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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总裁逼她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h

时间:2019-08-16 17:17:27  来源:  作者:

  短暂的嬉笑逗弄后,婆婆又端出了小樱桃的晚饭,小樱桃高声抗拒,婆婆强力摁下,我想袒护又怕婆婆撂挑子,倒是沈先生色厉内荏,震住了撒泼的小樱桃和教条的婆婆。

  一顿饭勉强维持着安静和谐,四个人各自心怀鬼胎。

  终于小樱桃睡了,婆婆回屋了,我和沈先生才落得一点点空闲和私密时光。

  曾经每天的晚饭时间是我和沈先生的情感建设时间,打闹逗趣说点情话,讨论下金融市场的最新发展,然后一起嬉笑着去洗碗,再窝在沙发上各自用手机处理工作。

  如今只要小樱桃没有把屋顶掀了、婆婆没有把小樱桃摁在地上狠狠教训就是万幸了。

  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沈先生躺在我旁边。我的手魔到他的手,向他挪了两寸,靠着他的肩膀,他用手抚了抚我的脑袋,我顺势蹭了蹭。

  我知道我的心里是温暖的,我知道我爱沈先生。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沈先生隔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是习惯了独立的成年人?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学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敏感又好强?

  我和沈先生是在一场IPO争夺战中认识的。我在齐元证券,沈先生在万鲁证券,为了争夺同一个客户,我们打得不可开交。

  从项目标书、到入场服务、到价格,起初是为了抢夺客户,到后来就变成不能输给对方。以至于在第三个竞争对手跳出来时,我们竟非常默契地联手把第三个竞争对手排挤出局。

  只可惜那个客户不争气,上市才刚有了眉目,实际控制人被小三举报贪污行贿,公司的名誉一落千丈。

  虽然生意没做成,但我和沈先生却斗出了感情,颇有惺惺相惜的味道。我们都敏感好胜,不知不觉开始争夺关系的主动拳,从约会的餐厅、到旅游目的地,从谁先强吻的谁、到谁把谁推倒,像拧在一起向上旋转的螺旋,富有激情,斗志昂扬。

  直到小樱桃的到来,彻底打破了试图通过事业的成就来获得自我价值的模式。彻底打破了我和沈先生力争上游的恋爱守则。

  也许是年龄到了,也许是想要个孩子,也许是想把自己从未得到的完整的爱,都给她,即使是意外怀孕,即使是在事业不进则退的关键时期,即使医生劝我高危妊娠,但是我还是把小樱桃生了下来。

  生产过程频临大出血,还好有惊无险。沈先生从未低过头或服过软,小樱桃出生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一进病房就奔向我,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沈先生泪眼婆娑像走失被找回的狗,和我腻歪了好一阵才想起自己当爹了。

  那时我是感动的,以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有了小樱桃之后,小樱桃和婆婆一起插在了我和沈先生中间,日子变得很拧巴。

  不满和忍耐变成生活的主旋律,隐忍克制维持着表面和谐。亲妈告诉我,婚姻就是这么妥协着过一生。这一辈子我看着她(委)屈,看着她不满,看着她老去,看着她守在父亲身旁。一次又一次诱人过后,身边的人离婚又再婚,我有点不知道亲妈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

  我躺在沈先生身边,把手指插在入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想说的话又很多,又不知从何说起。充满无奈的静默。

  突然想起来我忘记删除行车记录仪,捡了个理由溜出门,“我的手机好像落在车上了。”

  我把今天去找刘先生的行车记录删除了,然后又检查一番,发现行车记录空空如也,沈先生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删除了行车记录?

  揣着疑问回到家,沈先生正在电脑前工作,他头也不抬地说,“你的手机不正在床头吗?怎么会落在车上。”

  “怪不得我在车上没找到!”随机应变扯着慌,偷偷瞄向沈先生,他并没有怀疑。

  “你手机刚才响了。”

  我魔过手机,上面有一条未充分展开的信息,“下周我不太方便见面,有时间我再约你。”刘先生。

  我心里一阵紧张,就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获,我看向沈先生,他专注地坐在电脑前,好像并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把手机揣进兜里,我绕到沈先生身后,像做错了事想要讨好他,环抱着沈先生,“你在忙什么啊?”

  “忙一些工作的事。”沈先生回头吻了我的额头,“你先去休息吧。”

  我顺从地点头,可是我的余光分明看到沈先生快速地关了网页,他并不是在工作,他正在做着并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我时常觉得沈先生身边有着很高的围墙,他会躲进自己的城堡,不理外人,也不让别人进去。后来我才知道,沈先生只是用这种方式阻隔着来自强势的婆婆的影响。

  晚上鬼使神差,我给亲妈打了电话,距离上一次联系是多久之前?三个月?还是半年?

  “莉莉,我正想找你呢,你嫂子马上就临盆了,医生说了是个大胖小子,东西我准备了好多,生怕少什么,你生过孩子,我和你对一下。”

  母亲碎碎念着新生儿的尿不湿、抚触油、和尚服,母亲说着小孙子的种种,唯独没有问我和小樱桃好不好。我跟着敷衍了几句,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说不上失望,可能一开始根本没有报希望就不会觉得心冷。可是内心被紧紧揪着,难以入睡。

  3

  第二天是齐名医药股票发行推介会。许多金融机构都应邀到场,我并不看好齐名医药,但端着齐元证券的饭碗,也得代表公司过来捧场。

  没想到冤家路窄,磊预生也来了,他像狗皮膏药,一旦粘上了就很难甩掉。我低着头用手捂着半张脸,但他还是走了过来。

  “莉莉,”我的名字被他拖着奇怪的尾音,“我还以为你在家带孩子呢。哦也是,你们家沈木清被裁了,你可不得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赚钱养家么。”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磊预生是个狂妄自大、把女人当标本一样收集的男人,当年撩我没得手,一直怀恨在心,从此像是潜伏在草丛里的野狗,只要遇见就会蹦出来咬人。

  “万鲁证券今年业务下滑,年初的时候好几个团队被砍,从领导到办事员,一个不留。莉莉你当初可真是看走了眼呢!!”

  磊预生大概想看到我震惊认怂、慌乱害怕的表情,揣着小人得志的表情贱兮兮笑眯眯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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