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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罚憋尿和塞冰 灌水憋尿夹棍校花故事

时间:2019-12-05 13:54:54  来源:  作者:

  但其实,这些都只是本能的借口。恶心、厌恶、心烦,都只是在掩饰恐惧罢了。

  所以说,尽管恐惧一词十分常用,但大多数人都意识不到自己的恐惧,他们认为自己无所畏惧,所以会用其他负面情绪来掩饰恐惧。他们失望、伤心、愤怒、紧张,都只是为恐惧找借口而已,正因此,心理学者们才认为,恐惧是一切负面情绪的根源。

  其实说得直白点,人只有一种负面情绪,就是恐惧。

  而每当打雷天,他就会很不自在,说明了他恐惧的来源就在于雷电。

  是雷声吗?刘一霖在过去因为雷声而受过心理创伤吗?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可能性。

  “是的,然后,我还在他的柜子里发现了这个。”她把一个空药瓶推到我面前。

  Lithobid。

  300mg。

  这是锂片。

  我立马联想到那时候踩到的药片。

  “既然你是心理医生,就先拿回去研究一下吧。”刘一霖的妻子见我盯着药瓶,仿佛看出的我的顾虑。

  这一瞬间我总觉得与她非常熟识。

  “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我又假装感叹了一句。

  “我想应该是的。”她莞尔,却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你也挺面熟的,我想大概是高山流水吧。”

  心理素质过硬,这时候还能开玩笑。我也在心里开了个小玩笑。

  “刘先生平日里是否有些……忧郁?”我把玩着药瓶,推测道。

  “确实有这样的状况。”她连连点头。

  “介意我去二位的房间看看么?”我心里大概有底了,但下结论往往需要盖雷定论的证据,像心里明知高考明明没考好,却在出分前仍然在幻想自己甚至超常发挥了,只有得到证据,才能证实他的猜测。

  刘一霖的妻子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下了头。

  刘一霖是很敏感的人,两人结婚这么多年才让他的老婆发现他有在服药,说明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病。

  我四下看了一眼房间的布局,非常普通,梳妆台,电脑桌,双人床,衣柜,摆放得极为自然,这布局跟小时候我爸妈房间差不多了。

  墙壁也十分干净,看起来也十分养眼。

  他会把东西藏哪儿呢?我抬头,一盏灯,还有床头那面墙壁挂着的婚纱照。

  刘一霖的妻子坐在椅子上,刘一霖则用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一副恩爱的模样。

  梳妆台上面也悬着一幅壁画,虽然不见得有名家之风,但却与房间风格十分相称。

  “请问这幅画一直都是酪这儿的么?”我问。

  “嗯?没有,前段时间挂的地方漏水,一直没修好,所以就只能先放这儿了。”

  换了地方挂的话……就很不和谐了。

  我露出笑容,这个房间的秘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如果只是最近才放到梳妆台的话,那么这堵颜色一致的墙就有很大的违和感了。

  “我能把画取下来吗?”我微笑。

  “可以。”话没说完,我便踩在凳子上将这幅不大的壁画取了下来。

  “为什么会想到这幅画?”她突然问。

  “不知道你家的挂钟要换电池的时候,取下来会不会发现那一块白得很舒适呢?”我没回头,依旧在捣鼓那幅画。

  她沉默了。

  二

  背面。

  一块是空的。

  我打开,是一本本子。

  要的就是这个。

  我浮现出笑容。

  “夫人,看来男人的小金库被找到了。”我把银行卡扔给她,打趣道。

  然后仔细审视起这本本子,或者说是病历本。

  “躁郁症……”

  果然。

  躁郁症,全称狂躁抑郁症,患者经常感到极度无助,对家庭和工作均丧失兴趣,不闻不问,但有时情绪却又突然高涨,令人无所适从,严重时会产生暴力倾向。病发成因多数是沉重生活压力和滥用药物所致。

  刘一霖患有躁郁症,如此一来发狂便是有可能了。

  但据她妻子说,刘一霖言行尚算正常,再加上这份病历,显然是一直有在治疗,若说突然发狂,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盯着药瓶,一时又陷入僵局。

  不行,我必须去这家心理咨询所问清楚。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帮我调查出刘一霖害怕雷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向刘一霖的妻子告别后,离开了他家。

  目前得到的有用信息不多,刘一霖患有躁郁症,打雷声是他的心理创伤。

  看了看手机,没想到已经五点半了,现在心理咨询所应该下班了,没办法,只能等明天再行动。

  想到这儿,我还是决定打个电话。

  “喂,老杨,出来吃个饭?”

  “刚下班,行,在哪?”

  “老地方。”

  “半小时。”

  我们的关系确实好,想想大学的时光,真是美好。

  与我而言,大学的欢乐似乎占了我所有欢乐的百分之八十,果然有一群好兄弟就是不一样。

  半小时后,在这家“老川渝大排档”看到了杨怀瑾,他冲我招招手。

  “点好了?”我打了个哈欠。

  “上次你请的,这次轮到我了。”杨怀瑾笑笑。

  “是吗?我怎么记得也是你请的,不过算了,你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就让你当吧。”我舔舔嘴唇。

  “调查得怎么样?”他没打算跟我多开玩笑,开门见山。

  我叹了口气,“这次的犯人应该是个精于心理学的人,以至于他在现场没留下什么痕迹,今天的调查主要结果就是,刘一霖患有躁郁症,但是一直在治疗,所以我想还是犯人对他进行了某种暗示,实质性的证据果然还是不够啊。”

  杨怀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嗑起了瓜子:“唔,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周围的人,所以才知道他的心理创伤。”

  我看了他一眼,接着说:“不排除这种可能。对了,这个给你。”我刚想把药片拿出来给他,转而一想,还是决定留一些,便用指甲抠下了些粉末留在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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