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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被前任深度开发 女朋友被前任玩了六年 女朋友被前任撑大

时间:2019-07-17 14:28:09  来源:  作者:

女朋友被前任深度开发 女朋友被前任玩了六年 女朋友被前任撑大

女朋友被前任深度开发 女朋友被前任玩了六年 女朋友被前任撑大

  八月结束了,开始持续不断地雨,仿佛现在才是雨季,凝重阴郁的天空,时而倾盆地融化,一瞬间地砸下来,砸得人晕头转向,砸得人心头惶惶。

  从整齐的考场步出,我心中仍然没有什么实感,题名也好,落第也罢,只是倚着窗棂,看着阴郁至极的天空,细数着落下的雨点。

  想来自己人生同雨一般毫无意义,没遇到过大风大浪,亦没碰见过如日中天,总是像这雨一般不浓不淡,在班级上不受欢迎,朋友稀少得像珍惜动物,满打满算能够说话的人也不过一个。

  天空有时像是一只水做的猫。我知道有一种猫,脸苦大仇深地皱在一起,一生皆是这样一张苦于生计的表情,既不黏人,喵喵叫时也不好听,自始至终耷拉着脸。趴在屋檐上时也好,翻垃圾桶时也好,总是闷闷不乐,想来认为世界上并无半点有趣之处,且也将抱着这份想法继续活下去。

  看罢,想罢,觉得眼涩,我便拉紧窗帘,室内的光线立马被黑暗遮盖,窸窸窣窣的雨声不绝于耳,不免感叹声:“八月结束了。”

  现在是雨,再冷一点可要下雪。下雪的事等到下雪的日子再说,现在先说雨。

  雨从天上来的,八月结束时来得最猛,像是成群结队的鲤鱼,从天上跃下来,哗啦啦地掉进贯穿城市的一条条运河里,运河里的水又在将来的时日里蒸发,往天上去,凝聚成沉甸甸的云,便又下雨。

  这时便有趣了,天上地下来来回回全是水,建筑之类的可是遭了秧,没上漆的锈迹斑斑,上了漆的斑驳脱落,人的心情像是压低的云,又像是一脸苦大仇深的猫,内心里满是无趣无趣。

  多少会有人例外,像是有人会把雨天漫步视为一种浪漫,能笑着面对无趣的人并不是全然没有,她算是其中之一。

  遇见琤然时,是入学,开学之前有军训,那时无话可说,有也闷在心里,确认的关系是同学,后来成为的朋友,并至今仍是朋友。

  说琤然此人,总结一点就是开朗,除此之外全无半点特别之处,既不乖僻,也无张扬的个性,相貌平平,胸脯平平,为人处世乖乖巧巧,社交能力平平淡淡,既没有恨之入骨的死仇,也没有推心置腹的朋友——后来遇见我算是例外。

  想到琤然就免不得想到瓶子,这是自然而然的,好比看到雨就免不得想到苦大仇深的猫;想起李白就免不得想起醉倒在水里的月亮;讲起贝多芬时就免不得哼《命运》,而说德彪西就免不得哼《月光》。瓶子之于琤然,其间有着相当的关联。

  琤然是琤然,绝不算普通;瓶子是瓶子,也绝不平凡,两者之间极其相似。

  瓶子是琉璃制的,形状也好,着色也罢,在玻璃瓶中可以脱颖而出,想必出自了不得的玻璃艺人,但若仅此而已,也不过是个瓶子,占不得多大意义,真正有实质性意义的,自然是瓶子的内在物。

  容器的存在,意义自然在其内在物,挂在床头的袜子,在圣诞老人蹑手蹑脚地放进礼物之前,也只是个随处可见的袜子。哪怕瓶子本身歪歪扭扭,污浊不堪,其内在物不平凡,瓶子也就鸡犬升天地免不得特殊起来。

  待在琤然身边的时候,我曾无数次怀着诧异的眼光打量过这瓶子,然而无论眼光随着瓶子考究的花纹来回扫掠多少次,终究难得个所以然,于是便开口问:

  “琤然,我问你个问题,你可不要多心,人总是喜欢多心,但我觉得你不会,不然不会开口问,能问这种话的朋友只你一个。”

  琤然便把雨伞往上一提,溅起的水花抖上几抖,啪嗒又落地。

  “瓶子?”她说。

  “瓶子,”我确认地说,“想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想必得是意义非凡的东西,不然不至于成天挂着,捏住来回摩挲。当然,如果不想告诉我就不说,不愿说的东西最好不说,粟增去得惹麻烦。”

  她轻轻摇摇头,说道:“哪有的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粟增去也不会惹麻烦,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琤然把瓶子递近到我眼前,瓶子上了釉,看不穿其中。

  “装的可不是什么神奇的东西,拔开盖子也绝不会有精灵咕噜咕噜地冒出来——绝不神奇,但无法缺少,就像空气一样,这点可懂?寻常可见但不可或缺。大体归纳下来,瓶子里装着的,是‘遐想’一物。”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不必惊叹于琤然如何将“遐想”给装入瓶子,事情这种东西想要做到总会有办法。只是理解了她的这种不可思议,她连同她的瓶子皆是散着五光十色的彩,布满不经意而精致的花纹,这样观望着她,仿佛预料到了雨的停止。

  接到琤然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翻一本画册,内容是各式各样的樱花,无一例外地开得烂漫,颜色和形状都不尽相同,属实让我大吃一惊,原以为樱花就一个样子,无非长着花的形状,粉中透点雅白,如今才恍然大悟,心道务必要去看一次樱花。

  “喂,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有事?”电话那头,琤然有些不满地抱怨起来。

  “在想东西,因而迟钝了一下。”我回答道,脑中不自然地浮现出山樱。

  “嗳,有空?”她问道。

  “我想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没有任何安排。”

  “能出来?公园老地方碰头可好?”

  “当然。”

  我挂断电话,披上长衣,套上雨鞋,拣起那把尚还湿润的大伞,往冰箱上留了个便条,便出门,随手拦下一只空船,跳上去,告诉船家目的地。

  摇船的是个老头,干这一行似乎就没有年轻的,他长长地吆喝一声,桨往下一荡,船便四平八稳地往前行起来。

  到目的地,下了船,目光四处寻找起来,从灰蒙蒙的树叶上往下看,便瞥到那只猫咪,它静悄悄地躲在公园靠椅下面,胡须上挂着点水珠,愁容满面地望着这场雨。何苦这么忧郁呢?没有食物?没有同伴?亦或单单是讨厌雨?说不清楚,到这个时代来,忧郁总是不由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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