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坐公交被魔出水 闺蜜和我一起用一根黄瓜 睡不着和闺蜜磨豆腐
“先生何出此言”
“在下便是柳永”
谢玉英闻言大惊,当即拜倒在地:“小女子肉眼凡胎不识神仙驾到,望乞赎罪”
柳永赶紧扶起,重新落座,互道温暖。谢玉英即刻招呼丫鬟重新置备酒菜佳肴,推杯换盏,细数衷肠。柳永就把如何到的此地,朋友推荐,余杭赴任一一道来。
两个人相知相约,相恨见晚,仿佛有无数话要讲。不知不觉天色渐晚。谢玉英殷勤留宿,柳永深感情意深重,欣然应允。这一晚,两个人如鱼得水,如新婚燕尔。红罗账下,极尽缠绵。
写到这里,我脑海里全部都是他们相亲相爱无话不谈的场景。人生在世,最不可比拟的享受和惬意就是能与红颜知己在语言和肉体上高度融合。精神层面和肉体层面的无限协调,让谢玉英如痴如醉,也让柳永心往神驰。这里,任何的话语都显得很苍白,都无法表述他们的感受。柳永的诗情像是喷涌的泉水,汩汩不停涌了出来。一首接一首,道不尽对这良辰美景的描述。情到深处,柳永连连写出佳作以明志,先有《两同心》一首曰:
嫩脸修蛾,淡匀轻扫。最爱学、宫体梳妆,偏能做、文人谈笑。绮筵前、舞燕歌云,别有轻妙。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赞誉谢玉英博古通今,诗情外露。紧接着,柳永又为谢玉英写了一首《玉女摇仙佩》,更将她比作了仙女许飞琼: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傍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在柳永的心目中,谢玉英就像是仙女许飞琼一样,神情骨秀,冰清玉洁,一抬头,梅香暗动,一举手,翩翩欲飞。飘摇飞曳,凌空起舞,浊世红尘中岂有如此之清爽身躯。
他们就这样吟诗对酒,谈古论今,不分白天夜晚。
幸福快乐的日子总是例得飞快。柳永在谢玉英之处不觉已经住了五日之多。赴任之期将至,两人不得不依依惜别。
谢玉英感激柳永对自己的赏识和理解,愿意变卖家产,跟随柳永去余杭,一辈子侍奉其左右,端茶倒水,沐浴更衣。柳永说余杭非我久留之地,我去余杭任职,时间不会很长。来年我返回京城。那时候,我来江州接你,我们啦赴京都。岂不更好。谢玉英听了,大为感动,说,既蒙人人厚爱妾从此闭门谢客专等人人返回,我们白头偕老。
离别那日,柳永那首千古绝唱《雨霖铃》由此产生。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本人数次被这首词感染,每当读之,总是万般思绪在心头。
“对,就那瓶,多少度的?”
老张指着手推车最上面一层角落里放着的一瓶白酒问道。其他地方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下酒的食物。
“这瓶58度,要吗?”
“要,给我来一瓶!中午那个度数太低了,喝着不爽口。”老张递过一张百元钞票,乘务员利索地把找零和白酒一并递了过来。
老张被女婿从家里赶出来,心里好不痛快。自从中午上了这个铁皮家伙开始,他就一直闷头喝酒,刚才已经消灭了一瓶低度白酒。
“人家都是婆媳处不好,我可倒好,跟女婿处不好。本来儿子就不要我,这下连一向好脾气的女儿家也住不得了,回家别让人笑话死才好。”想到郁闷处,老张猛地灌了一口酒。
“这些个白眼狼,我算是白养他们了!”老张就着酒劲低声咒骂着。
女儿为了让他走的痛快点,给他买的软卧。车厢里除了他,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老张的对铺。老张光顾着喝酒,没看清那人的脸,只见他高大魁梧、威风凛凛,两只胳膊布满了纹身,还没待老张细看纹的是什么,那花臂男倒头就睡下了。
花臂男上铺的和尚是和老张一起上车的。和尚穿一件像是一块块补丁拼凑的麻布衣裳,衣裳的两个袖子上各刺着“阿弥陀佛”四个大字。
“刺那么大的字,好像谁看不出来他是个和尚似的。”老张从鼻子冷哼一声。和尚上车之后放下行里就出去了,老张起第二瓶酒,和尚还没回来。老张头上的铺位一直空着。
老张想找谁陪他喝两盅,可他一直没找到。
落日的余晖包裹着安静的车厢,也包裹着老张灰败的脸,车厢里充斥着他嘎吱嘎吱嚼花生米的声音。
火车停下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鱼贯而入。老张朝包厢门口张望,不一会,走进来一个年轻女人,女人牵着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孩子,孩子眼神灵动、眼睛黝黑。
“我那个没见过面的孙子,也该有这么大了吧?”老张抿一口酒,咂砸嘴。
老张年轻的时候脾气爆,现在更爆。媳妇受不了他每天的暴跳如雷、拳脚相加,在一个漆黑的晚上,跟她们学校食堂里的厨师私奔了,扔下十一岁的儿子和七岁的女儿,还有一个倔驴似的天杀老张。
老张恨不得追到天边去杀了那对狗男女,最终他忍住了,可是忍得异常苦闷。苦闷就得发泄,酒是治疗苦闷的良药,所以嗜酒的老张更嗜酒了,暴躁的老张更暴躁了。
他老早就不喜欢孩子,媳妇走后,他把原来对媳妇的暴躁转嫁到了孩子身上。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纵使打骂,也好歹把两个孩子养活成*人了。只是大儿子恨他,大学毕业离开家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连娶妻生子,都没回来给他敬一杯酒。小女儿脾气好,逆来顺受,除了没跑路,哪儿哪儿都像她妈。
后来,小女儿也结婚了,跟随婆家去了外地。家里一下子萧条下来。两个孩子都在的时候,老张天天想着撵他们走,等真走了,老张又觉得,就算家里有条狗也是好的,至少除了他以外还有个喘气的。
他动了找老伴儿的心思。可街坊四邻谁不知道他的脾气,沾火就着,谁敢给他介绍? 5/8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