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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罚憋尿和塞冰 灌水憋尿夹棍校花故事

时间:2019-12-05 13:54:54  来源:  作者:

  “时光啊。”我感叹,那时还是意气风发,没想到转眼都成奔四的人了。

  洗了把脸,我重新坐回刘一霖面前。

  “那么刘先生,你记忆里的那一声轻微摩擦声是什么样的?”细节决定成败,也许是有人对刘一霖先进行了暗示,再通过一个契机,刺激了刘一霖,使之发狂。

  “唉,我也说不清,对不起,都怪我……”他自责地捂住脸,哽咽着。

  我没有任何动作。

  二

  我打开手机,锁屏上清晰地映着2019年6月13日15:47分。

  刘一霖重新被带回警局,而我则来到红宝石酒店。

  我需要找到破案的关键。

  据刘一霖表示,他是听到了轻微的摩擦声后突然地头疼,想必这个是诱因。

  “摩擦声。”我开始不断思索这个摩擦声会是如何产生的。

  指甲在木椅上划过的摩擦声,或者是皮鞋踏过地板的摩擦声。

  但是以刘一霖的工作,平时必然要奔波于婚礼,那么应该不是普通的摩擦声。

  我在平台上踱步,我在杨怀瑾给我的信息里得知刘一霖近来并没有与什么可疑的人有过接触,由此可以排除有人对他进行了催眠。

  会是强迫症吗?我不禁想到。

  强迫行为和强迫思维——即所谓强迫症,根源都是恐惧。所以,任何强迫症,无论其表现如何怪异、复杂,归根结底,都是心理为消除恐惧而进行的抗争,是心理自我保护机制的一种表现形式。

  像我都会在下水前试试水温,想来应该是小时候被我那神经大条的爸爸扔进水里的时候产生的恐惧。

  所以我不爱下水。

  倘若说真正的凶手利用了刘一霖的强迫症,那么也许是有可能的。

  “嗯?”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我急忙抬起脚,才发现一片已经碎成一半的药片在我脚下。

  “这是……?”我皱眉,这个药片总有些眼熟,我似乎在哪见到过,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思索无果后,我将它放进随身携带的小袋子里,待会把这个交给杨怀瑾让他化验一下,说不定是一个关键线索。

  “……”在桌角处,我又看见了一个药瓶,已经撕开了包装,打开一看,果然是几片药。

  把重要证据收好,接下来——我决定去看监控。

  我并不指望监控能在人声鼎沸的婚礼现场记录那声轻微的摩擦声,但也许能把时间定格在那一刻,让我有所发现。

  不得不说,杨怀瑾确实是好兄弟,二话不说就让我看到了监控。

  婚礼进行地十分顺利,刘一霖的气氛烘托,新郎的致辞并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敬酒,开宴,两位新人的亲朋好友也是坐在位置上。

  难道犯人并没有在婚礼现场,而是远程操控?这也太玄乎了。

  我轻轻摩挲下巴,再揉揉眼皮,在思考的时候我很喜欢这么做,会让我的思维更加发散。

  “等一下。”随着穿着华丽的刘一霖突然大吼一声,一拳便砸向身旁的黄荷,常江及时拦下,却不料刘一霖这时像是磕了药一样的凶猛,不仅一下就将常江撂翻在地,还举起椅子向常江头上砸,不一会儿常江便不再挣扎,应该是晕死过去了。

  下一个就轮到了黄荷,可惜并没有人敢去阻止他,以至于这对新人至今还有抢救。

  暴起好像是一瞬间的事。

  我吸吸鼻子,再次往回看了一下。

  在场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果然暗示是来自声音,但如果犯人不在现场的话,是如何安排这样的声音出现的呢?

  唯一让我比较在意的是,刘一霖行凶时为什么一直捂着右耳?

  我依然没得出答案。

  ——————————

  “你好,我是刘一霖的心理医生。”我的下一站选择了刘一霖的家。

  我想或许我应该换个思路,既然他有这个病,那么家里人最清楚不过了。

  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压抑的气氛,电视停留在cctv1,明显是开了电视却没有换台,刘一霖的妻子就那样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目空洞地盯着播放广告的电视机。

  家里似乎十分杂乱,不少东西都摔得七零八落,也没见人收拾。

  客厅的墙壁摆了一幅不小的字画,隐约能看出写的是“弯弓射雕”四字的草书,行文狂放不羁,如果是他本人所作应该下了不少功夫。

  “袁白……”刘一霖的妻子接过我的名片,念了出来,又赶忙给我倒茶:“袁医生,不知道我先生的病……”

  “我们见过吗?”我突然打断,总觉得似乎在哪看过这个女人,但一时间的记忆缺失让我有些头疼,我强行止住了念头,微笑道,“没事,感觉你像我一个朋友,我确信我们是第一次见。”

  “我先生的精神情况到底怎么样?”她并不在意我的失态。

  “我来就是为了更深入地了解一下。”我浅饮一口,“能向我描述一下刘先生下班后的活动么?不,就从你们认识起到现在的大概。倘若有哪里不对一定要告诉我。”

  “好……不过能告诉的也不多,因为我时常不在家。”她回忆起来,“我是在大三的时候认识的他,他很幽默,并且善解人意,追了我两个月后我也就同意了和他在一起。毕业后我们租了一间房子,虽然很小但也算五脏俱全,我开始在私人企业上班,因为工作需求,经常需要出差,而他则当了司仪,三年后,通过家里的资助和我们的存款,付了房子的首付。”

  婚姻美满。从大学到工作依然能如此相互扶持,称得上是美满了。

  “我先生一直挺正常的,但唯独在打雷天的时候他会很奇怪,全身哆嗦,以至于后来他干脆买了vr设备,到了下雨天就沉浸在vr游戏里。”

  打雷天。

  逃避。

  或者说,恐惧。

  本能使人类不愿直面内心的恐惧,这一点放大到整个社会,就成了对恐惧的遗传性避讳。比如在生活中,人们可能会说“这次考试考了第一,我很高兴”,会说“能嫁给你,我真的很幸福”,但绝对不会说我看见了一条虫子,它让我觉得很恐惧,人们一般会说“我看见了一条虫子,它让我觉得恶心、觉得厌恶、觉得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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