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红杏出墙我倒是没事,老妈可是炸了锅了。我逗她那您怎么不上去立马戳穿她的假面目,把您骂我的超级能量发射到她身上让她身败名裂啊。
后来看她气的头发都快乱了,就打住了,没敢告诉她这事自己早就知道了。
篇三:口述和丰搔风满护士 女护士帮我含飞机口 与美艳护士长在办公室
“你还好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在对我讲话么?是我认识的人么?大脑在剧烈的抽缩中寻找回归现实的路径。抬起头,一个弯着腰的人影站在我的面前,我用掌心蹭蹭双眼,烫着大波浪的长发像柳条般垂下来,包裹着弯弯的眉眼,斋藤?我心里一惊,混沌的状态顿时烟消云散,定了定心神,再仔细去分辨,那只不过是和斋藤有着同样月牙般眉眼的素不相识的女人罢了。笑容满面看不出具体年龄的女人正注视着我。眼光在我的脸上、身上四处游离。
“你需要什么帮助么?”她再次问道。
我赶忙站起来,发现对方的个子很矮,只到我的肩膀位置。她的视线似乎在看涌起的滔天海浪般从下往上慢慢的攀升,定格。“我,我要去广岛,但是里面的人不同意让我坐船。”我伸手指了指后面的接待大厅,之前还未释放干净的(委)屈又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
“哦,你的家人在广岛?”
我点点头随即又马上摇摇头,语无伦次的说。“是我不是家人的唯一的家人。”女人表示没听懂,诧异的看着我。我将手里的照片举在女人的面前。
女人接过照片,认真的端详了一会,指着照片上的斋藤笑着对我说。“理解了,你要去找他对不对?”
我露出像小鸡一般无邪的眼神,啄米似的点着头。
“一个人去?家人呢?”女人问。
“死了,都死了。”无邪的眼神里被蒙上一层无助的凄凉。
女人将照片还给我。脸上的笑意打着旋儿的消失在唇角之间。伸出手将我垂在肩膀两侧的辫子摆正了位置认真的说道。“那我带你去广岛好不好?”
“真的?”
我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幸运如此轻易的眷顾了我。女人看我挂着眼泪惊喜万分的样子,笑意又打着旋儿的回到嘴角,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仅仅这轻微的一个姿态,便赐予我一种无法诉说的力量,那是从天而降的巨大喜悦。我猛地一下抱住她瘦小的身躯,将矮小瘦弱的她完全搂在怀里,不停的说着谢谢。不管她是谁,此刻,她只是属于我的救世主,她像一把利刃帮我劈开眼前的荆棘,将我牢牢的笼罩在自身散发的光芒之中。
女人从拥抱中挣脱出来,捋了捋因我的鲁莽被弄乱的头发,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兴奋的蹦跳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实在太激动了,不过现在还是很激动啊。”我咯咯笑着在原地跳着转了两个圈,好像怕冷的人在热身一样。
“没关系,心情完全可以理解的。现在坐船的只有我们,除了你没有一个中国人往日本跑的。你跟着我,就当作是我使唤的人。我叫绪方由奈美,你叫我绪方太太就可以了。”
“啊,听您的口音完全没听出来。我以为是中国人呢。”我站稳说道。的确,绪方太太一口标准的南方普通话,再加上娇小的身躯,让我一直认为她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
她笑了笑,指着我的包裹说。“那里面是什么?为什么还有只小动物?”
“没什么东西,是亲人的遗物,一些纪念而已。矫翼,哦,就是这只猫,它是我捡来的,我必须带着它。”矫翼好像听懂了我话,与我配合似的两只圆圆的大眼露出惹人爱怜的无辜神情。
“将包裹藏好,不要被工作人员发现。也许他们会检查,发现别的蛛丝马迹,你我可都走不成了。”说完后示意我跟着她。矫翼好像知道要带它去远行一般,表现的极其温顺,将小脑袋钻进包裹,静悄悄的待在里面。在接待大厅,绪方太太顺利的帮我补办了一张船票。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我这次真真切切的要去广岛了。我跟在她的身后走过长长的回廊,登上一艘叫做“理想国”的轮渡。船身不大,但很紧凑,我和她所在的舱室是一间两人房,逼仄的船舱产生一种压抑感。我把矫翼从包裹中抱出来,它好奇的在这个小空间里进行着探险活动。安顿好后,轮渡发出划破晴空的一声嘶吼徐徐启动离开了港口,那似乎是只属于我的胜利的号角。
和绪方太太的聊天中得知,7年前她嫁给了一名中国商人,一直帮助丈夫经营丝绸生意,战争爆发后,生意被迫暂停,丈夫被抓去当了兵,未给夫家诞下一男半女的她在丈夫走后备受婆婆家里的排挤,迫于无奈只能先暂时回国。绪方太太无奈的笑了笑,那笑容,是从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涌上脸颊的,是她全部的苦涩,然后化为一丝释然涌上嘴角的。我将自己的经历也只字不漏的告诉了她,她的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无法分辨这种表情下的内心是什么,那对我来讲似乎并不重要。想起还未把补票的钱还给她,我慌慌张张的摊开包裹拿出几张纸币放在绪方太太的面前,她小巧细腻的手又将纸币推给我,说道。“不用给钱,船票那点钱完全负担得起。我对我们历家做出的侵华战略感到非常抱歉,让你失去了家人,作为国民,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做一点微不足道的弥补,希望你能接受。”
她诚恳的语气和眼神让我想哭。我从未想过要把这一切怪罪在某个事物之上,即便开抢打死父亲的那个人已经死去,父亲还是不能活过来,死亡是人生的终极形态,在这里没有选择。绪方太太那种被迫施予他人苦难的痛苦之情,似乎比我更感同身受,显得更加沉痛。
我拿出母亲的水红色旗袍,展开,说道。“这是我母亲的,是她过门时穿的衣服,也是她最珍爱的一件,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留下吧。”
绪方太太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你自己留着,当个念想。”
“您若不要,我就必须拿钱还给您,您已经帮了我天大的忙,怎么还能用您的钱呢,国家之间的问题和您和这件事没有一丝关系。”说着,便又要去拿钱。 2/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