洗,偶尔掠低飞行的鸟压下了惊鸿照影。
都发中午了,怕不是闷油瓶拐着胖子一起跟我玩集体失踪了?
正胡思乱想着,瞌睡虫上脑,迷迷糊糊间,远远的,我看见五个人并肩而行,身后还跟了一个。
我心说我特娘的这是做了白日梦了?
最后面的是王盟,前面的是胖子,闷油瓶,还有瞎子和小花儿,秀秀。
我一下子清醒了,站起身去开门,人很快到了我面前,秀秀微微抬了抬伞,穿着一身好看的红旗袍。
她清了清嗓子:“吴邪哥哥,好久不见了。”
“花儿爷说,有个喇嘛要夹,想下去看看。”胖子魔着头发嘿嘿一笑,从背后拿出两盒盒饭,“顺便来给你过生日。”
“我过生日就给我两个盒饭。”虽然嫌弃着,还是接在手里,“礼物有吗?”
我侧了侧身,让他们进来,王盟笑了笑:“当然有,一小卡车都是老板你的,这菜花儿爷特意叫了杭州师傅做的,是老板最爱吃的。”
“过什么生日,提醒我又老了一岁吗?”
“诶,你这话说的,你有本事别吃啊。”
“诶呀,天真你给我留点儿。”
“小花儿给我的,不给你,来来来,小哥,一起吃。”
“天真无邪小同志你丫这是双标。”
玩闹了一阵,我看向小花儿:“要夹喇嘛?”
“嗯。”小花儿还是那身粉衬衫,把玩着手里的老年手机玩俄罗斯方块,“顺道看看你。”
我把热好的酒拿到桌上,一副很有义气的说道:“一起去呗,你来不就是想叫上我们吗?”
小花儿暂停游戏,抬头看我:“小邪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你都知道了?我下一趟,装备你出,路费你报,我欠你的钱一笔勾销。”
“成交。”
胖子暗摆藻我打了个大拇指,王盟憨憨的笑着:“老板你越来越像个干商了。”
我心说你他娘的夸我骂我呢?
我家住不下,于是约定明天村口汇合,傍晚他们才走,胖子立了根儿红蜡烛,上面标着一个烫金喜字儿。
我有些汗颜:“这是结婚用的蜡烛吧?”
“你管它结婚用干啥用的,图个喜庆。”胖子点燃了蜡烛,招呼闷油瓶过来,“来来来,新的冒险要开始了,咱三个一起许个愿。”
闷油瓶难得也坐到了我旁边儿,合起手掌闭眼许愿,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一起吹灭了蜡烛。
我问胖子怪不怪我就这样答应了小花儿?

女人接受两个男人一起 两个男人一起要我文
胖子倒了杯酒给我:“说这多矫情,你胖爷我说了,如果有一天你们有一个非去不可又万分凶险的地方,一定要叫上我,就算咱三个折地下了,那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说完他就连呸了三下,说他嘴臭,不该这么说,我们三个合体,天下无敌。
泥炉煮酒共君享,万家灯火故事长。
长白轮转数载秋,与君共续花与酒。
我们也安稳了一阵子了,是时候找点儿刺激了。
次日一大早,我们三个起了个大早,我理了理领子,拿起背包出门,顺手落了锁,像接闷油瓶回家那年一样,心情愉快。
“出发。”
很久以前,村里有个财主,四十岁还没有孩子。他天天发愁,看着自己年岁越来越大,就在外面领养一个男孩。男孩长大后,娶了一名女子,小两口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谁知财主老来得子,60多岁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于是对这个小儿子又疼又爱,对领养的老大一家却不那么关心了。
老二长到7岁时,财主和夫人相继去世,他们留给了老二大部分遗产并要求老大一家给予照顾。
老大和媳妇两口子商量,老二还小,什么都不懂,就私吞了财产,只留给他一间相邻的茅草屋和够吃一个月的大米。两口子想着这样也算尽了本分。孩子小也不会做饭,就让他自身自灭吧。
讲到这里,老人的嘴里有些发干,就停下来喝了一口菊花茶。
“菊花茶有一股淡淡的苦味,我特别中意这种味道,记不清什么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了它。”老人放下茶杯对来访者说:“建议你们年轻人也喝喝菊花茶,散风清热、清肝明目,尤其是像你们这种天天使用电脑的年轻人。”
老人起身拿起茶壶为来访者的茶杯里续茶。
“大爷您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就行。”
来访者看到老人为他续茶,马上停下敲字的动作,连忙从老人手中接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一点,遂又把手放到了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头来说:“您继续往下讲吧。后来怎么样了?老二饿死了吗?”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