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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灶台大战到阳台完整 军嫂探营厨房大战

时间:2019-12-21 14:04:07  来源:  作者:

  江汉平原的傍晚也很美,有时候我就站在钟楼里,砖石砌成的墙壁留出一扇小小的窗,我站过去,它就卡在我的额头上方。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昏黄山的一片,下午的阳光总是很温柔,从头顶上降下来,整个人就被包裹在这份关爱中。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天空恰好放晴,而我正在跨越一条浅浅的小溪,眼前有落花流水和芳草离离。李砚秋正趴在我的背上,我们湿透的衣服黏在一起,她很乖巧,安静的听我说话,一声不响。

  后来又走了一段路,空气中的含水量慢慢下降,夏日强烈的光线落在树林间,被叶子打散,降落在脸上仿佛被切割的云朵散落遍布然后漂浮起来。而与未散尽的雨水纠缠在一起,则化成了金色的雾气,悬挂在空气中,和夜晚的星星一样多,一样明亮。

  我们走到山顶,踏入山门。在我居住的房间里停留下来,我们就这样聊了一路,一直到房间里还不停下来。

  我说,其实我是一个要求很严格的人,只是某一天,我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意义,才变得好吃懒做冥顽不灵。

  李砚秋倒在我睡的那张床上哈哈大笑,她一身是水,打湿了我的床单,我却并不恼怒,只是坐在一边望着她。并开始同她解释我为什么会来铁女寺,过去的日子规矩繁多,倚仗别人的评价来塑造出自己的形象,我时常会觉得自己一身枷锁。前几年父亲生意失败,全家崩溃,去年才扭亏为盈,但精神上的损失不可逆转,我决心休学一年,找一个清净自由的地方。

  李砚秋问我现在自由了吗。我回答说没有,寺庙里规矩同样繁多,就算跑出寺庙呆在李砚秋的那个小山村,也要遭受流言蜚语,原来人生没有所谓的真正自由之所。认识到这一点让我觉得很难过。李砚秋也同样难过,她摊开身子躺在我的床上,那副模样让我想到了棉花田深处的那个午后。李砚秋也想到了,于是她对我说,碰一下我。

  她不希望我触碰她的时候我特别想,但等到李砚秋主动要求我去触碰她的时候,我整个人一下子松软了下来。

  我们互相望着,很长时间,却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谁开口说哪怕一句话。我给她拿来一件僧袍,担心她着凉感冒,

  她一个人在我身后默默的换好了衣服,我的僧袍安在她身上大的过分,显得很滑稽,等她换好之后我告诉她现在天色已晚,快些回去,不然下山的路要昏暗不明,野兽蚊虫在暗处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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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砚秋从始至终一言不发,走出我的房间推开山门,徒留我一人在原地坐立不安。我开始读秒,数到第三百六十九时终于起身,想看一眼李砚秋还未完全消散的背影。可谁知道她的步子居然迈的那样慢,我出山门的时候她恰好转过头来,于是我俩的目光就这样撞在一起。

  彼时天色未暗,余烬未散,山林之间好像飘扬着发光的云母片,李砚秋立在光与雾的交界点,回过头来。她就立在那儿,一言不发,眼里却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我一个字也捕捉不到。

  那一年我十九岁,脑子里充满了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自己的世界里塑造出一个高贵完美的形象,对一切事物不屑一顾,傲慢到让人生厌。可是那个黄昏,在暮色中回眸的李砚秋,却一下子,让我变得很低很低。

  李砚秋在当日下山,我在第三天下山,同我父亲一起,而且打点好行囊,终于要回我的家。

  动车还未普及,我躺在绿皮火车里一睡就是一整天。它开得很慢,一如当年悠扬温柔的时光。

  后来我再没去过铁女寺,也没见过李砚秋。

  某一天,我收到一个神秘的快递…

  “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手里的小包裹,没有地址,没有联系方式,甚至没有寄件人。

  “东进路十三号。那也不是我送件范围啊?老胡,你私活?”

  “屁的私活。”派件老胡左右看看,gay里gay气地凑上来,压低声道:“老板交代的麻烦。”

  我撇撇嘴,往后缩了缩脖子。

  老胡这人平日待我不错,人也义气,就是说话那语气有些膈应。但瑕不掩瑜,于是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以至快递站平日有点难以言说的‘小麻烦’,他也从不对我客气。美其名曰,打虎亲兄弟。

  “我说老胡。就算咱俩真是亲兄弟,也不带往死里用的。”

  “唉,这上面老板嘴巴大,下面干活的心思也多。我平日也是耗子进风箱,两头受气。这种咬牙接的烫手山芋,不指望你还能指谁?你不会忍心,让我这身娇体弱的心理生理两受伤吧。”

  我斜眼上下扫了扫他窝瓜也似的身材,食指虚点了点,然后颠了颠那小盒子。

  这一颠不要紧,那盒子居然伴随着‘呜呜呀呀’的怪声,动了起来。

  寄活物的包裹,我也经过手。可没有封的这么严实,也毫无嘱咐,感觉像巴不得里面的东西闷死在路上一样。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我手一抖,好险没把包裹扔出去。

  我惊怒的抬眼瞪向老胡,才发现他已经窜出几米远,满脸惊恐加茫然地贴在门框上。

  “你不知道这里面是活的?”

  “不知道啊?”

  “收什么东西你都不问问?”

  “老板的活啊!”

  我咬牙,抬手点了点他,抱稳了包裹转身就走。

  时近傍晚,残阳西沉。

  冬日的高楼已隐没在徐徐而下的黑夜,我缩在小三轮里碾碎巷陌间最后的夕阳。

  每每穿行在这座我生活了八年的城市,某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便在心尖萦绕。

  熟悉,是因为我早已把这座小城的每条街道往来无数遍,哪怕那些街道里生活的大部分面孔,也已如数家珍。

  陌生,是因为这座城市似乎从不记得我的存在,每一次重逢我依旧是那个‘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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