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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母赵莉后续 母亲乖乖的趴着 桌子底下证服母亲王雪琴

时间:2019-08-16 14:13:35  来源:  作者:

 驯母赵莉后续, 母亲乖乖的趴着, 桌子底下证服母亲王雪琴! 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洗澡,穿透厚重玻璃门的铃声像隔了三层纸的笔痕一样淡,就在音乐的最后一个小节,一只白皙的手托着手机从门外递了进来,而我又及时的按下了接听键。

驯母赵莉后续 母亲乖乖的趴着 桌子底下证服母亲王雪琴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内容是让我回老家参加表弟的葬礼,我很诧异,这已经是他的第二次葬礼了,而且跟第一次仅隔了三个月,但母亲口吻决绝,她说这次大家都看见了,他是真的死了,并在我拒绝之前挂断了电话。所以我不得不跟公司请了三天假,定了两张回家的车票,另一张车票的主人是我的女友阿琪,她坚持要与我父母见面,也想看看我长大的地方,这理由让我不忍拒绝,于是我和她约法三章,叫她绝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她大声说了句“yes,sir.”并敬了个极不标准的军礼。

  当火车离家越来越近,窗外的景色渐渐熟悉,我仿佛从玻璃折射的朦胧中看见了表弟稚气的脸。

  我的舅舅、舅妈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夫妇二人是同一天死的,死因是自杀,用的是一根长麻绳截断的两根短麻绳。所以在我表弟十岁的时候,他便成了孤儿。亲戚们聚在一起商量,最后约定以三个月为期,轮流照顾他直到十八岁为止,表弟头一个寄宿的地方就是我家。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忘不了那个夏天有多热,电风扇吹来的全是暖风,自来水的温度可以用来泡澡。于是我拉着表弟跑到河边,那时候的河水还没有被污染,是真正的清澈见底,凉气沁人,我们在水里游泳,到岸边捉螃蟹,一直玩到傍晚。

  当天快要完全黑了,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表弟突然“咦”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指了指河里那个正随波漂浮的黄山物体,说有一只拖鞋落在水里了。于是他再一次回到水里,朝他的拖鞋游去,那只拖鞋却像是躲他一般,漂得更远了,当他游到脚够不着底的水域时,水流突然湍急起来,他起起伏伏几次,只剩下双手拼命挥舞着。

  我吓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既不敢下水也想不出别的主意,我只能边喊着救命,边往家的方向跑去,寻求大人们的帮助。当我与父亲会合再次奔向河边的时候,却在半路看到表弟一丝不挂的迎了过来......当晚父亲重重地责备了我们。

  我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在表弟睡着以后,我偷偷溜出家门,再一次跑到河边。那天的月亮格外皎洁,在披散着月光的静止的河面,我看见了漂浮着的一具表情狰狞,已经浮肿的尸体,那才是我的表弟,至少是白天和我在一起玩耍的表弟。

  这件事我没对任何人说,只是那之后我再也没去过河边,也没听说过有人在河边发现了尸体。

  火车的鸣笛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笑着对阿琪说“到家了”。来接站的是表妹吴苏,她比我小两岁,却比我先结婚,丈夫是当地的出租车司机,表弟在我家住满三个月后便去了她家。

  “表哥,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表妹在车上悄悄对我说。

  “怎么?”

  “小时候有次跟阿诚一起玩的时候,我趴在他胸口竟听不到心跳。”

  阿诚是表弟的名字,他的确已没了心跳,他现在就躺在堆满花圈的房间中央那口棺材里。棺材是合上的,墙上挂着阿诚的画像,他不爱拍照,以致于遗像只好请村中画功了得的王木匠照着遗体画了张素描,由于阿诚的眼睛是闭着的,所以王木匠画的时候只能凭想象,这使得这幅遗像看上去更像别人。

  阿琪恭敬地跟我的父母打了招呼,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地方,双方都难免有些尴尬。而且阿琪到现在为止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葬礼,我第一次参加表弟葬礼的时候并没有带她来,也只告诉她回去是为了见父母,不过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话,恐怕说什么也不敢随我同来了,她是个胆小的女孩。

  葬礼很快便结束了,村长又一次致了悼词,我们又一次向遗体道别,只是没有人哭。

  回到家我问父母阿诚的死因,母亲看了看阿琪,我明白她的意思,便叫阿琪去外屋待会。阿琪有些不快,但还是背着手走出去了,母亲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是大家把他杀掉的”。

  三个月前,阿诚在村外的国道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肇事司机逃逸了,迄今还没有抓到,是几个亲戚凑钱为他举办的葬礼。当众人都在叹息这一家三口多舛的命运时,阿诚竟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村子里,这个阿诚能喊出村中每个人的名字,能叙述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所以村民们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阿诚,而已经被火化了的那个阿诚只是长相酷似阿诚的某个可怜的倒霉蛋。

  但是村民们很快又觉得这个阿诚不是之前的那个阿诚了,因为这个阿诚实在是太坏了。他打断了李瘸子的那条好腿,捅瞎了张独眼那只明眼,偷了吴二家五百块钱和刘四家两只公鸡,最可恶的是,他强干了包括村长的女儿在内的五名未出阁的少女。

  愤怒的村民们在村长的带领下,把这个活阿诚也打成了死阿诚,他的死状比被车压过还要惨,随后大家一致决定守口如瓶,把他死而复生的事当作没发生过。只是阿诚的亲戚们闹的厉害,村长怕事闹大,便改口答应再给阿诚办一次葬礼,并且葬礼结束后会给亲戚们一些封口费,亲戚们才算作罢。

  母亲说完了前因后果,我心里有些发慌,不知该不该把那件事粟增来。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呼喊“姑姑、姑父,开门啊,我回来了。”随后便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今晚的夜色和那天一样撩人,可我也和那晚一样无心赏月,就在刚才阿诚回来了,然后阿琪便不见了。

  我已经找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小时内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我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带她来,不该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突然,地上一块因月光折射而闪亮的心形水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阿琪最爱的那条手链的一部分,再一看,前方隔了一段距离的地方同样落着一块水晶,看来我的阿琪像格林童话里的汉赛尔一样聪明,我沿着这记号追了过去。

  耳边隐约听到了阿琪的哭声,这声音是从河边传来的,那条流淌着童趣与噩梦的河。当我跑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不再有任何声音,一切都结束了,阿琪不哭了,也永远都不会再哭了,她躺在那里,头和身子隔了大概两米,这当然不会是她脖子的长度,她的血染红了一大片鹅卵石,使它们看起来像是珍贵的红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她死了,无名指上还没来得及戴上我瞒着她买的钻戒。阿诚也在那里,他的嘴里塞满了阿琪的肉,所以他也很安静,他在安静的咀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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