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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啊好胀被灌满了 太深了好涨尿进来了 太大了涨得很噗嗤

时间:2019-05-18 15:50:53  来源:  作者:

  “凯,”我压低声音叫,“凯,快点!他出现了。你他妈快点啊。”

  凯躺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玩手机。我听到他把手机扔到床上的声音。

  凯和我同窗两年,我们一起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聊过各种奇奇怪怪而冗长乏味的话题,这些话题对我们的人生而言都很关键。我们像哲学家那样讨论,抒发各自在过往人生中得到的观点。有一次,凯焦躁不安,来回踱步,那样子不是对谁发火,而是冲着空气,或者其他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他大声地吼叫。

  “你说我们以后能干什么?”他问我。

  在此之前,他从未向我提出过这个问题。

  “找一份工作,买房买车,然后结婚生子,就这样老下去。”我说。

  “精彩的人生啊。”他说,“可是这个世界遍地都是机会,为什么非要重复以前的那条路呢。”

  他不像在问我,倒像在问他自己,大概他也在考虑自己的话里有多少可信的成分。

  “你别玩手机了,会被他发现的。”他说,“不要把头露出栏杆。”

  他总是那样小心翼翼,在我看来他一直很紧张这件事。但是我知道他觉得这是个乐子,他这样说过。

  “他不会发现我们,灯已经关了。”我总是这样说。

  大学两年来,我们基本不出门。我喜欢吃东西,特别在半夜,我总是饿得相当厉害,因此我的体重一直有增无减。我无法控制自己。凯经常告诉我,早晚有一天,我会卡住门框。我不知道他这样说是否有激励我减肥的意图,对此,我没有反驳过他,或许他也不想伤到我的自尊心。平静如水的生活在两个月前有了不同,从八月十四号到今天。无论如何,那是我看到他在那里的第一个夜晚,我不知道在那之前他待了多久。

  那时,我差点就要通知保安,直到我意识到那个房间只住着一个女人。这是凯告诉我的,我过了好久才明白。但是他只告诉我这个,没有透露其它的内容,并且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但是从那个夜晚起,我就留了心眼,那个男人平均五天出现一次,节假日也会出现。有时,雨下大了他也会来,后来每次下雨他都会出现。不过今天没有下雨,外面吹着风,偶尔可以看见云后的月亮。

  我们坐在栏杆后面的小沙发上,凯咳嗽了一声。

  “盯着他。”他抽着烟,把烟灰弹到栏杆外面。他抽烟的时候会用手挡着,这样香烟就不会暴露我们。凯总是抽烟,没有停过,烟灰缸比手机离他更近。我半夜醒来,他坐在床上抽着烟,不停地咳嗽。我劝过他不要抽烟,他说人应该抽烟,说他很早以前就开始抽了,已经戒不掉了。

  “老天。”凯说。

  “她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过了一会儿我对凯说,我们坐在地板上,只把头露处栏杆,看着那个男人,他站在阳台上,凝视房间的玻璃。

  “天底下的女人都一个样。”凯说,他清了清喉咙,咳嗽了几声。

  我们继续看着。

  对面是那个女人的房间,凯说她的室友在大一的时候就搬出去了,之后便只有她一个人住。我问凯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他没有回答我,说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我问他是什么样子,他就不说话了。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大多是凯告诉我的,他不像我一样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实际上,他在社交方面颇有天赋,只是他刻意拒绝这种能力,对此,我一直避而不谈,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我听凯谈起那个女人是在大一的圣诞节夜晚,他醉醺醺地回到寝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我被开门声惊醒,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我坐了起来,眯眼朝门的方向望去。凯推开厕所的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他呕吐的声音,然后是哗哗的水声,接着是一阵呕吐和水流的混合声,最后是久久的沉默。我知道他喝了很多酒,恐怕还吃了不少东西。一个人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一定是碰上了失意的事情。不过,关于他喝酒的原因,他没有告诉我,那时没有说,之后也没有说。他踉踉跄跄地从厕所里出来,屋里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知道一定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原本就像钢铁一样坚毅,眼神冷峻,那是他的原貌,无论喝多少酒也不会改变。他直直地站在那儿,手扶着墙壁,一副懊恼无比的模样。

  “你怎么了?”我问他。

  “喝酒了。”他说,“你瞧见她了没有?”

  “谁?”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我见到她了就在今天晚上我真的不敢相信老天啊她居然就那样让别人抱着。”

  他说得很快,声音含糊不清,像从嘴巴里吐出滑溜溜的鱼。

  “你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我说。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该死的黑暗让我看不清手表快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一点十四分。”我说。

  “好极了真是好极了。”他走到阳台上,手扶着栏杆,嘀咕不止。阳台对面的房间没有开灯,那里空无一物。窗外忽地刮起了大风,风狠狠折断了树枝。整个夜晚,我都在听着风的响声。这漆黑的深夜竟比海水还要冰冷。

  我和凯一直看着,途中我去了一次厕所,凯又抽了一支烟。窗户后面的帘子动了一下。我知道有人在窗帘后面,那大概是她的裹体。她走了出来,背对着我们,但是我看不清细节,我只能紧张地听着。凯戴上眼镜,他能看得比我清楚。忽然,窗帘拉开了,一个女人赤裸裸地背对着窗户站着。

  “她在干什么?”我说,其实我很清楚她在干什么。

  “老天。”凯说。

  “她在干什么,凯?”我说。

  “她脱光了衣服。”凯说,“你他妈以为她在干什么?”

  忽然,房间的灯熄灭了,阳台上的身影也消失了,那个男人走回了房间。不一会儿,阳台的玻璃门也关上了,对面的房间彻底陷入沉寂。

  凯咳嗽着,不停地咳嗽。他摇了摇头,让我去开灯。我打开灯,凯已经坐在床上,然后他点上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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