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恍如被全世界抛弃了。
幸好我是个女孩子,挣得钱都自己攒着,否则真要上街吃土大要回家求父母了。
我整日宅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半个月不出一次门,靠外卖和网络度日,有时候看喜剧片都能哭上一场。
我知道这么做太灰心,但我需要这么一段时间来缓冲自己的心情。
聊天的时候,我大学时的宿舍好友静静得知了我的环境,一面安抚我,一面邀请我去她那里玩,说老憋在屋里会发疯的。
我欣然许诺了。
大要,离开熟悉的地方离开熟悉的人,我能光复得快一点。
7月5号,我坐上了从A市开往B市的K1284次火车。
下车的时候已是深夜,我刚走出出站口,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循着喊声仔细一看,静静正站在不远处,冲我高兴地挥手。
她成熟了不少,也漂亮了不少,烫着大波浪,穿着黑色紧身裙和黑色高跟鞋。
再看看自己,还是马尾辫子素面朝天,白T恤蓝牛仔,外加一双勾当鞋。
唉,活该自己倒霉,一点也没有职业女性该有的样子。
在车站附近的街上大略吃了点东西,静静就带我钻进一辆出租车回她家。
她住在一个老旧小区,但似乎也太老太旧了点,整个小区乌漆嘛黑的,只影影绰绰闪着几点灯光。
静静看出了我的疑惑,边向里走边说,“这片快拆了,本地人都搬走了,留下来的都是打工的小年轻,房租便宜不少,房东说什么时候拆什么时候通知我们搬走,我都住一年多了,冷清是冷清点,但挺安全的,往东过两个路口即是派出所。”
我笑了笑,暗示她不用表白这么多。
都明白,刚毕业工作的人能有几个钱,省一点是一点,静静的家庭环境我还是知道的。
回到家,我直接躺在了床上,一天的奔波让我身心俱疲。
当然我有在陌生环境失眠的弊病,但这次很快就睡着了。
迷暗昧糊地不知睡了多久,想醒却醒不过来,越到后来,越感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我全身一用力,猛地睁开眼睛,不禁失声“啊啊”地叫出来。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床前,脸上挂着纹丝不动的笑容。
2
我环顾四周,惶恐地发明这根柢不是我昨天睡下的房间!
当然构造格局一样,但床单和被子换了颜色,床头柜也没有,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床!
我的手机钱包行李统统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因为太累没有脱衣服,恐怕我现在什么也剩不下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被绑架了?
我的脑仁一阵阵萎缩般的疼痛。
“你是谁?要干什么?我在哪里?我朋友静静呢?”我嘶吼着,朝那男人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没想到他依旧笑着,双手下压,淡淡地说,“冷静冷静。”
我不管他,径直跑向房门!
怎么拉也拉不开!
原来这门鼎新过,从概况锁上了!
我的心彻底凉了,一步步退到离西装男人最远的墙角,垂危地盯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折腾够了?好,那我们好好谈一谈。”西装男笑着说。
我没有回答,蜷缩着身体,手心里都是汗。 2/7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