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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总裁逼她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h

时间:2019-08-16 17:17:27  来源:  作者:

  鬼使神差,我拍了这样一张抽烟的照片,发给了亲妈。我不知道我在挑战自己的底线,还是对方的底线。

  我不知道自己在车里坐了多久,直到婆婆又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用很挑剔的语调告诉我,“有人找你,是个男的。”

  已经晚上10点了,什么样的男的会来找我?

  进门一看,头嗡嗡疼起来。用狗屁膏药来形容磊预生真是侮辱了狗皮膏药。

  沈木清和磊预生一人面前一杯茶,但并没有人喝。沈木清面色低沉,我能感受到他浑身冒着一种野兽的攻击力。

  “你找我什么事?”我想快点把这尊瘟神打发走。

  “我来告诉你,上次你拜托我帮沈木清找工作,我可以安排他来我们阔司,由我罩着他,你就放心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沈木清是出了名的自尊要强,但凡有他不想做的事只要用激将法肯定上钩。因为工作能力出众,甚少有人敢挑衅。

  果然,沈木清的拳头握了起来,他的眼神轻飘飘抚过我的脸庞,充满距离感和陌生感,仿佛他决定从这一刻推开我。

  “磊预生,我从来都没有、也不可能拜托你。我们的事不用你费心。”

  我揣着一颗快从嘴巴里蹦出来的心,走到沈木清身旁,拉起他紧紧握住,我想告诉他,我始终站在他身旁,希望他的自尊不要像玻璃一样容易破碎。

  “Linda告诉我的,她比你好搞多了,稍稍撩一下就上钩了。”

  “滚。”沈木清声音浑厚低沉,他在忍耐。

  “你怎么能这样对莉莉的朋友?太没风度了。”磊预生嬉皮笑脸恣意挑衅。

  “磊预生,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朋友。”

  “别这么说,下次再去酒店开房报我的手机号,有会员折扣。”

  原来羞辱沈木清只是敲门砖,重磅炸弹在这里。我手心发凉愣在原地,立即转头想要解释。沈木清已经挥拳打在磊预生脸上。

  我们夫妻两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竟被一个狗屎一样的人当面揭穿。

  两个男人扭打起来,摔在小樱桃的地垫上,散落的玩具因为挤压争相释放童谣音乐。

  小樱桃的哭声从里屋传来。

  “磊预生你再不滚我报警了!”手机已经输入110,在拨通前磊预生走了,虽然被打了两拳,脸上挂了彩,但他满脸都是落井下石的嬉笑表情。

  客厅里一片狼藉。小樱桃的哭声此起彼伏,还有婆婆抱怨的话语,“你这孩子!哭什么哭,别哭了!”

  突然在我心里堆积了很久很久的火,埋了很深很深的怨气和冲动喷发而出,我闯入里屋,从婆婆手中抢过小樱桃。我用柔声的语调给她唱歌,用尽量舒服的姿势怀抱她,告诉她,“不要怕,不要怕,妈妈一直都在。”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很糟糕,也很难过,小时候我祈求过无数遍,让父母多看我一眼,多关心我一点,那些我没有得到的,我也未曾给过小樱桃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小樱桃,还是哭自己。

  小樱桃在我怀里睡着了,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她的小手还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我把小樱桃在床上安置好,才腾出手来去客厅和沈木清解释那个酒店。

  原本一地狼藉的客厅已经被沈木清仔细打扫过,他把玩具一个一个装进收纳盒里,把地上的水擦干净,连地板砖缝隙之间的灰都被仔细抹去,生气的婆婆被镇住回房间。

  我在客厅门口站了许久,沈木清一直低着头打扫,不曾回头。

  我的指甲抠着胳膊,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嗓音有些干涩,“我是去过酒店,但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我说的是事实,但是心里却犹如夏日雷雨,铺天盖地的电闪雷鸣。高自尊的沈先生到底能相信多少。

  沉默了半分钟,沈先生丢下手中的抹布,我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但我突然很害怕,我带着哭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沈先生走了过来,张开双手紧紧抱着我,把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我知道。”

  “我只是在进行心理咨询。刘老师是顶级的婚姻治疗师,业务遍及全国。在北京没有固定诊所,所以我们都约在酒店。”

  “我知道。”

  我震惊,“你怎么知道?”

  “就像你早就知道我失业了,我也知道你在进行心理咨询。”

  生活中到底有多少蛛丝马迹被小心隐藏,又被缜密侦查。生活中有多少真相你知我知却又假装不知。生活中有多少人默契地演着和谐生活。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有告诉我。”

  说不出口,我亲手选择的生活却像泥潭一样,没有勇气把奇怪的伤口扒开给最亲密的人看。

  其实我理解沈木清为什么失业了不肯告诉我,他那么骄傲,那么自尊,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是顶梁柱。他没有办法扮演弱者。

  每个人都带着一张优秀的面具,时间久了面具和皮肤相连,像长在了一起。没有人再愿意把面具摘下来,给别人看那未经美化的一面。

  沈木清抱着我,我咬住他的肩膀,先是轻轻,然后莫名用力,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愤恨,沈木清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没有推开我,我能感到他因为忍耐疼痛而肌肉紧绷。我用尽全力咬他,他用尽全力抱着我。

  “我好累。”

  “我想辞职。”

  这是我第一次听沈木清说累,第一次发现他并不是无所不能,并不是时刻保持着冲锋,他也会疲惫。也是我第一次,把真实的想法告诉沈木清。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你想好了?你一直都畏惧回家带孩子,我们可以给小樱桃找个更好的阿姨,或者早点把她送到全托。”

  沈木清的声音像一把小小的吹风机,在我耳边,轰隆隆,很温暖。他把我横抱过来,从客厅抱到卧室,轻轻放在大床上,放在小樱桃身旁。

  他轻轻躺下,把脸枕在我的肩上。我分不清此时此刻是我更需要他,还是他更需要我。疲惫像潮水排山倒海而来,我的手捋着他的头发,捋着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滴在他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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