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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进不去真疼 宝贝下身还疼吗让我看 塞不下了 要出来了 呀王爷

时间:2020-03-07 15:51:01  来源:  作者:

  八

  “再施几日针,便完全好了。”王轻寒收了银针,抬头笑吟吟向我看来:“故事准备好了吗?”

  “为什么人总是有好几张面孔?”我没由来地问。

  他一怔,又笑:“你看见谁这样了?”

  “你。”

  “我可……”

  “你平日里都带笑,为何偏是谈论冥河水的时候这般严肃,你又不是治不了。”

  “我把这个故事告诉你,你把你的故事告诉我。”

  他也没管我答不答应,自顾自的讲起来,就说被我打死的那个练药的是他师弟,他带走冥河水自立门户,路数阴邪被拜月教主相中。

  “本来招揽了一批人用来试药,同时也想来巩固拜月教的实力。小友,这世界上,没那么多巧合。”

  ……

  他说完,又自顾自的收拾药箱。

  “你究竟知道多少?”

  “仅此而已。”

  “那剩下的故事,我便说与你听。”

  那之后他便教我读书习剑,识揽药材,赏人间景色。

  易容、制药、谋略……倾囊相授。

  好景不长,我在这里待不了多久。

  可我也知道了有些规则不必遵守,有些路也不必一个人前行。

  我带上戚潮,让他随我前去拜月教。药王谷不为礼法所束,他此去拜月教一是游历,二是助我的拜月教。

  “江湖易姓了——”

  王轻寒目送着我与戚潮,踏上了有明月轻舟相伴的江湖。

  九

  那日之后,他便对我避之不见,门也极其少出。我也只是日日藏匿在树上,看他匆匆来,也看他匆匆去。

  那天是弦月,我坐在屋顶,随手拿了树叶抵在唇边吹着《拜月》。直到他悠悠回转,面带笑意。抬头见我,笑意便在一瞬间消散。

  我心头莫名烦躁,翻身下来,握住他的手便走。

  他一言不发,只是问道:“去哪?”

  我笑答:“今日月好,我在醉白池备了两坛酒。尝尝?”

  月色下的醉白池犹如被朦胧雾气笼罩,苍茫雪山前的一潭清湖倒映着鹅黄弯月。

  我与他坐在山前阁楼上,微风掀起层层涟漪,也掀起层层起伏的心。

  “来来来,这是我新酿的酒。师父说天地浩大人如蜉蝣,我便将它唤作蜉蝣醉。

  “我酿的酒,可忘平生烦忧,亦可尝——人间大梦!”

  我端起青灰瓷碗,抓着坛沿往里倒入,滚珠飞溅也不在意。如此便倒了两碗,抓着他的手与自己碰杯。便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我出生在蜀地。那里有山有水,比你的后山也要闲适。”

  “蜀地有个传说,叫做明月舟。故事里的月和今天一样,也是个弦月。”

  “故事里的人在弦月这天得见了前方的路,也得见了他一生的挚爱。”

  “我的阿妈很喜欢唱由这个故事编成的一首歌,你若有机会去到蜀地,我便唱与你听。”

  “我和弟弟八岁离开家,再回来时,阿妈死了,阿爸也死了,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死了。弟弟也死了,什么都没了。”

  “那天的月亮太过刺眼,从此我不再看月。”

  “后来过了很久很久,我离开蜀地,将中原游历了个遍。我知道了京城里也有人会在月夜奏折杨柳,我知道了药王谷的月有花香药香,我知道了秦川凌云谷有着这世上最温润的玉、最温柔的月。”

  “我知道说这些未免唐突。可我从未爱过,我不知爱为何物,我也不知道如何去爱。”

  “我只知道,这是我命中的镜,是我难逃的劫,是我如何也不愿舍弃的清风明月。”

  我向他看去,皎皎月色照得他也如天上月般渺渺。只是那朱红唇瓣韵着酒意,仿佛携来风前梨花香软,馥郁醉人。

  我缓缓凑近,捧起他的脸,就着嘴角吻下。酒珠藏进唇里,就是百般吮弄也无法满足。额头相抵,我抬了眼看,却见他眼中星汉璀璨。

  只是眼尾那一抹红,与稍稍喘息的唇。

  我便足以致死。

  竟也甘做蜉蝣,朝生暮死,只愿溺死其中。

  ……

  朦胧月华中,瓦片微动,满船清梦压星河。

  旖旎婵娟隐去,我撩起他一抹发,作旋在手指缠绕。抚过他眉眼,静坐到天光破晓。

  师父教了我习武练剑,教了我人间冷暖。却没能教会我爱,没能教我如何去爱,也没能教我,有些人,不能爱。

  十

  三个月后,戚潮路过秦川,顺便给我带来一个消息——

  拜月教主大限将至。

  我想了想,确要回去一趟。

  不过,应当赠他一份大礼,也不枉他生来一场,黄泉路上无人相伴。

  滂沱大雨砸在房檐石瓦上顺流而下,我抱着一坛酒,扣响他的房门。

  刻意拉下点领口来作暇适状倚在门边。好一阵子没见开门,笑容微收,推门进去。

  却见桌案上压着一张纸,秀气如他,笔锋间却有凛冽气势。

  ——山下突发异事,始料未及。暂告数日,勿念。

  我笑笑,把纸收入怀中,把带来的另一壶酒放上,玉雕白兔有如醉在壶边,眯着眼品着酒香。

  我启了坛封,低头一闻,醉倒了千年梦来。

  柳垂江上影,梅谢雪中枝。

  只是今日孤身一人,从此便是孑然一身。

  我饮下两口,感受醇辣酒液烧灼神经。

  我把怀里那枚磨得发亮的银质令牌放在他枕边。

  “这牌子我拼了命换来,收了我的牌子,可得原谅我。”

  空空如也的房间无人应答,多的只是枕边的牌子,桌案上的酒和一只玉雕的兔。

  雨仍在滴答滴答地下,如此,便可将血腥黑暗一一洗去。

  我抱着半坛子酒,踏着白雨乱珠守在西信塔前。

  只闻吱嘎轻响,抬掌便将酒坛扔去,他一退再退,直到看清我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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