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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和丰骚风满护士 女护士帮我含飞机口 与美艳护士长在办公室

时间:2019-04-10 14:16:04  来源:  作者:

  甲板上男人的大笑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我回头,他们和我之间已被船身隔开,看不到彼此。我猜测着他们发笑的原因,是因为即将要回国的喜悦,还是得胜者的自豪,抑或是对战败国无知的嘲笑,也许都有,也许都不是。没有任何征兆的我想起了背叛这个词,我不能确定在一些人看来我此时的行为能不能算得上是一种背叛,我试图站在一个更远的,和我无关的距离去审视,背离了自己的国土,将感情倾注在引发国仇家恨的另一个民族身上,这样的行为是背叛么?没有一个单独或者简单的描述来定义背叛的性质。没有一种残酷的现实可以形容它的特点。没有一种概括能形容它拥有的方方面面。我没有出卖自己的国家,或许只是为了感情出卖了自己的民族性,感情,这是一种理智所根本不能理解的东西,它不受任何条件的限制,就像突如其来的阵雨,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发生了。

  我意识到这似乎是一个问题的时候,不得不把感情先暂时性的抛开,将自己置身于战胜国的国度,除了斋藤之外的人会怎样看待我呢?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摄取我的灵魂,宛如在大石上将灵魂摊在上其上捶洗衣服般一捶再捶。我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无端的假设,但那种剐心的寂寞和胆颤的恐慌像无法摆脱的气味般纠缠着我,那些使我着迷的樱花,似乎也在怒放着对我的鄙视和冷漠。我属于哪里?这里还是那里?过去还是现在?所有的一切为什么突然如此陌生,我的精神能够停靠在哪?这种近似荒诞的未知惶恐,使我陷入巨大的不安中。

  “蔓茵。”绪方太太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和我并排站在一起。

  “外面有些冷。”我看着她的穿着,提醒着说道。

  “嗯。”她眺望着远方。“一会儿船就驶入东海了,那儿的天空常年是蓝色的。进去吧,甲板上风大,你母亲的旗袍我收下了,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绪方太太,我去日本生活,你们......,日本人会怎么看我?”

  “你在担心这件事?”她捂着嘴笑着说。“在日本,大多数人是良善的,也许会有个别的极端,但那种东西在哪个国家都会碰到,不管哪个国家,哪种民族,人总是会在什么地方拥有一种宽大的美德,即使是十恶不赦的人,也会在不经意间释放出这种美德。而你不正是因为看到了良善,才决定要去日本的么?”

  我知道她说的没错,于是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说道。“我用良善待人,别人也会如此待我。”

  绪方太太笑着点点头,说。“那给我讲讲有关你的那个他的良善故事吧,路程漫长着呢。”

  我倏的红了脸,嗔怪的说,“这种事情,多害臊啊,您还真想知道啊。”

  甲板上的那几位日本人走了过来,可能要准备回船舱,路过我们的时候,其中一位朝我们轻轻的收了收下颌,头颅随之微妙的上下晃动着,绪方太太嘴角上扬,头颈呈45度角,微微的一欠身,露出雪白的后脖颈,目送他们消失在船舱的转角后对着我说,“我们也回去吧,爱害羞的姑娘。”

  “您认识?”我朝着他们背影的方向指了指问道。

  “算是见过几面吧,不能说有什么交情。”

  我向来对这样的细小的却似乎又饱含着某种复杂事物的关系哲学很是不太理解,我不能确定到了日本后能不能学会这些。看着绪方太太总觉得这一举一动的礼节是那么自然而然,好像这种东西原本就根植于她的基因。我试想如果换做自己呢,陡然浑身一个激灵,不敢想下去。我老老实实的跟在她的身后。她给我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介于母亲、姐妹、或者是别的什么很亲近的人之间的一种认识,但这种亲近与血缘和家族又无任何联系,是单纯的一种精神上朴素的信赖和温柔的支撑,仿佛甘泉般滴滴渗入干涸的土地,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向她全盘托出,不用考虑后果,也不用担心会受到责备,我想这也许是她与生俱来的某种能力吧。看见她,焦躁的心定会平静下来,如同迷途的猎狗看到主人后的瞬间安宁。她仿佛是一个结构极其复杂精细的设置,能将所有的情绪,喜悦的悲伤的,抑或是愤怒的,统统收进其中,再以某种强大的力量将这些情绪转化为十分柔软的、与丝绸、皮肤类似的东西传递回身边,这好像是一个循环净化的过程,介于连接此方和彼方的一条蚕丝般的疏通软管。我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柔和的人会在婆家受到怎样的冷眼,那定是刁蛮狠毒的家庭。

  我们的舱室在甲板以上,有一扇小小的椭圆形窗户,仿佛一面团扇。矫翼蜷缩在床铺的一角,宛如那些大明星手里拿着的一只毛绒绒的手提袋。

  “它对你有特殊的意义?还是只是单纯的喜欢它?”绪方太太指了指矫翼问道。

  “可能二者都有。它是我在村子里的废墟中看到的,是烂姑生前养的大猫所生,说不准我和它之间到底是谁捡到谁,但在那样的环境下,两个活着的生物很自然的走在了一起。”

  “动物总是会牵动人的内心中某种细腻的东西,它们的一举一动体现着人类的灵魂。”

  “好像真是这样,我决定要去日本和它告别的时候,从它的眸子里看到了属于它的世界的全部。那就是我,我不可能看着那样的它丢弃它,其实它早已介入了踏入了我的世界,和我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矫翼似乎早已洞悉我灵魂的意图,它用最直接最朴素的方式让我看到我们一起走过的残骸,走过的尸堆,走过曾经熟悉现在极其陌生的场所,我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就那样抛弃它,它已成为某一段经历的目击者,是我的难兄难弟。

  船上提供热水和简易的饭食,我和绪方太太在餐厅吃了一些东西,她吃的很少,比矫翼多不了多少,我则因为船的颠簸也吃不下去。我们在舱室一直聊着天,到了东海时,天空真的开始变蓝,蓝色越来越纯粹,透过团扇般的窗户看出去,那蓝近乎透明,像一张轻柔的绢纱覆盖在玻璃之外,有那么一瞬间,我竟在这种空净的色彩中迷失,它仿佛与生具有一种祥和的威力,在这成片成片透明的蓝色中似乎隐藏着另一个深邃的世界,是超越时间的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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