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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忍着点我慢慢的就不疼了 妈妈我太涨了帮帮我

时间:2019-12-26 16:39:21  来源:  作者:

  母亲看见芳芳走得远了,才拉着桂珍跨上了通往山下的大路。又走了一程,才站在一棵大杉木树下对桂珍说:

  “你回去以后帮我问一下你讲的那个八字先生在哪里。你看你妹这个情况,我真的是没得办法了。算八字算得好就是最好的,算不好,我也算是尽力了。”

  桂珍万万没想到母亲把自己留下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原来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话真的影响到了母亲。再看看远处正跟一群小娃儿打闹得不可开交的芳芳,心里顿时明白了母亲的难处。

  “你帮我问准确了!”母亲继续说,“我把土里那点洋芋挖完了就到你那里来,一路带那个悖时的去算八字。”

  桂珍当即答应了下来,并且特意叮嘱了母亲要注意对于芳芳的管教方式,不要气坏了身体才走。桂珍回家,自然是把那个八字先生在何处设摊卖卦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提。

  却说母亲那边,果真按照之前的约定,只隔了四五天就来到了桂珍的婆家。当晚在桂珍婆家住下了,恰逢第二天是赶场的日子,母女三人一早就走路去了镇上的集市。

  那个据说是很灵验的八字先生在集镇头上的一个凉亭里设摊卖卦,周围还坐着几个同样以问神卜卦为生的人。有的带着深黑墨镜,旁边还放着一根竹拐棍,也不知道是真瞎还是装瞎。有的倒是无遮无拦,面对人们展示着那双泛着死鱼白的眼睛,好像这也能当做招牌一样。这些人平日里都游走四方,哪里人多就去哪里设摊,靠着四方游走听到的乡野传闻来装神弄鬼,时常将一群无知的百姓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至于这些传闻是真是假,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就没有人关心求证了。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特殊的身份,人们反而更乐意于信以为真。

  芳芳要去见的这位八字先生却与这些人不一样,不作任何伪装,相反,在整条街上来说,他的穿着绝对算得上是干净、体面;一双眼睛透彻而坚毅,仿佛一眼便能洞穿世事;头发留了个三七分头,一张脸也干净,有点像是一个知识分子。芳芳第一眼看见他时,差点错人成自己学校的某个老师。

  芳芳被母亲按在了八字先生跟前的小板凳上,她本来是极其不愿意来算什么鬼神八字的,还想着要挣扎一番逃走。可是刚同八字先生打一个照面,心神好像就被慑服,再也不敢逃走了。八字先生初见芳芳浑身上下微微发胖,肤色红黑相混,像一堆氧化变黑的嫩藕一样。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镇静。问明了芳芳的姓名住址,又向母亲索要芳芳的生辰八字单。母亲在内衣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拿出了一张被反复对折了好几道的红纸递给八字先生。八字先生打开一看,上面用黑色的钢笔写着:“卢芳,XX县XX乡甜水井村十四组人氏,生于辛酉年正月十三日正午时分……”生辰单是母亲央求芳芳学校的一位老师写的。那天,老师见母亲走进学校,还以为她是来赔偿那两块玻璃的钱。等到母亲一开口,老师现实觉得不可思议,继而又觉得可笑,接着又追问那两块玻璃什么时候能赔。母亲推说没钱,老师反问:“有钱算八字,没钱赔玻璃?”母亲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老师见实在也问不回来那两块玻璃的赔款,摇了摇头,拿起纸笔等着母亲口述芳芳的生辰八字。写完,交给母亲,不忘挖苦一句:“等哪天我也不当老师了,街上摆摊算八字去。”他这句话倒也不完全是挖苦,本地有不少的老师都暗中钻研过命理之学。

  八字先生看过生辰单后,闭眼拈指掐算了有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与自己有关,芳芳觉得这段时间特别的长,桂珍和母亲也有这种感觉。又过了一阵,八字先生掐算的那只手终于停了下来,放在了大腿上,却依旧紧闭双眼,像是在闭目养神,让人怀疑他早已睡着。终于,八字先生的眼睛睁开了,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八字先生二话没说,把芳芳的生辰单翻到了背面,用一支小楷毛笔写下了推理判词:

  “卢芳,辛酉年生人,属鸡。鸡日日啄食而无积蓄之资,虽得温饱而无大富之运……”

  边写边将判词读给在场的人听,主要是读给母亲听。

  “生辰为正月十三日午时。正月别称陬月,属金。午时曰敦牂,万物壮盛,属火。以火炼金,百炼成钢,化为绕指柔而游刃有余。”

  写完这一段略微停下,吐了一口气,才又提笔写道:

  “此生虽有坎坷,却能逢凶化吉。仅得温饱而无积累,无疾而终。”这是最后的总判词。

  母亲和桂珍听得似懂非懂,但也觉得八字先生说的都是好的,心里开始放松了。母亲想得到一个确定的消息,索性坦白地开口问道:

  “以后的事情还远得很,我就想知道她么时候才懂事听话。”

  八字先生听到母亲的发问,一时间竟然怔住在了那里,嘴里待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局面僵持了大概一分钟,八字先生才考虑清楚该怎么说:“这个娃儿十二岁之前反得很,管也没用;十二岁以后,完全就不用人管了。”

  说完,跟旁边一位卖卦的同行对视了一眼,对方的眼神对他的做法表示了肯定。

  芳芳母女三人听到八字先生这么一说,心里彻底安定了,觉得这一趟也不算白来。高高兴兴地封了个红包给八字先生,离开,转入到赶集的人流里去了。

  等到母女三人走远了,刚才那位同行才转过来对他说:

  “刚才这一卦,恐怕也只有你卖得出去。”

  “唉……触犯天机,将来恐怕要折寿讨口饭吃也这般凶险。干我们这一行,算得了别人,算不了自己,今天这一道坎,我是躲不过去的。”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了,彼此心知肚明。

  芳芳和母亲二人回到甜水井村,或许是被八字先生那坚定的眼神慑服,芳芳很是安定了一段时间。在母亲那边,因为有了满十二周岁即人来管束的保证,心里也柔和了许多。芳芳偶尔有一些小事情做得不尽如母亲的意,母亲也只是稍微提一两句。这是芳芳自从记事以来,母亲唠叨得最少,生活得最愉快的一段时间。

  很快,芳芳又开学了。一下子多了许多玩伴,芳芳又慢慢地管不住自己了。一天中午和学生们一起打乒乓球,轮到芳芳时,上一位同学却不愿把球拍让出来。芳芳上前去抢,没抢到。那位同学拿着球拍绕着乒乓球桌兜圈跑,芳芳追了两圈没追上,弯腰下去在地上捡了块石头,使劲地砸过去,嘴里恶狠狠的咒骂:“你不给我,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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