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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忍着点我慢慢的就不疼了 妈妈我太涨了帮帮我

时间:2019-12-26 16:39:21  来源:  作者:

  这一石头砸过去,倒是没把那位同学打死,却生生地砸在了他的左脸颊上,砸出了筷子头大个洞。饶是脸上血不多,那位同学也已经面目全非了。捂着脸蹲在地下,“呜呜呜”地只管哭。

  老师闻讯赶来,看见芳芳呆立在旁边,不问也知道是她闯的祸。让两个学生扶着伤者到学校背后的水沟里去清洗了一下伤口,又叫了两个学生去通知两位当事人的家长来学校。

  母亲见到有小娃往家里跑,当即明白芳芳又闯祸了。问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转进里屋拿了几张零散钞票,跟着学生往学校赶去。

  赶到学校时,两个惹事的学生都被老师叫进了办公室:芳芳站着,受伤的坐着。母亲走进来,既不问怎么回事,也不等老师先说什么,照直把一共五块钱的零散钞票放在了老师的面前。

  “黄老师,这是上次欠您儿的两块玻璃的钱,您儿收起来。我屋娃儿反得很,麻烦您儿了。不过,算八字的说了,满十二岁就好了。她明年正月十三满十二岁,再等几个月。”

  黄老师看了一眼那叠放在一起却又卷曲着的零钱,也不数,拉开抽屉,用手把钱扫了进去。

  “唉……真的不如去摆摊算八字。”面对这笔迟到的赔款,黄老师哀叹着抱怨了一声。

  这时,受伤的那位同学的家长也来了。他们刚走进办公室,芳芳的母亲就抢先一步一个劲地道歉,然后又当着大家的面踢了芳芳两脚。这边的家长本来是来说理的,这时候却要帮忙护着芳芳,免得被打得太惨。双方倒也没争论什么,和平地解决了问题。带着受伤的那位同学去土医生那里敷了点草药,第二天,芳芳母亲又炖了一锅肉,请受伤的同学一家和黄老师吃了顿饭,这件事谁都也就不提了。

  芳芳以前虽然爱闯祸,但也从未伤过人,这次见了血,心里着实吓得不轻。这半年收敛了许多。母亲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觉得女儿在向好的方向转变,只等她满了十二岁,自己好彻底松了这根神经。

  这半年也就这么过去了,无话可说。转眼间,过年了。

  正月十三芳芳年满十二周岁,虽然还在新年里,母亲还是为芳芳炖了一只猪前腿,像是在庆祝一次大捷。

  正月十五,元宵节。过了今天,年就算过完了。

  正月十六,家里来了一老一少两位木匠。

  芳芳的家是本地传统的木结构房子,分两层。刚修建的时候没能力装修二楼,就一直空着,一放十多年了还是这个样子。十多年过去,二楼的楼板开始霉烂。加上这么多年的积累,也有能力将楼板翻新,然后再在二楼隔出两间房间来了。母亲在年前就请好了人,只是木匠要等到正月十六过完年才肯出来做活路。

  家里来了生人,芳芳又有些故态复萌了。每天跳进蹿出,找两位木匠师傅东拉西扯个没完。两位师傅也只当是小娃儿生性好动,又来了生人,感觉新奇而已。慢慢地却发现远不是这么回事。芳芳时不时将劈木头的斧子或者凿榫眼的锉刀藏起来,师傅们着急用时找不到,问芳芳看没看见,她故作不知。等到师傅们急得跳脚时,她在跑出来,从刨花堆里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拿出来。得意地大笑一阵跑开了。有的时候趁师傅们不注意,拿着刨子要在改好的木料上推刨花,吓得师傅们连忙将她赶走。师傅也向母亲报告了芳芳的行为,可母亲这几天又是照顾木匠,又是儡理家务,分不出精力来管教芳芳。再说芳芳已经年满十二岁,母亲自己先放松了警惕,也不说别的,只是叮嘱几句要听话懂事。

  今年的暖春来得特别早,一阵东风吹过,嫩草尖又开始冒头了。许多人家都把自己的耕牛从牛栏里放了出来,让牛提前出来吃点好草,为劳苦的春耕积蓄力气。

  这一天,芳芳跟着一群小娃儿在草地上放牛。这个季节的草地上,除了鲜嫩的草尖之外,什么也没有。一群小娃儿玩得无聊了,决定放任牛在草地上,自己却准备跑进山里去玩。

  刚走进山林,便看见一颗半大松树的一处枝丫上有一只鸟窝。按说这个季节的鸟我里面审美都没有,不会有人在意。可是芳芳偏不信,硬要爬上去把鸟窝拿下来看个究竟。在一群小娃儿的注视下,芳芳轻轻松松地爬到了鸟窝所在的位置。一只手抓住树干,一只手伸手去探鸟窝。树不大,随着芳芳身体的前倾而微微晃动。芳芳试着往前跨了一步,晃动更加剧烈了。树下的人一阵揪心,招呼着芳芳赶快下来。好在芳芳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鸟窝,端过来一看,果然是空的。芳芳觉得扫兴,冲着地上的小娃儿喊了一声:“真是空的!”说完,扬手奋力把空鸟窝往树林外边扔去。松树经不住她这样浑身使劲,脚下的那根树枝“咔嚓”一声脆响,断了。芳芳“啊”地一声长叫,被细小的枝丫三刮两挂,终于掉到了地上。好在地下是常年堆积的松针,芳芳并无大碍,可一颗心还是不住地在跳,一张脸涨得通红。腿也吓软了,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才由一群小娃儿搀扶着送回了家。

  回到家,母亲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也不过满没满十二岁,很是骂了芳芳几句。又看见芳芳一副着实受了惊吓的可怜相,最终把心火压抑住了。

  第二天是赶集的日子,母亲原本就准备去集市上买点菜来招待木匠工人,现在又多了一项计划:去质问一下据说很准的八字先生为什么不准了。

  母亲在集市上砍了两斤肉背上,就急匆匆地赶到了桥边的凉亭。八字先生一见到她,就明白了来意,也想好了说辞,只等她开口来问。

  母亲也不客气,开门见山说:“我家姑娘怎么满十二岁了还那么反,你不是说十二岁以后就不用人管吗?”

  “在等两个月。”八字先生从容地回答,“最多两个月。如果两个月之后没有效果,我不在这一方算八字了。”

  母亲的期望又得到了一番巩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旁边的那位同行又转过身来问八字先生道:“这么凶险,你不想办法帮忙解一下?”

  这边摇摇头:“药医不死病。我们这一行也是同样的道理,必死之结,解不开。我们的这点法力,也就是老天赏我们在人间挣口饭吃。”

  木匠的活路已经干到一半了,依旧的每日提防芳芳来捣乱。

  这日上午,芳芳上学去了,母亲下地里还没回来,只剩下这一老一少两个木匠在堂屋里做工。他们是师徒,一起做工的时间久了,配合得很默契,很少需要语言来交流。师徒两人各自静默地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周围只听得见他们敲击、劈砍木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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