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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学当妈的小说 跪在闺蜜底下叫妈女虐女

时间:2019-12-10 14:08:41  来源:  作者:

  “大家自然兴高采烈地接受了这份大礼,还不约而同地带着色心相互调侃着说着女孩儿不仅长得标识,还手艺极佳的闲话。瘦瘦弱弱一个姑娘,手劲倒挺大,被她按过的肩膀,就像被捏软的面粉团,酥酥的。被她敲打过的大腿,就像被揉好的团子,软软的。

  “等到少女笑盈盈地跟大家告辞以后,众人才发现不对劲了。那些被揉过的脖子都塌了下来,被敲过的大腿都裂了开来,取代舒服感的是僵硬的疼痛,伸手一魔,那些地方,魔到的,抠出来的,都是小小的碎石,石头粒子!”

  狂言师野野井师傅说到高*潮处,居然就闭口不言了。不仅是“大久保”在苦苦追问结局是如何,就连义清和阿让,都被深深地吸引了。

  “义清,你说,这个故事是不是和我们的见闻有那么一丝丝联系?比如,暴雨和少女?你砍死的到底是不是人?你自己落下刀剑的时候,可有感觉?”阿让凑着义清的耳朵,悄悄地问。

  “感觉……”义清已经镇静下来,于是开始细细回忆方才落下短剑时的感觉,“感觉,刀刃是接触了硬物,搞不好,刀刃还刮坏了。如果砍的是人骨最硬的地方,倒也罢了,可是无论是谁,总是有血有肉的吧。”

  “但是,倒下去的影子,确实在那里,确实是个实体。如果是玉面九尾狐,那即使是现了原形,也只是小小的那么一只野兽,绝不是人形。”阿让也不由地回忆起来。

  “你看,我果然还是犯了罪了。”义清捧着脑袋,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咯咯咯停不住地抖动起来。

  “唉,散了散了。”“大久保”发出无趣的抱怨声,野野井也随之走了出去,经过他俩身边时,狂言师野野井嗅了嗅义清,又闻了闻阿让,意味深长地说:“刚才那个故事,完全是我瞎编的,你们不必在意,不必在意啊。”

  两人便彬彬有礼地对野野井师傅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去之后,义清才说:“阿让,我还是放心不下,我的回去看看。”

  “要去确认一下吗?”阿让说。

  此时,傍晚的云层,那乐异的两场暴雨,就好像从来没有降临过一般,消散地一干二净,就连月亮,也露出了半边的脸,把淡淡的柔光撒向大地。两人便从善逝院的前门往外走去,才跨出大门,只见狂言师野野井师傅就靠在大门口,交叉着双腿,手上提着一盏煤油灯,候着他们呢。

  他不紧不慢又神神秘秘地问:“你们是不是要去偷看'爱铃铛的地藏菩萨'吗?它行踪不定,可一点也不好找呀,不然我跟你们一起去,多双眼睛,容易找。”

  “抱歉,听不懂您说的是什么。”义清一心想去确认尸体,根本听不进这个疯言疯语的野野井在胡说些什么。

  “哼,你们别骗我了。刚才我讲石妖故事的时候,你们俩分明就已经都知道了,搞不好你们知道的比我还多,关于这个善逝院最大的特别之处。你们看,我好不容易支开了那个问个不停,什么都不懂又烦得要命的大久保。怎么样,就我们仨,一起去探秘,找找那个传说中的爱铃铛的地藏菩萨,如何?”

  义清朝阿让做了一个“赶紧跑”的眼神,于是两位少年一鼓作气跑了起来,把还没反应过来的野野井甩在了身后。

  “义清,你的剑。”阿让在月色下一眼就发现了义清丢在山路上的短剑。

  捡起来一看,阿让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义清,真的,这剑刃真的砍坏了。”

  义清定睛一瞧,剑刃上密密地排列着几个参差不齐的缺口,这可是一把传说是孙六后人所铸的好剑呀。

  两人紧张地不由搀起手来,互相踩着自己月下的变幻莫测影子,沿着扭曲的山道继续向下而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佛龛。两人弯着腰,弓着背,仔仔细细地在佛龛周围数十米远的直径范围内反复查看,可是不光没有所谓尸体的影子,就连一点点血迹也看不到。被雨水冲走了吗?可是这里离珂川的支流确实还有一段距离啊,而且这样的大雨过后,佛龛周围这一片地面,也都已经不见积水了。

  “阿让。”义清带着有所了悟又百思不解的语气叫着对方,这时候,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找到尸体还是不想了。

  “呼呼,呼呼,”剧烈的呼吸起伏声,“咳咳咳,啊呀,你们两个傻小子,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瞧瞧,瞧瞧呀,这不就是它?”这是野野井激动万分的声音。

  义清拉着阿让回头往佛龛走去,只见野野井笑着站在佛龛后边的杂草里,双手拨开草丛,把煤油灯照着这里的间隙,露出一点点的红色,似乎是一件红色的小方巾。

  他再拨开一点,把倔强的草丛往地上压倒,用脚踩住——那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小地藏菩萨石像,滚圆的脑袋,眉宇连着鼻子刻凿成一道连续的几何形状,弯眉和笑着的嘴是正反相对的柳叶,身上披着一条艳红色的方巾做斗篷。

  “这有什么大惊小……”阿让随口一说,话说到一半,阿让的表情瞬间写满了惊异,他慌乱地摇着手臂,看也不看义清就喊起来:“义清,义清,你看你看呀!”

  借着月光和野野井的煤油灯光,义清看到了这个地藏菩萨石像脑袋上有着一道明显的剑痕,都能看到痕迹里白色的石头和其他地方出现的色差来。

  “还有,还有……”随着阿让手指的地方,义清看到了一盏再熟悉不过的铃铛,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这盏铃铛竟牢牢地系在了地藏菩萨的脖子上。

  “阿让,你是什么时候丢了铃铛的?”义清也才意识到,自己有一阵没有听到那悦耳的声响了。

  “我,我不是一进门,手上的包裹和铃铛一起,就给那小沙弥拿走了吗?”阿让说。

  “小沙弥?”野野井插嘴道,“这个善逝院里没有小沙弥啊,所有的事情,都是几个大师傅照管的,善逝院里只有老头子啊。”

  “那,那个拿走我铃铛和包裹的小沙弥是谁?”阿让问。

  “那个被我砍了一刀的姑娘难道是为了你的铃铛而来?”义清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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