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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总裁逼她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h

时间:2019-08-16 17:17:27  来源:  作者:

她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总裁逼她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h

她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总裁逼她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h

  我躺在沙发上,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慢慢溢出。我下意识地想要忍住,却听刘先生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不要压抑,哭出来。”

  刘先生的声音像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

  我感觉自己仿佛在无边的海中溺水了很久很久,手指尖突然触魔到什么,不管是稻草,是树枝,还是救生圈,只想紧紧抓住。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手机闹铃“滴滴、滴滴”提示,见面的时间已经结束,我该离开了。

  刘先生递给我一张面巾纸,我小心擦去泪痕。“下周还可以见面吗?”与其说我是期待,不如说有一丝哀求。

  刘先生笑得很温柔,他从不拒绝我。我松了一口气。我喜欢他这里,像一个避风港,一个可以躲起来的窝。也只有在刘先生这里,我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和伪装。

  在这里,我不是妻子,不是母亲,不是儿媳妇,不是员工,我只是我自己。

  我又庆幸,又愧疚,毕竟我已年过三十、嫁为人妇,成为孩儿妈,我以为我内心强大,坚不可摧,但我从未想到我竟然会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轻易的落泪。

  走出酒店,天已经黑了。初夏的夜晚还比较寒凉,我裹紧了西装外套。手机里是十几条未接电话、待处理邮件和公司OA的会签。

  这一季度业绩排名终于摆脱了垫底,因为产假被挖走的客户要一点一点撬回来。明天上午10点是齐名医药股票发行推介会,中午是商务交流宴,下午2点是投资风险会。

  工作处理到一半,手机震动了起来,是婆婆发来的视频邀请。这一刻我很想把视频摁掉,我把手指攥在手心强忍着这种冲动。

  小樱桃的头像一闪一闪顽强跳动,最后我还是接通了,并且调动了全部的面部肌肉。

  “小樱桃!有没有想妈妈呀?”

  “麻麻!麻麻!”

  手机画面里是小樱桃肥嘟嘟的可爱脸庞,她还不太会说话,只会说麻麻、麻麻;对着我是麻麻,对着沈木清是麻麻;对着婆婆,也是麻麻。

  “麻麻马上就回来了,让奶奶陪你玩一会儿好不好?”

  “麻麻!麻麻!”

  全程都在微笑,所有的热情洋溢都被挂在脸上。但挂掉视频的那一刻,面部表情瞬间变成一张扑克。

  我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已婚已育的女性像我一样,每天像在演戏。带着不同角色的面具,好员工,好母亲,好媳妇。我可以胜任每一个角色,但空虚疲惫依旧排山倒海一般淹没了我。

  我回头看了看酒店的旋转门,还好我有刘先生。他是我的慰藉,也是不能说的秘密。这一切我都绝口不会告诉沈木清。

  划开手机,把我和刘先生的微信、通话记录一条一条仔细删除。然后驱车回家。

  2

  钥匙插进锁孔,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自己瞬间挂上了最开心的笑容,小樱桃迫不及待扑到我的身上,我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把她举高高。

  一次、两次、三次,她还想要,我和她商量,“妈妈先洗手好吗?”

  “麻麻!麻麻!”

  我把小樱桃从自己身上摘下来,一溜烟钻入洗手间,缓慢地洗着手,我知道我在拖延每一分钟。

  并不是不爱小樱桃,我恨不得掏出所有的爱给她。

  可是每一天都不想回家,被内疚和疲惫拉扯着。像被上了发条的木偶,在音乐盒上不停旋转、旋转。日复一日,直到精力耗竭。

  洗手间外面又响起了小樱桃和婆婆的抗战,“过来吃饭!”

  “不!不!”

  碗碎在地上,小樱桃嚎啕大哭。

  祖孙俩的斗争每天要上演一百次。我提起一口气走出洗手间,餐椅上的小樱桃正咧着嘴(委)屈巴巴地望着我,脸蛋上还挂着新鲜的泪滴,“麻麻!麻麻!”

  她的衣襟上、桌子上、地上全都是肉粥,她踢腾着腿挣扎着要出来。

  “不准出来!不吃晚饭不准出来!”婆婆一把摁住小樱桃,小樱桃更加高声反抗。

  “妈,孩子还小。”我伸手要去抱小樱桃。

  “小什么小?都一岁多了!沈木清1岁多都会说话、会跑、会自己吃饭了!这孩子不听话、难管教,比牛还倔!”

  沈木清是能力超群,业绩卓越,但是婆婆从来都不反思,为什么沈木清总是和她端着很远的距离,鲜少亲昵。

  小樱桃仿佛知道在说她,扎在我怀里,仗着我给她撑腰,“啊啊哦哦”大声和婆婆争执。

  “再不听话就把你扔了!!”

  “妈!你不能这样吓唬孩子!”我把小樱桃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妈妈不会不要你,妈妈永远都爱你。”

  “哪个孩子不是吓大的?我还不是为了她好!她得从小懂事听话,以后才有出息,才做人上人!”婆婆又开始了碎碎念,“我放着退休后的清闲日子不过,来给你们带孩子,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为了孩子好?听我的准没错!”

  在结婚前沈先生就和我铺垫过,婆婆的嘴像刀子,句句戳心,就像许许多多的父母一样,明明付出了很多,但就是很难被感激。

  指望我的亲妈?不,自从我有认识起,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们两口正在伺候弟弟的媳妇儿,等着抱大胖孙子传宗接代;我也无法把小樱桃随便交给家正中心的育儿嫂;纵使情感上我对婆婆的育儿经有一百个反对,但是考虑各种现实因素,婆婆是所有方案里唯一可行的。

  要怪只能怪自己,怎么就意外怀孕,怎么就把小樱桃生下来了,怎么就无法辞职回家带孩子,怎么就把生活拽入了泥潭。

  “我回来了。”沈木清踩着点到家,我像看见救兵一样飞向他,小樱桃更是扑向沈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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