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静香老师的小说 学校生理老师检查身体污小说
今天的夕阳很亮,没有山头的遮掩,它就避之不及地杵在那里,像一场穿帮的魔术。“老师我们做吗?”“你想呢?”“来吧。”我还像上次一样,把衣服垫在背下,老师却只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并未全裸。我张手想扯下她的胸罩,她把我的手推开,让我老实一点。可我不依不饶,我们就边做边扭打起来。我难得地把她压制了,扯下那层罩子,甩到一边,并用力吮吸她的脖子。她也不示弱,用棱长的指甲抓我的手臂,抠我的背,我反被她给制服了,她压在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在她的双手下仅盈盈一握。我的脖子在她手的映衬下显得很白。她说她真想掐断它。
火车来了,铁轨在震动。我们还打得不可开交,老师的脸上抹了一层石灰,我的背则红一片紫一片。她气喘吁吁地问我:“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我说。
火车从眼前奔驰而过,那声音如此炽烈,确凿地击穿了我和老师的纠缠,我的快感变得异常聒噪,刺目的白障在我的脑海里锐利地蜂鸣。我永远记住了那个画面,或者说记住了那个生石灰的气味。
八、
我和老师的关系就到这了。我名正言顺地与那个消毒水味的女孩建立了情侣关系。她把时间掐得很好,感情进度是一程一程的井井有序,有规有矩。她规定了很多不能与能,比如接吻不能伸舌,那有很多细菌。拥抱的手不能上上下下,吃饭买单得交互着来,按她的意思是:我不欠她的,她也不贪图我什么。能的事情比较少,少而无趣。比如电影散场了要抱一抱,抱一抱后要帮她提包。如果我不做她就会生气,她认为我的义务和拳利是对等的,比如抱一抱,占完了便宜就得提包。当然我也愿意替她提包,可是对于抱一抱之后就得提包,或者电影散场之后必须得抱一抱,我都觉得不对。现在想来最合理的一件应该是约会结束我的送她回到楼下。她家楼下很黑,楼道里的声控坏了,我鼓起胸膛,拉着她的手,把她围在她身后,一点一点上楼,那感觉很不错。她说感觉脚边有耗子挠她的脚,我就把她背起来,一口气上了四楼,腰都快断了,那感觉也很不错。我们在她家门口接吻,她家里亮着灯,有人,那感觉就相当不错了。后来她就咬了我一口,我“啊”了一声,她说我伸舌头,接着又给了我一巴掌,我问为什么,她说我的手不老实。那感觉太好了。
成吉思汗和他的蒙古骑兵打到多瑙河,南下阿拉伯半岛,拜占庭的红头发蓝眼睛跳着脚对他骂,棕色的厚嘴唇对他吐口水。他不以为然,只把火铳一竖,整个欧亚大陆闭了嘴,乖乖地像驯服的小兔。我现在就是成吉思汗,在我的疆域上驰骋。她打得越勤快,我越来越无赖,如果实在烦了我就把她一横捞起来,她骂我不要脸,我说要姑娘就不要脸。不要脸的生活很惬意,我把以前的惊惧与犹疑放出来,扬言要掐死它们,它们就四散而逃,脱了缰。我的生活脱了疆,原来我的马儿如此矫健,哦,原来我还有一把火铳。
我把火铳一竖,对着她,她抗拒,我直把它按在她脑门上,她给了我一巴掌,她不知道这一巴掌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我以为是火上浇油,差点开抢。
她往我脸上泼口水,霎时我冷却了下来,才真正感受到了她的怒火。“下流!龌龊。你就是一只发情的种猪。”
我是猪。这让我想起了王小波小说里的测智仪,人测出的智商和猪测出的不相上下,人因为电刺激而下体失禁精液横流,猪也一样。
我们分手了,因为她说我是猪。我说你也差不多,你这个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当然是为了面子。
那两天我寻死觅活,我几乎同时失去了两个人。不是老师也不是她,是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
现在想起来,老师给我最深刻的印象,除了她红又萎缩的牙龈,还有她说的:性学是把快感变成合理存在的一门科学。
如果哪天我再遇见一个女孩,我会让她欺负欺负我,再让她容许我也欺负欺负她,尽量使两人在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里获得快感。如果能那样子,我觉得我们就可以结婚,也可以生孩子了。 7/7 首页 上一页 5 6 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