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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我身上疯狂驰骋 帮爸爸洗完澡没忍住做了一次

时间:2020-03-27 15:03:23  来源:  作者:

  妈妈的病渐渐好转,还找到一份工作,雇人带我。听爸妈说,有一次我从床上掉到地上摔昏了,爸妈抱着我就往大连妇婴医院跑,等到了医院门口,才苏醒。苍白的小脸慢慢变红了,可把爸妈吓坏了,他们高兴地把我抱回家。

  爸爸是非常爱学习的人,只要有机会他决不放弃,在大连读了夜校,后来,如果不是赶上全国干部下放,爸爸都能读初中课程了。

  我们一家三口在大连相聚时间不长,妈妈的病还没痊愈。那年秋天,谠中央号召全国干部下放劳动,爸爸被分配到丹东凤城农村。

  妈妈当时不想去,她说,去凤城农村还不如回老家呢?还是老爸眼光看得远,苦口婆心地和妈妈说:“还是和我去吧!给我缝缝补补,做点饭,还有个伴。”

  妈妈也不忍心让爸爸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无人照顾。爸爸答应妈妈,如果二年抽掉不回来,我们全家一起回老家。在老爸心里,干部下放是全国性的,带工资走,一定有机会抽调。我随着爸妈去了丹东凤城,爸爸在农村担任大队副书系,妈妈在家里照顾着我。

  那年春节,老爸心里掂记奶奶的病是否好转,带着妈妈给奶奶做的棉鞋和单鞋,回河北老家了。每次回家,奶奶都要出门迎接爸爸,那天却没见到,也没听到奶奶说话的声音。走进屋才听爷爷说,奶奶去年秋天就过世了。因为爸爸刚去丹东凤城,所以没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爸爸、妈妈。爸爸伤心地哭了,觉得非常遗憾!妈妈给奶奶做的鞋送给了姨奶。

  1958年,妈妈生下了大弟弟。听妈妈说,那个年代大跃进农村也吃食堂,老弱病残,孕妇可以不出工。没病,好吃懒做的就要被挂懒汉牌子,爸爸是大队干部,坚持正义是他的光荣传统,特殊情况可以照顾,如果违法乱纪的人,爸爸坚决不留情面。

  记得爸爸说过有个大队队长,违反国家正策。他为了报复爸爸,不让妈妈去食堂打饭,妈妈领着我,抱着大弟饿了一天,爸爸知道后非常气愤,立即开会把队长给撤职了。爸爸就是这样倔得出名,正义感非常强的人。

  六七十年代爸爸奋斗在辽西

  1959年秋天,爸爸被省公安厅抽调支援三线建设来到了辽宁西部朝阳十年九旱的山区--凌源劳改分局。那年我们家已经四口人了,当时房子还没有盖好,暂住小城子大朱科农村。几个月后,搬到分局西窑矿山平房家属院,那年我五岁,大弟二岁。

  听爸爸说,刚搬进新房墙还没有干透。为了更快,就在屋内用铁铜烧木头烘干墙壁。

  1960年到1963年,自然灾害,那时我们都还小,幸好有农村带来的粮食,没太挨饿。但是,老家爷爷,舅舅常来小住,所以家里也不宽裕。妈妈常常爬树采榆树叶,扒榆树皮加工成粉状,拣大食堂扔的白菜帮,吃粮用秤量,吃的都是菜粥,咸菜,熬过了最艰苦的三年。

  1961年,妈妈虽然知道自己身怀有孕,但为了家人能吃的比较饱,不得已经常背着爸爸爬树摘树叶。二妹出生先天缺陷,不能正常饮食,经常生病住院。

  1963年,老妈生了小弟,家又多了一张嘴。小弟从小体质就弱,每一次都是妈妈喂完小弟,再喂身边的二妹,他和二妹生病互相传染,就像双胞胎姐弟。爸爸抱小弟,妈妈抱妹妹,她俩成了医院的常客。二妹因患严重病毒性肺炎,医生曾对妈妈说,你们这辈子想吃这个女儿的点心可不容易!

  二妹只活二周岁就夭折了,爸爸含泪把二妹用炕席头送到北山。妈妈在家大哭一场,觉得女儿真苦,生命如此短暂。

  二妹走后,小弟的病也慢慢好转。医生怀疑小弟患有病毒性脑膜炎,做过穿刺,死里逃生。是分局医院的幺大夫,姚大夫,还有中医院的苏大夫给小弟第二次生命,一直到三岁小弟才渐渐强壮起来。

  1966年,爸爸的工作单位分局留守处,被凌源钢厂接管了。那年,轰轰烈烈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爸爸生性倔强,比较较真,文革期间还被挂牌所谓‘‘反军黑干将‘’。听爸爸说,供销科的某某同志是带着一个团起义过来参加八路军的,是有功之臣。就因为爸爸说了真话,所以才被专正的。爸爸在厂区被游街示众,回到家,看到爸爸人生最难忘最痛苦的表情,全家人都哭了。

  晚上爸爸饭也没吃,就躺在热炕上。第二天早晨起来,爸爸的双腿都变黑紫色,都尿血了,腰也被打坏了。听爸爸说是被坏人用三角带打的,特别残酷。就从那时起,爸爸心里就憋着满肚子气,患了严重的胃溃疡,一年住好几次医院。

  1970年,妈妈又生了小妹。妈妈说她自己有二哥三弟,没姐没妹太孤单了。真的很可心,妈妈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小我14岁的妹妹,别提爸妈有多高兴了。

  爸爸每天下班都要抱抱小妹,出门给小妹买好吃的回来,小妹也很乖,全家哥姐也都很疼爱唯一的小妹。

  爸爸每天很早就起来,在自己家的园子种很多菜。豆角、黄瓜、白菜、茄子、土豆、韭菜、小葱、还有我们至今想起来都反胃的甜菜旮瘩,那时候家里经常用甜菜旮瘩做菜窝窝头,甜菜叶子做菜吃。

  爸爸精通二十四节气,到什么季节种什么菜,他都心里装着,清楚得很。爸爸是家属院出了名的勤快人,不浪费一块地,除了种菜,地里的草除的可干净了,几乎看不见石头停留。看到爸爸绿油油的小菜园,心情真的很舒畅。

  爸爸的身体还是时好时坏,记得1974年我下乡那年,爸爸的胃病还没好。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爸爸和妈妈骑自行车去农村看我,往返六七十里路。

  妈妈骑车不熟练,是为了女儿现学的,中途将自行车寄存。爸爸带着妹妹,还有妈妈,大弟自己骑车。到达我那里时,爸爸没吃饭,就喝点水。汾蕴时妈妈是另一位搭伴看妹妹哥哥带妈妈一程。爸爸因患胃病,没吃一口饭,回来就累住院了。四十多年了,每当回想起来,爸爸因为远路看我而受累住院,我就感到深深的心痛和内疚。

  1976年底,我被抽调到凌源钢铁公司上班,从事汽车驾驶工作。爸爸给我带着饭盒,厂内干活中午吃现成的菜饭。高粱米饭,白菜炖豆腐。如果去厂外拉块石就在采石厂吃煎饼、咯豆子。

  爸爸是表情严肃的人,对我们姐弟管教也比较严格。记得二个弟弟小时候在外淘气,打架,回家还要挨爸爸揍。我们小时候很少看爸爸有笑脸,爸爸在园子里干活,妈妈让喊他吃饭,我们谁也不愿去,都让小妹去。妈妈常常开玩笑地说:你们好像是后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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