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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室的秘密 第十三号保健室彩色漫画

时间:2018-08-08 15:11:53  来源:  作者:

  “好啊。”我笑着答应,“中午想吃什么?”

  我与幼幼之间相隔数年。这间隔像是某种被冻起来的树木,只有年轮而不见生长,我想要知道那一道道年轮中的是什么,我想知道关于幼幼更多。

  “我没什么洗好,只要别再是医院食堂就好。”

  “我请你吧。”在某种冲动的驱使下,我脱口而出。

  吃的是医院外面的一家面店。幼幼的病号服在店里显得格外扎眼,我于是又有了带幼幼去挑选衣服的想法。想象着幼幼穿上轻飘飘的连衣裙的样子,想象着她穿上普通女孩子爱穿的短裙牛仔裤的样子,我不禁入神,让面条噎了喉咙,咳嗽起来。

  我局促地抽来纸巾捂嘴,幼幼就坐到我身旁,拍我的背。这让我觉得更加局促,我腾出一只手冲幼幼摇晃。幼幼的力道轻了些却不曾停下。后来我顺过了气。

  “我......”

  尴尬让我想说点什么,但幼幼只是微笑,我又觉得一切言语都没了必要。

  “我们回去吧。”

  最终我只是这样说,幼幼就答应道:“好。”

  -

  我们在病房里坐了会儿,然后我回了家。我没有想幼幼说明那些关于衣服的愿望,只答应了她夜游的请求。那个时候幼幼对我说:“阿乱,我要告诉你我的秘密。”

  回家是下午,爸爸在家,每假期的时候我都会被送到奶奶家去,爸爸见我从外面回来,并未感到惊讶。

  “又去探望那个朋友了?”

  “嗯。”

  “是什么病?严重么?”

  “似乎是绝症,我没问。......我想多陪陪她。”

  “哦。你收拾东西吧,你奶奶那边已经收拾好了。”

  “爸......”

  “怎么了?”

  “......没事。”

  似乎有一刹那,我感觉家人去到了与我相隔遥远的另一个世界。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好在只停留了一瞬。我忘了我要说的是什么。

  “好好照顾自己。”临行前父亲只这么说。

  -

  晚上奶奶睡下后我又去了病房。我带了夏天轻便的连衣裙,我穿过膝,但幼幼比我高些,我想着她穿会很好看。气温比白天要低,蝉声比白天显得静谧,时不时有蚊虻聚来,我想着应当披件外衫。

  比起我家,奶奶家离中心医院还要更近些,只走路十五分钟就可以到。我抄了无人的小路,有一段路灯坏了,黑漆漆的叫人心里发毛。快走十分钟左右又开始有灯和店铺,多是些寿衣、棺材、水果店之类,仿佛来到冥界酆都。再走就是医院了。

  晚上的医院和白天一样繁华。这里的人们在生死病痛之际脸上也挂着疲惫和麻木,细看恍如一人。去到住院楼的时候有很多人往出的方向走,我快步走进幼幼的病房,她挂着精灵的笑。

  “嘘,到这里来,你赶上好时候了。”

  “嗯?”

  “现在是结束探望时间。你来躺在我床上,快点。”

  -

  幼幼睡过的病床上还残留着幼幼的气味和温暖。

  我按她的意思躺平,白色的被子盖在我脸上,带来一片黑暗。丝丝令人怀念的气息侵入我的身体,既紧张又令人安心。我放慢呼吸,我感受到幼幼挨着我坐了下来,然后听见翻动书页的声音。

  寂静是某种潮湿的、温暖的菌类。

  之后有人推开病房的门。她的鞋面和地面接触,发出细微的声音。我于是变得很慢很慢,变成无机物,变成幼幼寝具的一部分。幼幼开口了。

  “梁医生。”

  “今天状态怎么样?”

  “还和以前一样,也没什么感觉。”

  “嗯,好好休息。然后还是我说的,你应该多交朋友。”

  “我已经交到很好的朋友了,谢谢您。”

  “晚安。”

  人与非人的气息混成泡沫,充满了我。黑暗是那么的令人舒适和安心,我像是枯叶中的死蝉,枕于纯白的噪点之中。死人花的香气自记忆中被唤醒,在轻微的窒息感里,我想起了死人花名字的由来。

  “阿乱你说,世界的尽头是什么呢?”

  那个时候,幼幼这样问我。红色的窒息感粘住我的记忆,我想不起自己回答了什么,只能看着幼幼一点一点远去。

  “不要走......”我想喊。

  但我的动作逗笑了幼幼。腐烂的无花果味道自肺部涌上喉咙,一切都无济于事。

  “不对的哦。阿乱你说的一点也不靠谱。”

  “救救我......”我飘浮着,我的呼声唤不醒不知在说着什么的我,也影响不到还在一点一点远去的幼幼。她的脸变得模糊,只是声音却依旧清晰。

  “......所以等你看到这个花,就找到我,好不好?”

  “可为什么......?”

  “那我们就越好了。再见啦。”

  我惊醒过来。

  幼幼的长发落到我的脸上,她看着我,露出担心的神色。窒息感一点点消散,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全是冷汗。

  “你似乎做了噩梦。”幼幼说。

  我不明白......或许梦境总是显得比现实更真实。那是难以说清是噩梦还是回忆的虚无之物,幸而回过神来,是幼幼陪在我的身旁。

  是的,此时此刻,幼幼是唯一的真实。

  我从病床上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微笑:“嗯,还好只是个梦。我睡了多久?”

  “只睡了半个小时,我没有忍心叫醒你,”幼幼顿了顿,“还有,我很喜欢你的礼物。”

  我的身边铺着我带来的蓝色连衣裙。是很简单的款式,虽略有装饰,但在日光灯下看起来竟比病号服还要素净些。夜晚从窗外照进室内,我后知后觉,想着或许艳色更衬幼幼。

  她冲我一笑,然后背过我,朝向窗外。窗户上隐隐映出她的影子,她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光洁的后背和瘦弱的腹部。她小小的胸部随着呼吸时隐时现,解开最下面的扣子后,她像是伸展翅膀的幼鸟一样张开双臂,除掉上衣。然后是裤子。里面同样一片赤裸,阴影与阴毛混杂起来,我看见她大理石雕哦一样的漂亮臀部。在阴影里她抬起脚从病号服里走出,因为平衡不稳,漂亮的小腿轻轻晃动。她侧身取过裙子,从头套上,将衣袖整理好后从裙子里取出略有静电的长发。整理裙摆和头发的时候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好在带电的野兽很快被幼幼驯服。她踩进鞋子里,转过身看向我,裙摆在幼幼的膝盖上面像水母一样开合摆动。灯影如昼,没有意思暧昧的灯光照得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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