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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故意翘腿给儿子看内裤 拉开母亲睡衣的腰带

时间:2019-03-01 14:41:04  来源:  作者:

  妈故意翘腿给儿子看内裤,拉开母亲睡衣的腰带!早想为母亲写点什么,却不知道从哪里下笔,岁月的沉淀和血泪的淤积早已结痂,殷红,坚硬,揭开时难免有太多的苦痛。

妈故意翘腿给儿子看内裤 拉开母亲睡衣的腰带

  母亲的一生充满了痛苦,母亲从来就没有年轻过,父亲?父亲在我的脑海里没有半点痕迹,只记得小时候常有几个多情的人,魔着我的头说:“苦命的孩子。”可我的命究竟苦在哪里,并不知道,因为在我的记忆里,除了缺吃少穿,并没有缺少什么,生活原本如此,一切自然而然,母亲很能干,家里家外是一把好手。

  母亲没过读书但却没有他不会的东西,——除了写信之外,就这一点,还是我偶然发现的。记得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大概是出冬吧也许还飘着一点清雪,我在外面疯跑了一阵,便一步窜到炕上,忽然看见母亲坐在炕头,呆呆的望着西墙,一句话也没有,要知道,平日里这个时候,只有我和五哥是这屋里的主人。母亲在队里铡草,大哥大姐在队里上班,二姐早被母亲送出去做保姆了,四哥给队里放羊,今天母亲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早?我怯怯地问母亲:“娘,你怎么了?”母亲没说什么,手里拿着一片纸不停地颤抖,眼泪不由自主地从頷下地下来,打在湿漉漉的衣襟上,我猛地感觉到有什么不行的事情发生了,听哥哥说父亲去世的时候,母亲也曾这样过,只是我没有留意,因为母亲是一个很刚强的人,

  我赶紧爬过去,坐在母亲身边,为她擦眼泪,大概是我的被鼻涕僵硬的袖头擦疼了母亲的脸,母亲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大哭起来,哭了几声以后,有一把把我推开,大声告诉我:“你老姨,没了。”然后就不再理我,抹抹脸,刷锅去了。我站在炕上,透过葵花劫穿成的间壁看着母亲,母亲死命的刷锅,只搅的锅里的水哗哗作响。然后,一瓢一瓢地舀出来,隔着门泼到院子里,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有力,甚至有些夸张,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回来了,照例埋头吃饭,要知道,吃饭的时候,大哥是不允许乱说话的,说是爸爸留下的规矩,这大概是爸爸给我们留下的唯一的一点纪念了,母亲坐在炕里,呆呆地看我们吃饭就仿佛看圈里的那一群猪娃,我为母亲盛了满满一碗饭,端到母亲面前,“娘,吃饭吧!”娘好像才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咱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说完便把饭碗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好像所有所有的苦痛都随着这一声长叹而消失了,老姨是目前的什么人,当时我并不清楚,可现在想来,那该是怎样的撕心裂肺的苦痛啊,可悲的是这样的撕心裂肺的苦痛在母亲又何止一次。

  日子就像山涧里的小溪,艰难而又执着的穿行,没有一点起色,隐隐约约,似断还续。眼看一窝小猪就要出栏了,这是全家最快乐的时候,因为一家人的衣服全在这小猪身上呢,秋猪虽然不贵,总还能值几个钱,不想有那么一天,队长带两名社原来,硬说我家的小猪长了资本主义的尾巴,必须没收,无论娘怎么哭求也无济于事,四个操起一根红缨抢站在猪圈门口,我和五哥每人操起一根木棍也来参战。一名社员刚刚伸出手来去抓小猪的后腿,我便冲上去,照着他的手腕就是厉子,劲虽然不大,也打得他一个高跳起来,呲牙咧嘴地骂,:“小兔崽子,可真够狠的。”债也不肯动手。母亲没说什么,只是愤愤的看着。母亲最怕我们打架,只要与邻家的小孩争执,无论什么原因,都是我们的错。可今天?后来我听说队长老想找母亲说话,母亲总是不肯,他便生产此等坏水,母亲的这些难处,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春天是最难熬的季节,家中仅有的一捧玉米面也伴着白菜帮子,填进了我们弟兄几个大肚子。每到这时,母亲就格外的忧虑,东家讨,西家借,无论什么,只要是能吃的东西,母亲一律带回来。那时大哥大姐是队里的劳动力,起早贪晚,一顿要吃很多东西,家里有饭,得先紧他们两个吃,完了才轮到我们,最后是母亲。队里小店有个老汪太太,长偷些好吃的给我,我有时也带些给母亲,母亲总是叹气,不吃,但也不说什么,最后由我和五哥分吃。

  说起五哥,我总是羡慕他,不知怎的,家里外头每一个人都很喜欢他,他长着一副永无血色的面皮,走起路来有气无力,脸上总是浮肿的样子,他比我大一岁,可母亲总让我照顾他,母亲每次去姥姥家,总是带上他,姥姥家在东丰,需坐几个小时的火车,母亲每隔三五年就回去一次,可从来就没有我的份,弄得我自今不知道姥姥家的门,有时我心里直犯嘀咕,我真的是从茅坑里捡来说的吗,这是有事实可证的,母亲曾先后两次将我送人。

  前一次是一家姓李的猎户,老两口,无儿无女,生活很是富足,我每次去她家,都能有美味的咸鹅蛋吃,山鸡、野鸭也常见,听说我刚生下来,李家就趁我奶奶不在家,用一只小背篓把我背了回去,三天后奶奶回家,见没了孩子,又把我从李家抢了回来,从此两家几年都不说话,为此我一直感谢奶奶,只可惜他去的太早,我还没来的及记清他的面容。后来的一次,我已经六岁了,大连的三姑来我家,说我家孩子太多,要带去一个,点名要五哥,母亲死活不肯,硬要三姑把我带了去,我心里别扭,死活不去,临了一个也没去成,长大后我也曾问过母亲,母亲说:“头一次说要留下奶给五个吃,后一次是因为我体格健壮,好养活。”母亲说的一定是实话,因为五哥就在他十三岁的时候死去了。多么无私的母爱呀,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

  母亲在队里铡草,我也去看过,两个妇女铡草,一个男的入草,入草的只需轻轻一动,母亲和另一个妇女狠命的向下一摁,草便应声而断了,我很嫉妒那男的,认为他的活太轻松,母亲说:“那是技术活,一般人是干不了的。”从那以后,我便立志要干技术活。

  副队长是一个好心人,几次要给母亲换个轻松的工作,母亲就是不肯,说干这活可以早些回家做饭,其实——只有天知道。

  每次铡完草后,都要铡几块豆饼。在那个年月,豆饼可是极好的东西,即可以当饭,又可以当菜,就那么小小的一块,用水一泡,就是一大碗。铡的时候,是弄不到的,最好是泡豆饼的时候,趁豆饼还没有落水,顺手抄起那么一小块,放在怀里赚个三五天,家里就可以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炒豆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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