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开始了,那是种很奇怪的体验,在白云蓝天下做爱。我没有在众目睽睽下做过爱,那很荒唐。不过今天就有点类似那种感觉,世界忽大忽小,我偶尔在左,偶尔在右,有时它包裹着我,有时我包裹着它。我问老师为什么挑这样子的地方,我以为她是因为有了从前的经验。她反问我,怎么,冷呀?我说还行,您快一些我就感觉不到冷了。她就把两只手交叠在我的嘴上,神秘兮兮地说,我们玩猜火车的游戏。我就问她什么猜火车,她说猜火车什么时候来,我陡然发觉我的脊背一直无端地震抖是有原因的。我唰地立起上半身,又被她压回去。还没到,还没到。我就很慌张地问她,什么时候会到。她告诉我她也不知道,所以要猜,你感觉什么时候要到了赶紧说,不然我们会死的很不雅观。她指指她的胸脯和我们交合的位置。那之后的时间我都心不在焉,一点也不爽了。
那天火车没来,谢天谢地,不过我也并不开心。我问老师,怎么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是不是以前别人教坏她的。她说不是,可看我慌张很好玩,以后还来。
果然和一个坏老师谈恋爱是很危险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教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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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效应在老师这里好像没什么道理,大多数情侣在做那件事之前都会拉上窗帘,女方会要求关上灯。可老师全然相反,她把我俩扔在浩瀚无垠里,眼睛像一台摄像机,借着星河的闪光,记录下一幕幕的龌龊。这是我的理解,如果你要向她问起这件事,她的答案也许是这样。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那是一个很微妙的情境,在那种微妙下除性事和饮酒以外都是在浪费。如果你问,那猜火车是怎么回事呢?她就会回答你,性紧张和性释放是正比的关系,性紧张由感人的刺激和心理的亢奋作为储备,性紧张瘀积的越大,性释放时的快感越大。这就是前戏很重要的缘故,女性的性高*潮其实大部分来源于前戏。以上,性学确实是文学的范畴,可从老师的身上得到论证。
把该做的事做了,我们就会开个房间,在房间里聊天,借以度过长夜。我把这个叫陪伴,陪伴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房间太老了,像老年人一样,身上总藏纳着什么气味,和开水壶里的水垢类似。房间是地毯铺敷,用的是尼龙和化纤混纺的地毯,耐脏,但是积尘,好的是因为厚实的地毯,房间的隔音很好,空间因为静谧而缩水了。房间的三围不好,整个有点长,有点扁,像鸟儿迁居衔着的那根木条。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满是纠缠的电线,宽带线,数据线,耐火性的母线槽,如此房间就比较难下脚,不过这个环境在我看来用来做爱是非常美妙的,因为它充实。只要不去注意可能上个顾客遗留在床上的毛发就好。在房间里的时候,我把窗帘拉上,继而问老师问题,她总要把窗帘拉开,然后才回答我的问题。她看着我笑,笑里有点嘲弄的味道,我就和她说老师你笑起来一点都不好看,像河马打哈欠,因为她的牙齿虽然洁白,实际却给人多长了一些的错觉。接着她就起身,我以为她又要来揍我,匆忙把被子往身上一盖。谁知她不是来揍我,她只是起身坐到窗台前,脸背着光,她把自己藏进光的角落里了。天色将晚,光像晨雾一样,拂在我的脸上,使我看起来好像很困了。她说这样子就不会让你倒胃了,你刚刚想问什么就问吧。脸皮真厚,我心里想。嘴上却答到忘了,先不问了。那我来问问你吧,你交过别的女朋友吗?我回答说有,但现在没有。多吗?我说不多,有性经历的只有老师您。她说她才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的老师。她又问起我和那一两个女孩的事,我说那些女孩跟我一般大。她顿了顿,脑袋往下耷拉,她说现在的女孩腿都好细,像两只矗着的铅笔。我说我也不喜欢腿太细的,那不是男生的审美。老师说对呀对呀,太细走路走不出仪态。我就和她说,可人家紧致。她抬起头,黑暗中射出两道毒辣的视线。我赶紧说,老师您是马腿,始终驰骋在我的心上。我是朗意气她的,不过我也是真心实意地喜欢她的腿,她用双腿支撑着整个性的过程,像撑杆跳,她的腿就是那根长杆,当我们越过栏杆,便一起高*潮。你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我看着老师,把我的前女友的特征样貌慢慢数给她听,我说她白,我说她在脚踝上系了根红绳,我们是在网球课上认识的,所以我经常看见她出少少的汗,从后颈爬到耳根,晶闪闪地发光,汗珠在她白润的皮肤上,像翡翠与钻石的镶嵌物。老师就说我电影看多了,没有人出汗时不狼狈,而且还会臭哄哄的,涂再多香水也没用。我说人家不涂香水,人家只擦了防晒霜。我眼光直直地看着黑影里的她,很无神,我想我是真困了,外面好像下起了雨,我说过这个房间隔音太好,我只闻到雨味,没听见风声。为什么当时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老师问我。我认为一个老师这样问有失体统,可毕竟这是个坏老师,我也无所谓了。我说没想那么多,闻到她身上的味就只想闻她,不想做别的。老师从窗台前爬过来,把头发捂在我的脸上,她问我香吗,我说香,和那个小姑娘比呢?我说您的香让我想和您发生关系。她忽地站起来,差点被地下的电线绊倒。我用手扶住她的腰,她一把甩开,并且骂我无赖。她又坐回窗台前,开始吧嗒吧嗒地抽烟。我实在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我开始哄她,我不会哄人,我哄人就只会说我爱您,我喜欢您,我喜欢死您嘞。当我说了快一百次,老师回到床上来,然后我们在这个像鸟笼子一样的房间又开始了,这个环境我很喜欢,我说过它适合做这个事。老师把电线拔掉了一些,缠在我的身上,并哈哈大笑。我认得这种结,叫渔人结。老师就是老师,我感觉房间更小了。你我在一个够黑暗的房间里洋相百出,我在和老师的相处中总能感觉到探头的机械扭转和铅笔头记录时的擦擦响。我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始终裹体,而即使她把衣服全部脱去我还会想再扒一层。
四、
我有一个堂哥,堂哥相貌堂堂,身材伟岸,进过武警学校。我们小时候经常打架。前两年他从武警学校毕业,我让他给我演示军体拳,他扎了个骑龙步,右手拳左手掌地掐把式,我说不过瘾,他又做了个倒伏,胸肌硬邦邦地摔在地上。他很神气地瞟着我,我又说我也会,这是草地,我也可以。然后他扫起一条腿,点在我的肩膀上,我还没来的及闪躲,他架势已经收回去了。我看看他才将将一米七的个,平视我都不一定看得到他,他却能踢到我的肩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提小时候打架的事,以免他旧情复燃。 4/7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