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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娃娃儿歌为什么恐怖 泥娃娃歌词背后的故事

时间:2018-11-08 14:13:17  来源:  作者:

  《泥娃娃》

  泥娃娃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

  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

  配合电影《死寂》打开,是不是对泥娃娃更有感觉?

  近来热播网剧《河神》之中,小河神奇幻梦境里总会出现诡异的娃娃,令许多观众不寒而栗。而作为家中独子的郭得友,又常被唤作“郭二哥”。这些让人魔不着头脑的情节背后,隐藏着一个老天津卫的隐秘习俗。

《河神》里诡异泥娃娃,背后是'杀子献祭恐怖习俗

  求学天津之时,偶然得知一个奇怪风俗:老天津卫兄弟排行没有老大,见面尊称“二哥”“二爷”。求教于熟悉天津风俗的同窗,他的回应倒也很有天津特色:“搜搜张寿臣老爷子的单口相声,介个答案都在里面呢!”

  老爷子在相声里说的分明:到天津“二爷”就是大爷,天津是从二爷、三爷往下数,没有“大爷”。“大爷”哪?“大爷”是“娃娃哥哥”。“娃娃哥哥”就是泥人儿啦!就是“拴”的“娃娃”呀!

相声大师张寿臣

  相声大师张寿臣

  娃娃当大哥,长子靠边站,这样的奇景,或许只有放在天津的市井文化里不会显得违和。民国时代,娃娃大哥往往是“红袄绿裤,开裆裤,老虎鞋,梳个小坠根儿,拿支糖堆儿”,被许多人家奉为座上宾。

  但追溯以往的记载,似乎这种神奇的娃娃最早并不被天津独享。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收录过这样一则“鬼故事”:余两三岁时,尝见四五小儿,彩衣金钏,随余嬉戏,皆呼余为弟,意似甚相爱。稍长时,乃皆不见。后以告先姚安公,公沉思久之,爽然曰:“汝前母恨无子,每令尼媪以彩丝系神庙泥孩归,置于卧内,各命以乳名,日饲利饵,与哺子无异。殁后,吾命人瘗楼后空院中,必是物也。恐后来为妖,拟掘出之,然岁久已迷其处矣。”

《河神》里诡异泥娃娃,背后是'杀子献祭恐怖习俗

  这桩轶闻发生在滦阳,也就是今之承德。“娃娃大哥”也似乎不止一个,而有四五个。但有一点与天津无异,就是“拴娃娃”适用于求子心切的妇女。

  然而呢,张老爷子也点明了:哪儿都有拴娃娃的,可哪儿也没有咱们天津厉害,天津对于这个特别盛行,差不多家家都有“娃娃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哪?这是娘娘宫老道给造的魔!

  《阅微草堂笔记》轶闻里的“神庙”,衍生到天津就是天后宫。天津一直流传着“先有天后宫,后有天津卫”的俗语,始建于元代泰定三年的天后宫也确实比天津设卫筑城的历史更为悠久。漕运船只来来往往,也顺便带来了福建莆田的航海女神林默,随着她在康熙年间被封为“护国庇民昭灵显应仁慈天后”,天后宫之名应运而生。

《河神》里诡异泥娃娃,背后是'杀子献祭恐怖习俗

  民国时代在天后宫担任住持三十年的张修华在《天津文史资料·我和天后宫》里这样回忆老天津卫的“拴娃娃”旧俗:来庙的多半是妇女,有时婆媳同来,间或夫妻相偕,由道士陪同。在千子娘娘和百子娘娘身上许多泥娃娃之中选择一个,用红线拴住,口中念叨着:姓啥叫啥,家住哪里,说声:“好孩子跟我走吧!”大致同一时代天津诗人冯文洵则为这一“怪现象”赋诗一首:家供张仙子嗣求,娘娘庙里又来偷。逡巡殿角知新妇,欲系红绳尚觉羞。两人的描述略有不同,张修华口中的“买”娃娃,在冯文洵眼里变成了“偷”。其实这并不矛盾,求子妇人通常欲在道士眼皮底下偷走一个泥娃娃,但一旦被发现,就花钱买下了,这是肋例,也难怪张修华坚信此习俗是“道士进钱最大的财源”。

《河神》里诡异泥娃娃,背后是'杀子献祭恐怖习俗

  请来或偷来了“娃娃大哥”,只是求子的第一步。待到妇人生子,娃娃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哥,它还得经历人为的发育,不然弟弟妹妹长大成*人,大哥却童颜不改,成何体统?这种“人为发育”,旧称“洗娃娃”,张寿臣先生的相声里也说得清清楚楚:鼓楼北,路东,一家挨一家泥人铺。还有一个地方,袜子胡同路南,一家挨着一家泥人铺。您瞧窗台上、铺子里头摆的,多大的都有……掌柜的这么一问,太太说了:“长三岁。”长三岁,洗的时候呀长三寸,一岁长一寸,一寸有一寸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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