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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我叉进学姐身体的故事 我强行进入小侄女体内 哥叉妹图

时间:2019-04-26 17:21:04  来源:  作者:

  有好几次许流年都徘徊到了陈忘租住的房间门口,准备敲门给她道歉,或是说点儿其他的什么,只要能让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一点,做点什么都可以,但是每次许流年扬起手却都只是无奈放下,然后转身悄然离开。

  陈忘躲在窗户后面,不敢开灯也不敢拉开窗帘,只能在窗帘的夹缝中目送许流年离开自己的家,然后慢慢消失在街角。

  很多年以后陈忘都记得那段等许流年给自己道歉的日子,心里总是想着某天他能够敲开自己的们跟自己说:“阿忘,对不起。”或者也不用道歉,只要敲门说一句“阿忘,我来了。”即便过去发生了天大的误会,往后两人会面临什么样的困难,陈忘也一定会义无反顾地扑上去。但是许流年始终没有敲门,而陈忘,也从来没有打算静下来将两个人的事情好好谈一谈。

  时间就这样在两个人的互相拧巴中一点一滴地过去,再遇见已经是半年以后了。

  许流年跟一群好哥们儿过来KTV唱歌的时候,陈忘正穿着侍女装过来给他们推销酒。四目相对的时候,陈忘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刚出炉的白酒原液烫过似的,火烧火燎地疼。

  “呀,这店里竟然还有这样的服务生吖”同行中的一个男孩子学着老男人轻薄女孩子的腔调,走过来扯了扯陈忘的头发。

  陈忘下意识地往后躲,许流年站在旁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陈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咬牙切齿地对刚刚说话的男生说道:“是呀,我也没想到现在的女孩子为了钱竟然可以什么都不要。”

  同行中的另一个男孩子马上接嘴说到:“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叫一些姑娘吧!”

  许流年大概是快被气糊涂了,抓起陈忘的手就往房间里面拖,一边拉扯着还一边说:“不用了,她就能满足我了。”

  陈忘用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许流年的手挣开,瞪着许流年的眼睛忽然之间就轻飘飘地笑了起来,然后像平时推荐给客人啤酒一样轻佻地笑着对他说道:“是吗?我很贵的。”

  许流年忍无可忍,抬手就给了陈忘一记响亮的耳光,无奈地看着陈忘,许久才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就那么喜欢钱吗?”

  陈忘看着像是被抽空了魂儿的许流年,一时语塞,她很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是年少的时候嘴巴总是先脑子一步到达,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对呀,我就是喜欢钱。”

  许流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抓起陈忘的衣领,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和你妈一样,都是不要脸的烂女人,都是!”

  陈忘轻轻地将许流年的手拿下去,然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对呀,我就是和我妈一样的人。”说完便消失在KTV暗色的灯光里,许流年看不见她藏在哪里。

  许流年是在一个月后离开那个小城市回到父母身边的。临走的时候,陈忘没有送他,因为她不知道;许流年也没有和陈忘告别,因为他心里想的全是等自己回到城市变得有钱了就向陈忘炫耀,大概是觉得这样总会见到的,所以故意没有道别。

  事实上许流年回到父母的身边也没有变得多有钱,等他回到那个阔别十年的城市时,他才发现原来父亲和母亲早就离婚了。母亲改嫁给了一个普通的车间操作员,过着平淡庸俗的日子;父亲和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纠缠着,对许流年不管不顾。

  等许流年在这种家庭的夹缝里艰难长大,长成一棵大树的时候,陈忘早已没有再等他了。

  再次遇见陈忘的时候,是在一个酒会上。陈忘陪着当年那个开捷达的男人一起,言笑晏晏,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花蝴蝶,优雅自如。

  许流年走到陈忘身边时已经有些醉了,眼神迷离地看着陈忘:“阿忘,好久不见。”

  陈忘嘴角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是啊,好久没看到你了,这些年,你还好吗?”

  许流年鼻头一酸,泪水无声得滴落下来,但是他好像并不想讨论这件事情,只得转移话题,他说:“我回来后见过沈是之。”

  陈忘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酒不自然地晃了晃,然后便浅浅笑开了:“是吗?那还真是难得。”

  “嗯,阿忘你知道吗?当年他遇见你母亲时,就住在我家。”

  “我老早就知道了。”陈忘努努嘴,好像对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关心似的。

  “难道一点儿都不恨么?”

  “不恨”

  “也不想见到他?”

  “不想”

  “可他是你父亲呀!”

  “我妈说他选择离开的那个夏天,他就已经不是了。”陈忘梗着脖子说完这句话,将杯子里剩的酒一饮而尽,半晌才仰起头红着眼看着许流年。

  “所以你觉得我选择离开的那个夏天也一样是吗?”许流年拿着酒,眼神黯淡地看着陈忘。

  “难道不是吗?”陈忘淡淡地看了一眼许流年,然后抽身离开。

  “不是那样的,不是的。”许流年在心里呐喊着,仰头一饮而尽。

  陈忘悄默声地回到家的时候,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她已经老了,丝毫没有了再次毒打陈忘的力气。

  陈姨说:“阿忘,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陈忘一边卸下脸上的妆容,一边对着镜子里的母亲轻声道:“今天陪一个客户出席酒会,所以晚了些。”

  陈姨说:“早点儿睡吧!”

  陈忘没有搭话,只是低着头一点又一点儿地用卸妆水擦着自己的眼睑。

  末了,陈姨仰着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才说到:“阿忘,你这一生,是我害了你呀!”

  陈忘鼻头一酸,转过身去,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出租屋里昏暗的灯光映衬得她的皮肤月光一般地惨白,她嘴角抽搐着,半晌才扯出来一个面对她那些客户时候才有的笑容,那种职业的,不走心地微笑,她轻声说:“你的一生不同样也被我害了么?所以呀,我们谁也不欠谁。”

  陈姨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陈忘拿起梳妆台上的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脸,不知道是在擦残留的脂粉还是眼泪,她想起那个清晨,被她打的男孩儿找来了他的母亲,那女人说:“你和你妈一样,都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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