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把折叠铲和几副尼龙手套,连夜坐火车赶回了老家。在车站打了辆车在距离河边两公里的位置下了车,步行了一个小时后再次来到了那棵树旁。
微风拂动,树叶的响动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啜泣。当我低下头寻找阿琪的坟墓时,忽然发现地面的人影变成了两个,然后胸口传来了一阵冰冷的灼伤感,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亲爱的,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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