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走到她床前,她的胸是平的,几个月不见,她瘦的有些吓人。
茉莉得了乳腺癌,乳房被切除了。
她看着我笑了,说:“小木,现在我前不凸后不翘了。”
我抿着嘴,倔强的说:“美的冒泡!”
她:“小木,你别喜欢我了好不好,我是个坏女人,配不上你,你应该去找个干干净净的姑娘。”
我:“美的冒泡!”
她笑的很开心,说:“来看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人,其实我很开心,谢谢你。”
我转过头,不说话。
出来的时候,我蹲在街边的路灯底下,眼泪哗啦就流了出来,我明知不应该悲伤,我们只是朋友,而且不总见面,但我忍不住,眼泪就那么往下流,我没有哭出声音,似乎岁数越大,就越难宣泄自己的情绪。
两个月后,茉莉去世了,葬礼上,男人不多,盖雷的时候,茉莉的母亲去看自己的女儿最后一眼,老太太看着棺材里面,哀嚎着,不肯撒手,直到最后哭的背过气去。
我像个旁观者,在远处观望着一切,失去了有关她的任何讯息。
一八年,民谣大火,小酒馆到了最为昌盛的时候,可我再也不会遇到一个喝的大醉酩酊的女人。
总有人,不经常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我们偶尔想起,回头去看,却满目疮痍。
人生是一趟列车,很抱歉,我不能陪你一起下车。 3/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