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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灶台大战到阳台完整 军嫂探营厨房大战

时间:2019-12-21 14:04:07  来源:  作者:

厨房灶台大战到阳台完整 军嫂探营厨房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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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说,我最喜欢的姑娘还是李砚秋。

  来铁女寺之前我见过许多女孩,她们各有其模样。此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把心思放在一个天天给和尚烧菜煮粥的小姑娘身上。且她身段不算漂亮,总是一身灰布衫,不合身的宽大压住了所有的生命力,不管见谁都会率先低下脑袋,不肯轻易炫耀她姣好的面容,只有在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才会微微抬头,以示对我的偏爱。

  那一年,我十九岁,每天五点爬起来去钟楼撞钟,不是撞给庙里的和尚听,而是给对面的鼓楼。它在我最后一道钟声落地后响起,至于傍晚,鼓声先于钟声。对面的小沙弥与我钟鼓相和,遥遥而望。日日如此,不能间断,以换取小小庙宇的一席之地。同时,李砚秋踩着这声音推开那扇由红色漆就的大门,怀抱一身的露水。那一年,她二十三岁,懵懂无知,尚未开化,远不及我。

  至于我为什么会喜欢上李砚秋,我设想过这几个缘由,一是荆州地区女性资源过于匮乏,当我试图去寻觅美的踪迹时总找不到去的路,二是李砚秋着实和我以往见到的女孩子不太一样,新鲜感挠痒痒般,在我眼皮子底下作祟,三是她对我如此偏爱,出于礼貌,我也得回报一二。至于四和五,因我和她相处时间不长,有待开发和探寻。同时我也相信,李砚秋承得住我这份期待。

  作为一名理科生,我发扬了严谨的逻辑思维,当我在脑海里为其列出好几种可能性时,李砚秋正在同我抱怨她的生活琐事,邻居的闲嘴和亲戚的期盼,任何一句苦口婆心都能把她整个身子压到低下去。具体内容我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因为我正盯着她身上的那身灰布衫。准确点说我不是在盯着她的灰布衫,而是在思考那件衣服的材质,是纯棉的还是亚麻的,我对这些并不敏感,只能胡乱猜测。因为我真正的目的也不在于此,而是这灰布衫下李砚秋到底穿了什么。是否和我们那里的女孩内衣款式不太一样,那里面是否藏着她对我诱人力的一切来源。

  可惜我的好奇心无法轻易的得到满足。李砚秋的灰布衫罩住了她整个身躯,连着一张娇小的脸,也在微微的发颤。她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衔着温和清丽的美,这份美让我很受用,且很长一段时间为此着迷。

  那段时间,仿佛我撞钟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等李砚秋来,同她搭话。

  她上山的时候,寒风消散,百花齐放,春日景色全都撞在一处。至此,我眼里的万物无一不欢呼雀跃,鲜活美好。就连小沙弥头上的戒疤也开出九朵花来。

  她出山门的那一瞬间,春天猛地一下就被掐灭了。

  有一天我突然对李砚秋说,我想下山门逛一圈。只是我这份突如其来只表现给她看,事实是我早有预谋。起因是我前两天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她滚到棉花田的深处纠缠不已,她在我耳旁说了几句话,我没太听清,清晰的只有动作和场景,以及李砚秋那个既羞涩又放荡的的笑容。我没见过棉花田,没见过李砚秋笑得那样肆无忌惮,更没拥有过和任何女子翻云覆雨的机会,但我一向乐于探寻未知的领域,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就要抱着研究事物真相的热情去实践它。我想弄明白李砚秋说的那几句话,就要和她一同践行那个棉花田深处的梦。

  只是就这样牺牲掉我的第一次有些随便,但为了李砚秋以及我的伟大理想,我觉得很值得。

  于是我对李砚秋说,“过几天你挑个时间,做完饭之后带我下山去逛一圈。”

  李砚秋有一个美德,那就是对于别人的生活以及想法从不过问,她很快答应了我,却不问缘由。

  李砚秋答应了我的请求,这让我很开心,不过伤心的事情也有一件。我在同她交流的过程中,她不经意间透露出,她第一次在铁女寺撞见我时。我正在为住的地方床板过硬同寺庙里的联络员争辩,那时我满脸都是未刮净的胡渣,面色发黄发暗,听人说起我来自一线城市,彼时她空有逃离的想法却没有任何机会,于是抱着想同我仔细交流的愿景在寺庙里转了十多圈才换来这一次的偶遇。

  但我让她大失所望。在李砚秋的眼中,就是她村头那个常年留着口水的二傻子也比我俊俏三分。好歹他有人照料,浑身干净,勉强能够算作耐看。而我当时正躺在小沙弥们整理好的大草垛上,一脸无赖相,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败落的草根,说话的语气和姿态都透露出我是一个自以为是且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害得李砚秋以后每一次上山,总会朝我多投来一些目光。

  天底下居然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我辛辛苦苦回报她的偏爱以至于情根深种,而她从一开始就对我不屑一顾,全集都是我在自导自演。

  好在我心态不错,伤心了一阵就很快恢复过来。我开始期盼着李砚秋带我下山的那一天。

  那一天很快就到来,我等李砚秋的时候背上背着一只背包,里面装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两只水壶三块小饼和一袋糖利,还有一把静静站立的遮阳伞,几本旧书,大概是诗经楚辞一类,剩下的是几本日本的私小说,年代久远,许多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

  下了山,我们的视野就开阔起来,我知道荆州地区许多户农家以种植棉花为生,所以棉花田并不难找,我带着她穿行过齐人高的黑色植株,当时正值九月,阳光很强烈,打在人身上却很温柔。我和李砚秋走到棉花田深处,一起静静坐下来,她摊开整个身子,埋在成熟膨大的棉花下,像一副沉默的水墨画。

  当时我告诉李砚秋,她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中国传统韵味的美。她问我这美长什么样子,我告诉她不好说,你得多读几本古典文学才能明白。

  李砚秋没读过几本书,更不知道什么是琅典文学,所以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一言不发。不过,我很久以后才知道当时是这样的情况。

  而当时,我已经开始试图说服她,从生命大和谐到想了解她的身体结构,尽量(委)婉不至于过分唐突,毕竟我自认为是个谦谦君子,且十分有原则,绝不随便动手,在此之前必须征得对方的同意。然而李砚秋懵懂无知尚未开化,我说了十多分钟她才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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